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却是捶胸顿足,冰儿还是太过自傲,这事本就是她们算计夏公侯府,若是夏公侯与夏成伯反悔不承认,她们能拿夏公侯怎样,冰儿虽身为三皇子妃不假,但三皇子实在是个无用之人,若不是她以死相逼将军岂会站在三皇子阵营之中。
王氏无奈开口说道:
“冰儿你这般便是相差了,夏公侯府并不畏惧三皇子府,冰儿本就是我们算计夏公侯府,无理在先,冰儿娘亲问你你可与老夫人交换了信物可交换了生辰八字,可定了时日。”
君冰儿还是不以为意道:
“娘,你太过小心翼翼了,女儿去的急又被夏栀气了一番来的匆忙,那顾得上与老夫人交换信物交换生辰八字再说侍郎府也没交给本妃定亲信物啊,时日并未言明是那一日,只说了几日之后,娘你就放心吧,夏公侯府若是反悔女儿定让她们好看。”
王氏一听只差气的是前仰后翻,她如此精明一个人冰儿怎会如此大意,到底是随了谁。
君喆小小的身子躲在门外,将王氏与君冰儿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到了耳中,整个小人儿十分气愤,祖母与姑姑太坏了,王侍郎府上的小公子与他乃是表亲,那就是个二傻子,岂配得上栀儿妹妹,不行他要将此事告诉祖父,让祖父帮忙从中阻拦,在不行他去求娶栀儿妹妹,他与栀儿妹妹虽然年幼但可以先订下亲事。
想到这君喆迈开小短腿便朝祖父书房跑去。
……
鹤堂气愤十分尴尬,夏公侯与夏成伯都对柳氏视而不见,闵老夫人刚被夏公侯夏成伯二人警告了一番,现在收敛了不少,夏栀整个小人儿一直观察着堂中众人。
柳氏神色不自在,吞吞吐吐说道:
“祖母可将栀儿的亲事告知了父亲与夫君。”
柳氏不知刚才发生的事,便说出了这样一番让她后悔不已的话来。
“啪……”
夏成伯气愤之余甩了柳氏一个耳光,不为别的只因柳氏与他一般都深知王侍郎府上的小公子是个弱智痴儿,明知如此还敢将栀儿一生葬送,真乃是一个心肠歹毒的毒妇。
柳氏眼眸大睁一双桃花眼蓄满了泪水,不敢置信的看向夏成伯,神色悲伤低声吼道:
“你打我,为什么你要打我,我做错了什么夏成伯,你心中到底有没有我柳梦兰的存在,有没有将我当成你的妻子。”
夏栀却耻笑道:
“你是如何敢说出这番话来,父亲心中有没有你,你心中有没有父亲,你可将父亲当成了你的夫君,你自个做了什么事心中该是有数的,莫渴求太多安分守己才是。”
夏栀此番别有深意的一番话一出,柳氏整个人脸色煞白不敢吭声。
夏成伯心中有所怀疑,开口询问道:
“栀儿你此话何意,你是不是握有柳氏的把柄。”
柳氏身子踉跄,摇着头慌乱说道:
“她胡言乱语,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成伯你要相信我,我恋你如痴你是知道的。”
夏栀却不在言语,现在还不是揭开柳氏肮脏面目的时机,她还未见到柳氏的奸夫还未了解自己的身世,她更想看到夏公侯夫人懊恼悔恨与柳氏相互厮杀的场景。
夏公侯则是不管不问自行离去,闵老夫人更是懒的管夏成伯与柳氏直间的事,借口乏了去了内室。
夏栀将自身事情解决完便轻松不少,懒得看夏成伯像个傻子一样被蒙骗在鼓里,更是厌恶柳氏这副装深情的模样,明明给夏成伯带了绿帽子却还口口声声说着爱恋夏成伯的话,真是让人恶心。
夏栀神态不屑一顾说道:
“我先行告退,你们二人之事自个解决便是,还有柳氏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若下次胆敢在算计与我,小心我一个忍不住将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讲出来。”
夏栀话毕便潇洒的转身离去,夏成伯怀疑加深,柳氏则是恨不得将夏栀掐死,这样就没有威胁她的人了。
夏成伯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将扯着他衣袖的柳氏猛的一推,衣袖一甩转身离去。
柳氏跌落在地,神色落寞眼神空旷徒自坐在地上发起呆来,待丫鬟婆子上前搀扶柳氏之时,柳氏突然放声大哭了起来,声音悲悯让众人摸不着头脑,二少奶奶这般又是如何。
……
君喆一路气喘吁吁跑到君楚书房门前,一把将书房门给推开了,君楚正拿着一本兵书,君喆喘着粗气说道:
“祖父不好了……祖母与姑姑二人要将栀儿表妹许……配给王侍郎府上的那个小傻子,而且姑姑说……这门亲事夏公侯府的老夫人已经答应了,若是她们敢……反悔姑姑说饶不了夏公侯府,祖父你可要救救栀儿妹妹,不要将她嫁给一个傻子,若实在不行喆儿愿娶栀儿妹妹为妻。”
君喆便说着便喘着粗气,小人儿扶着腰显然是因着跑的急给累成了这副模样。
君楚闻言,眼眸幽深,将手中兵书放下说道:
“岂有此理,她们居然敢如此大胆,如此作践栀儿,本将军倒要去瞧瞧。”
说着君楚将君喆抱在了怀里,大跨步气势汹汹朝王氏的院子而去,一路上都是王氏与冰儿要将栀儿许配给王侍郎府上的小傻子。
王氏这厢与君冰儿不欢而散,正将君冰儿送出房门,那厢君楚便抱着君喆走了过来。
君冰儿面色一喜,连连喊道:
“冰儿拜见父亲,许久不曾见过父亲了,怎地消瘦了许多,父亲要多注意身体。”
君冰儿自幼便与君楚十分亲厚,在加上她现在是三皇子妃,爹爹是手握兵马大全的镇北大将军,当然要与爹爹打好关系,皇子们争夺皇位最缺的便是兵权。
君楚态度不冷不热淡淡回道:
“冰儿有心了,冰儿此番回来可是有事。”
王氏见君楚如此态度便是心下微凉,若是那个死去的丫头这般关心他,不知他会激动成什么模样。
君冰儿却是热切回道:
“女儿回府乃是与娘亲相商为姐姐的女儿栀儿订了一门亲事,王侍郎府爹爹可是知晓的,王侍郎为人清明府上只有一位公子,若是待栀儿及笄了嫁过去便不用费太多心力,毕竟没有太多烦心的妯娌。”
君冰儿只顾自言自语,全然没发现君楚越来越黑的面目,尤其是那失望的眼神更是瞧的王氏心中一惊,连连开口阻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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