美人如玉,温柔如水,林薰儿对有郑鹏百依百顺,郑鹏彻底拜倒在她的石柳裙下,最让郑鹏惊讶的是,是看到朵朵梅花在雪白的被单绽开时,这才发现林薰儿还是一个处子。
被人赎走那么久,以林薰儿这样的姿色,就是柳下惠在世估计也难抗得住,郑鹏心想林薰儿可能被人指染了,放着那么漂亮的美女不动,除非是太监。
想不到,据林薰儿所说,当日带走她的还真是一个太监,郑鹏这时才明白李隆基的一番好意。
虽说李隆基有一些功利心,可不能否认郑鹏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
林薰儿的颜值极高,出身青楼的她,也知道怎么让郑鹏开心、尽兴,完全符合后世所说的三得女孩的标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睡得大床,只是有一点让郑鹏有点难以启齿,就是林薰儿的声音有点大,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一样,有时还大喊二声,那音量,估计就是站在大门口都能听得见。
本以为林薰儿是情难自禁,可第二天起床后,无论是小香、阿军还有阿福他们,一个个对林薰儿毕恭毕敬,好像林薰儿成了女主人,这时郑鹏才明白林薰儿的心意。
这是借机宣示自己的地位呢。
突然间,郑鹏突然想起绿姝来,回想当日,绿姝也是主动钻进被窝,从而一举奠定第一婢女的地位。
女生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当然,郑鹏也不会戳穿林薰儿这点小把戏,毕竟她是把自己的全部奉献给了自己。
都不用郑鹏开口,阿福主动把钱箱的钥匙和帐本交给林薰儿。
“少爷,你先坐着,奴家给你拿好吃的。”郑鹏刚在小香的伺候下洗刷完,林薰儿主动给郑鹏安排早饭。
看到林薰儿走路有些别扭的样子,郑鹏有些不好意思,昨晚只顾着开心,忘了林薰儿还是初经人事,一晚三度春风,现在林薰儿走路都有些困难。
郑鹏本来劝她休息一天的,可林薰儿坚持起床忙乎,也不知是不是怕有人昨晚睡得早,没听见,赶紧用行动来证实,就是床单的朵朵红梅,也让小香帮忙剪下留念。
兰朵打着呵欠出来,看到郑鹏,主动打招呼:“郑公子,早安。”
“兰朵小姐,早安,怎么,昨晚没睡好?”郑鹏随口说道。
兰朵有些鄙视地瞄了郑鹏一眼,没好气地说:“是啊,昨晚有人快活不知时日过,折腾到大半夜还没睡,看郑公子神精气爽的样子,应该睡得很香甜吧?”
最后一句有歧义啊。
郑鹏闻言有些不好意思,正想道歉,可转眼一想,这是自己家,又不是自己招她来的,男欢女爱很正常,干嘛要自己道歉,转而有些骄傲地说:“呵呵,还不错。”
说完,有些婉转地说:“这房子有些小,条件也简陋,要是兰朵小姐不习惯,不如去驿馆,那里条件好很多。”
“不用,我住得习惯。”兰朵当场拒绝。
兰朵心想:这个郑鹏故意制造羞人的声音,为了赶自己走,还真是不择手段。
偏不上他的当。
突骑施民风很开放,男欢女爱的事,兰朵虽然还没经历,但也见过多了,虽说听起来有点不好意思,但兰朵却很倔强,怎么也不让郑鹏的“阴谋”得逞。
好吧,既然能习惯,郑鹏也没话好说。
早饭是郑鹏、兰朵和林薰儿围在一桌吃的,小香把早饭端上来后,主动到后厨跟她哥哥一起饭吃,好像一夜之间,她与林薰儿的地位又拉大了。
“郑公子,今天去哪?”吃早饭的时候,兰朵主动问道。
“先回左教坊报到,晚点还要去皇城,兰朵小姐有什么想法?”
兰朵有些失望地说:“本来还想跟你一起去逛街,那算了,我先去三宝号等你。”
对怎么做官,兰朵没一点兴趣,还不如去三宝号看看那辆神骑的脚踏车,她一直很好奇,一堆木头为什么能赢自家阿爸的马,郑鹏知道兰朵对脚踏车感兴趣,也没有阻止。
脚踏车技术含量不高,一推出很快就会让人模仿,早晚都会让她知道的,还不如大方一些。
左教坊。
丁横倚着门槛,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和守门人聊天。
“丁门令,今日这么有空,跑到这里,不是想抢某的饭碗吧?”守门的钟发笑嘻嘻地打趣道。
“一边去”丁横没好气地说:“你这个田舍奴,谁稀罕你的这个位置,我这门令好歹有品呢。”
钟发笑嘻嘻地说:“那是,开个玩笑,丁门令不要介意,嘻嘻,现在教坊上下,谁不知丁门令和郑乐正...不对,是郑判官交情甚厚,郑判官这般被陛下赏识,到时丁门令肯定也跟着高升,对了,郑判官进左教坊丁门令可是有举荐之功,听说教坊使准备给丁门令升官呢。”
“这事还没影,不要乱说。”丁横摆摆手说。
嘴上说不要,可那流露出唇边的微笑,就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跑不了,到时丁门令记得提携一下小的。”
丁横眉开眼笑,正想说好,可他瞳孔猛地一缩,也顾不得再回钟发,连忙跑上去笑着说:“郑判官,你可来了。”
早早在这里守着,丁横就是为了等郑鹏。
看到是丁横,郑鹏笑着说:“原来是丁门令,怎么,找某有事?”
“没事,就是恭喜郑判官高升,想讨杯高升酒,沾沾喜气。”知道郑鹏的性格,丁横也没客气。
郑鹏呵呵一笑:“这么高兴地的事,自然要好好庆祝一下,老样子,今日全坊有一个算一个,加酒菜,都让人去采购了。”
说到这里,郑鹏拍拍丁横的肩膀说:“某能有今天,丁门令没少出力,最近事有点多,过几天抽个时间,得好好敬丁令门几杯。”
这就是人品啊,得势了也不忘故人,还像以前那样慷慨、热情,丁横连忙称是,然后和郑鹏一起往回面走。
“郑判官,你还记得候思良吗?”丁横突然问道。
“都是同僚,能不记得吗,怎么突然提起他?”
丁横小声地说:“这个田舍奴,平日欺下瞒上,干了不少缺德事,还得罪郑判官,他倒精明,一看到郑判官升了官,也不知他哪里找了门路,平调到右教坊去了。”
郑鹏楞了一下,很快说道:“哦,那他还真是机灵。”
候思良在左教坊针对郑鹏,用了不少龌龊的手段,郑鹏向来是有仇必报,还没好好整他,跑得还真快。
还是平调,也就是说候思良现在是右教坊都知。
算了,来日方长,早晚修理他。
回到左教坊,一路上恭喜声不断,有人恭喜郑鹏升官,有人祝贺郑鹏抱得美人归,还有不少伎女怜师频频对郑鹏抛媚眼,然后一个个学丁横一样,讨要高升酒,都不用郑鹏开口,丁横俨然郑鹏的代言人,大声把郑鹏给全坊加酒菜的事宣布。
全坊一千多人,能加酒菜就不错了,要是像一个小衙门二十多号人,请到外面酒楼吃大餐也方便。
本想找教坊使钱公公,看看有什么工作安排,最好是像做乐正一样自由,没想到钱公公有事外出,只好作罢。
在左教坊逗留了不到半个时辰,郑鹏就走了,直接去皇城。
苏禄可汗走了,可鸿胪寺的令牌还没有收回去,郑鹏很轻松进了戒备森严的皇城,然后径直去找鸿胪寺卿王昌明。
“王寺卿,你,你可得为我作主啊。”一见面,郑鹏一脸委屈地说。
那样子,就像陷于水深火热的老百姓盼来了人民的子弟兵一样,把正想恭喜郑鹏升官的王昌明也吓了一跳。
“这,这怎么回事,郑判官,你没事吧?”王昌明有些奇怪地说。
刚刚升了官,别人升官是升一二阶,郑鹏可好,一升就是升了三品。
虽说官没王昌明高,可那是皇帝亲封,也是皇帝给郑鹏铺的路,从这里看得出,郑鹏可是天子的心腹。
这可比什么官都强。
升了官,还把昔日平康坊第一花魁赏给了郑鹏,不知让多人羡慕,王昌明也不例外,可看郑鹏这样子,看不懂啊。
郑鹏哭丧着脸说:“不会吧,王寺卿,你不知突骑施的兰朵郡主,跑到我家去了。”
“嗯,这事某知道了,事实上也劝过郡主,可她就是不听”王昌明看着郑鹏,有些好奇地说:“怎么,郡主她...不好相处?”
鸿胪寺负责外交,堂堂一个郡主滞留在长安,这么大的事不可能不知道,事实上,这事苏禄可汗跟王昌明提过,王昌明不用请示就满口应承。
大唐求之不得呢。
西域那边不太稳,据情报显示,吐蕃和大食拼命拉拢苏禄可汗,朝廷上下都怕苏禄可汗会被他们说动,苏禄可汗最喜欢的女儿留在长安,间接相当于多了一个重要人质、多了一重保障,自然不会拒绝。
只是没想到,兰朵郡主坚持不住驿馆,而是要自己找地方。
最后找到郑鹏家里去,昨晚听到这个消息,王寺明连夜还进了一趟皇宫。
“可不是吗”郑鹏一脸郁闷地说:“王寺卿,郡主要打赌,中途又加了赌注,最后拿一把铜钱来抵帐,为了大唐,某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忍了,可能是记恨某赢了她,郡主就故意跑到我家住下,唉...”
说到后面,郑鹏故意感叹一声,好像有满腔的苦水没倒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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