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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霁月觉得,自从皇甫宸这次醒来之后,他就变得更加温柔,更加小心翼翼。即便情到深处,他明明隐忍的很艰辛,却从不对她提出一丁点儿过分的要求,做进一步的举动。
就像现在,上官霁月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那抵在她小腹上的坚挺滚烫,听到了他粗重紊乱的呼吸声,看到了他眸中幽暗,甚至连他喉结滚动了几下都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他早已是意乱情迷,却强迫自己保持最后的清醒。
皇甫宸慢慢的松开了她。依依不舍。
上官霁月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恶从胆边生”就握住了那坚硬傲然之物。
皇甫宸浑身一震,倒吸一口冷气,身子猛然绷紧。
“月儿,松开……”他艰难开口,漆黑的眸色也在一瞬间变得更加幽深,有暗光隐隐流动。
她望着他,咬着下唇不说话。
纵使她的脸已经烫的随时会变成水蒸气蒸发掉,她也没有退缩,始终仰着头望进他漆黑如墨的眸色里。
皇甫宸低头看着她,眸色深深。
女子的青丝如瀑,肌肤胜雪,一剪水眸,鼻子秀挺,唇若桃花。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这般模样是有多诱人,她也浑然不觉自己的动作是有多大胆,她更不知道他身体里膨胀到快要爆裂的渴求。他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坚硬滚烫隔着几层薄薄的衣物,紧紧包裹在她的手心里。他的尺寸太大,她一只小手根本就握不住。
皇甫宸喉结滚动一下,在心里低咒一声,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剧烈的刺痛总算勉强唤回了他就快离家出走的理智。
“月儿,听话,松开。”
上官霁月终是慢慢松开手。
他抱紧她,沉默半晌:“我不想让你想起来那晚的事,我本就不该那么对你的。”
皇甫宸想起那个他与她坦诚相对的夜晚就无比后悔。虽然最后什么也没发生,但那晚的他实在太过粗暴,居然对她是用咬的。他清楚的记得,当时他几近失控,是真的想就那么把她拆吃入腹,让她再也不能离开。
他很怕在经过那一晚之后,她会怕他,会怕他跟她亲近,怕她会留下心结。所以这些天以来,他才拼命压抑自己对她的渴望,才会这么小心翼翼的对她,温柔的都快不像他自己了。
在她面前,他从一只威风凛凛的公狮子,彻底变成了一只吃草的梅花鹿。自从他醒来以后,他就没有问她为什么。在他心里,只要她肯回来,她还爱着他,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在这场爱情里,他已经变得更加成熟,更加隐忍,也更加稳重。
上官霁月听着皇甫宸的话,一阵滞涩的疼从胸口泛起,快速蔓延至全身。若是说当晚的他太过粗鲁,那也是因为她太过狠心,才会让他几近失控。他绝望的眼神,每每想起,她就后悔的无以复加,心痛的连呼吸都要凝滞。她是那么彻底的、狠狠的伤了他,伤了那个爱她至深、可以为她连命都不要的他……
泪水抑制不住的滑落双颊,她往他的怀里缩了缩,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搂住他的脖子哽咽出声:“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
变故是突然之间发生的,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北沧皇帝皇甫昊一夜之间病倒,神志不清。宫中的御医尽数出动,却查不出任何原因。
皇帝卧病,即将大婚的太子皇甫锦理所应当的监国,朝中一切大小事务尽数落于太子之手。夜皇后昼夜不眠不休侍奉在君侧,劳心伤神,没几天时间也卧病在榻。
一国国君和国母相继病倒,北沧国所有的重担都落在太子的身上。七日后,皇甫昊病情没有丝毫好转,皇甫锦当朝宣布:暂缓太子府大婚,婚期押后,直至父皇母后病愈。自此,北沧太子仁孝之名誉满天下。
随着太子令一出,就连宸王和上官霁月的婚期也受到波及,很可能会变得遥遥无期。因为没有人知道皇上这突如其来的病到底是有多严重,说句不好听的,万一皇上有个三长两短,国孝之期至少三年。三年之内,民间不得嫁娶,不得大摆宴席,不得张灯结彩,不得作乐,逢年过节也不得门前贴红……
神医秋明绯因为刚好暂时离京,等他收到皇甫宸的信再返回建安之时,已经是皇甫昊病倒的第八天。连他都没有想到,这位北沧皇帝的病把称作“小神医”的云儿都难住了。
秋神医的大名谁不如雷贯耳?就连太医院的御医都望尘莫及。虽然他们也想亲眼看看大名鼎鼎的神医诊脉,但是秋明绯的脾气又是出了名的乖张,怎么可能会让一群讨人嫌的路人在自己眼前晃荡。
于是,当秋明绯出现在皇甫昊的病榻前的时候,寝殿内的闲杂人等早就被清了个干净,在场之人只有皇甫宸、上官霁月、皇甫锦和侍奉了皇甫昊几十年的江公公。
夜皇后是后来来的,她扶病而来,由宫女搀着,容颜憔悴,眼眶微红,看着一下子衰老了许多。她一进殿,皇甫锦就立刻上前搀扶住了她。
上官霁月和江公公都上前见了礼,皇甫宸也面色淡淡的对着她微微躬了躬身子。他没说话,动作也有些僵硬。
秋明绯自然不会跟夜幽凰行礼,他直接无视了身为一国之母的夜皇后,姿态散漫的甩了一下宽大的袖袍就直接向皇甫昊躺着的龙榻走去。
夜皇后自然也不会跟秋明绯计较这些,她只是满眸担心的向里侧张望着。
上官霁月和皇甫宸一起站在一旁看秋明绯把脉,谁也没有说话。
偌大的龙床上,皇甫昊静静的躺在病床上。他面色枯黄,双眸紧闭,眼窝深陷,颧骨突出,两颊的肌肉也深深陷了进去,眼角额头都是深深的皱褶。才几日不见,他整个人都枯瘦衰老的厉害。这倒让上官霁月暗暗一惊。
而皇甫宸面色沉寂,眉头紧蹙的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过床榻上的病容。上官霁月看他一眼眼,心中微疼,轻轻牵起他的手,缓缓握紧。
皇甫锦看一眼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双眸微微眯起。但他很快就移开了目光,扶着夜幽凰在靠窗的软椅上坐了下来。
“母后,御医不是说让您卧床休息吗?您怎么又下床了?”他小声的问,语气里难掩关心之意。
夜皇后还没说话,眼泪就先流了下来:“锦儿,你父皇他……他……”
“有秋神医在,父皇他会没事的,母后放宽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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