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丹手忙脚乱一阵在柳氏身上乱按,急忙起身,但见柳氏整个人疼的卷曲成一团,后背散架了一般的疼,在加上夏玉丹不知轻重本就被夏玉丹砸疼的前身,在被夏玉丹一番按压更是疼的柳氏翻起白眼。
夏成伯却是不去管柳氏,而是一把将夏玉丹扯了回去,急忙唤人道:
“来人,快将小姐绑起来,快。”
夏公侯亦是上前与夏成伯一道制服夏玉丹,夏栀吩咐道:
“月心、紫金前去帮忙。”
一个婆子匆匆从内室里拿出一些长丝带,递给月心与紫金,二人相视一眼上前将夏玉丹手脚统统绑了起来,伙同夏成伯将夏玉丹抬进了内室。
只闻夏玉丹怒骂道:
“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还不快快将我放开,我要去寻邵易之,我要去寻邵易之。”
柳氏身后跟来的婆子换了一个新面孔,那婆子上前将柳氏扶了起来,却是嫌弃的拍了拍自个手,好似刚才扶了柳氏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那婆子见夏栀打量她,便恭敬的朝着夏栀行了一个礼,态度十分恭敬,对她比对柳氏那个主子更是要诚恳的多。
待将夏玉丹安顿好之后,夏成伯便唤来夏栀道:
“栀儿随为父一道会书房,为父有话问你,你将柳氏扶回柳院。”
夏成伯对着夏栀说道,转而又对着那个有洁癖的婆子说道,但见那婆子对夏成伯的态度亦是十分敷衍,连礼都免了,直接扶着还处在晕乎乎之中的柳氏出了院子。
夏公侯整个人颓废不已,一下子好似老了十几岁,对着夏成伯、夏栀说道:
“你们都走吧,我要在这陪着丹儿,成伯明日将你娘亲接来,丹儿现在需要她。”
夏成伯与夏栀一道退下,夏栀心疑不知夏成伯将她唤到书房所谓何事,一路上父女二人相对无言。
待到了夏成伯书房之时,夏成伯开口道:
“你们二人在外候着便是,我与你们主子有要事详谈。”
月心与紫金二人相视一眼,有齐齐看向夏栀,坐等夏栀吩咐。
但闻夏栀说道:
“月心、紫金你们二人在外侯这,放心便是不会有事。”
月心与紫金齐齐应道:“是主子,奴婢等人在外等候主子。”
夏栀自重生以来还从未踏进夏成伯书房半步,刚迈进步子便是愣住了。
书房正中间挂着的居然是她身为君华时的画像,画像上的女子娇笑倩兮别有一番风情,画上的君华洋溢着幸福的暖笑。
夏栀看到这幅画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这幅画她识得,这是她初嫁给夏成伯之时,夏成伯为她画的,当时的她如同画上一般幸福,将夏成伯爱到了骨子里,谁知最后却是落的被害死红颜早逝的下场。
夏栀这副模样当然落在夏成伯眼中,夏成伯误以为夏栀初次见着君华的画像有震撼、酸涩、想念、心痛毕竟夏栀从未见过君华。
夏成伯指着君华的画像道:
“栀儿这便是你娘君华,你娘与你十分相似,瞧你娘笑的多开心,那时爹爹与你娘亲二人……”
夏栀却突然出声打断道:
“好了不要再说了,过去的事便让她过去吧,若是我娘真如这画上所画这般幸福,我娘就不会死了,爹爹何必自欺欺人,我娘她嫁给你根本就是一生的不幸,是你们害死了她将我变成没有母亲之人,爹爹时常看着娘亲的画像你可会心惊害怕,会不会怕娘亲阴魂不散前来索你们性命。”
夏成伯却是苦涩说道:
“若你娘在来见我一次,就是将我的命给她又何妨,君华恨我如你一般恨我,自你娘亲离去之后,爹爹从未在见过她,就连梦中你娘亲都对爹爹避而不见,这是你娘对爹爹的惩罚,这惩罚太狠,爹爹好想再见你娘亲一次,哪怕她是打我骂我都好。”
夏栀看不得夏成伯这副痴情的模样,他若真是痴情之人,便不会看着君华被下药被害死,现在又来表现他的神情真是讽刺,当下便疾风说道:
“爹爹,你心中有鬼,娘亲怕是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不愿与你再有牵连,若你真的爱娘亲,就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娘亲便不会死,爹爹收起你那副痴情人的模样,让栀儿瞧了恶心,爹爹放心就是娘亲不会托梦与你,更不会前来见你,爹爹就死了这条心便是。”
夏成伯知道夏栀恨他,却万万没想到夏栀会如此恨他,夏栀这般想法是否代表君华也是如此这般作想才会不与他相见,连梦都不托给他。
夏栀见夏成伯若有所思的模样,当下便不耐烦开口说道:
“爹爹唤女儿前来所谓何事,爹爹不是只为了让女儿来看娘亲的画像吧,爹爹有事,不妨直说。”
夏成伯连连叹息,栀儿与他何时能与父女一般感情深厚,夏成伯心道总会有那么一天,当想到唤夏栀前来所谓何事之时,便按下心思开口询问道:
“栀儿,你身边之人皆是什么来路,爹爹发现你身边之人都不是平凡之人,各个身怀功夫,爹爹怕你被歹人所蒙蔽。”
夏栀闻言,却表现的满不在乎,讽刺道:
“我身边之人皆是我信任之人,爹爹游湖不妥,难不成栀儿有衷心之人碍了爹爹的眼,爹爹栀儿可不想在满院子皆是害我欺我之人。”
夏成伯深知夏栀这番话明显是误会了他,当下便急忙解释道:
“栀儿你有所误会,爹爹这番询问并不是要将你身边之人遣散,爹爹只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既然栀儿相信她们爹爹便不在过问,若栀儿身边缺人可随时告知爹爹。”
夏栀却反驳道:
“爹爹女儿的事无需爹爹操心,爹爹管好自个便是,若爹爹无事栀儿便先行告退。”
夏成伯张了张嘴却未说出话来,夏栀见状最后留恋的看了一眼君华的画像便转身离去。
“小主子,多谢小主子愿意相信奴婢等人。”
月心上前抱拳恭敬道,眼中有着动容有着感激。
紫金亦是与月心一般,心下十分感动,小主子能这般信任与她们。
夏成伯与夏栀所谈之话一字不落全都被二人听的清清楚楚,她们习武之人风吹草动皆知更何况只隔了一扇门。
夏成伯这般明显是故意询问小主子,夏成伯身为习武之人当然知道她们二人将他与小主子的话,会听的一清二楚。
夏栀朗然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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