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环声泪俱下十分懊悔当初与柳氏合作,将夏云晴不仅给害死了,而且还让一个下作之人玷污了云晴。
鹤院。
本该瘫痪在床的老夫人此时正气定神闲的半坐在床榻听着冬妈妈在哪禀报着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柳氏居然生了个小公子,柳氏真是好福气的大公子成了傻子现在又生了一个小公子。”
这厢话还未说完,便传来苗氏与蔡氏等人的声音,老夫人立马躺了下去。
蔡氏与苗氏等人脸色还是十分难看,刚进了内室蔡氏便一下子坐在椅子上,吩咐冬妈妈道:
“还在那站着作甚,还不快滚过来给本夫人斟茶倒水。”
冬妈妈乃是老夫人的陪嫁妈妈跟了老夫人一辈子,就算嫁了人生了子一样在老夫人身边照顾老夫人,这几日刚刚回府,老夫人眼眸浑浊不堪闪过阴鸷。
苗氏见冬妈妈杵着不懂,辱骂道:
“难不成是个聋子不成,我等怎敢放心让你伺候母亲。”
老夫人脸色更加难看,冬妈妈上前陪着不是道:
“二夫人五夫人莫要生气,实乃是老奴不是惹了二夫人与五夫人的眼,老奴该罚。”
冬妈妈一边说着一边上前给蔡氏与苗氏等人斟茶倒水。
蔡氏不悦的瞪了一眼冬妈妈,苗氏已是推了冬妈妈一把,说道:
“碍手碍脚,冬妈妈年岁这般大了还是早些回乡下享受天伦之乐的好。”
冬妈妈任凭蔡氏与苗氏如何挤兑,冬妈妈都不开口反抗,任凭蔡氏与苗氏在哪气的大眼瞪小眼。
蔡氏不耐烦道指着东妈妈道:
“你这老妪婆,快说老夫人的体己都藏哪了,是不是你这个狗奴才要私吞了老夫人的体己,老夫人不知那日里便会西去,这体己不给二房五房难不成留着给夏公侯府。”
老夫人闻言气的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这就是千般照应万般护着的二房,蔡氏居然能说出这般歹毒的话来,真是气煞她了。
苗氏接着开口道:
“东妈妈要想活的长久些赶快将老夫人的体己交出来,若真撕破了脸面冬妈妈别怪我与二嫂对冬妈妈翻脸无情了。”
冬妈妈依旧不卑不亢面无表情站在老夫人床前守着老夫人。
蔡氏与苗氏二人看了气节,尤其是今晚上被小柳氏惊了心魂,当下便朝着冬妈妈而去,扬起手臂对着冬妈妈甩过去一巴掌。
“啪……”
冬妈妈被蔡氏一巴掌的脸面偏向一旁,嘴角有着血迹脸颊高高肿起。
冬妈妈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蔡氏与苗氏等人。
老夫人差点隐忍不住跳起身来掌掴蔡氏与苗氏,她这还没死呢蔡氏与苗氏便惦记上她的体己了。
苗氏见冬妈妈如一块硬骨头,无论她与蔡氏对冬妈妈用软用硬冬妈妈都无视的彻底。
苗氏气馁道:
“二嫂若咱们不如先回去府邸可好,这夏公侯府不干不净。”
蔡氏闻言训斥道:
“有何不干不净的无非就是死了两个人而已,这夏云晴与哪小厮不知会不会在阴间做一对鬼夫妻,你这老贱、妇到底说是不说”
冬妈妈与老夫人听闻夏公侯府死了两人,并且其中一人乃是夏云晴时,二人便呆愣住了,尤其是老夫人眼角滴出一滴泪来。
苗氏与蔡氏二人又是威胁又是逼迫了一番冬妈妈,谁知冬妈妈装聋作哑无论她们怎样对待冬妈妈,她都半字不提老夫人的体己在哪。
蔡氏与苗氏等人泄气,失落出了老夫人卧房转身一一朝着自个的厢房而去。
待蔡氏与苗氏二人出了老夫人的卧房,老夫人猛的做起身来,嘴里嘀咕这夏云晴死了。
立马看向冬妈妈道:
“快,你快去打探一番到底发生了何事。”
冬妈妈领命立马退了出去,前去打探今日发生了何事。
夏云环被杨婆子抱回了她与夏云晴的云院,杨婆子掏出一瓶药粉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将桃儿的尸体腐蚀干净。
待次日天亮之后,夏栀刚刚起身便有一个婆子来的栀院对着夏栀恭敬有加道:“老夫人派老奴前来请小姐前去鹤院。”
夏栀意味深长的说道:
“难不成曾祖母醒了过来。”
但见哪婆子点了点头道:
“三小姐真是聪慧与老夫人心有灵犀,老夫人今日清晨刚刚清醒过来。”
夏栀说道:
“原来是今日清晨才醒了过来,本小姐以为曾祖母早就醒了过来。”
哪婆子显然浑身一僵,舔着笑脸说道:
“小姐可真会说笑,老夫人今日清晨才刚刚清醒过来,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小姐还是莫要耽搁了快些随老奴前去鹤院,老夫人正急着要相见小姐呢。”
夏栀不急不忙道:
“既然如此着急还不快走在这磨磨蹭蹭作甚。”
夏栀前去鹤院只带了月心一人前往。
夏栀这厢还未刚迈进房门,便听到老夫人说道:
“可是栀儿来看曾祖母了,快些进来将祖母好生瞧瞧栀儿。”
夏栀还真不习惯老夫人待她如此和颜悦色,当下心里便十分隔音。
夏栀上前道:
“栀儿拜见曾祖母,这两年可真是委屈曾祖母了。”
老夫人怎么听着夏栀这一番话十分别扭,这夏栀是何意思,这话怎么让她觉得这是话里有话啊。
老夫人想不出这夏栀话中的含义,当下便说道:
“栀儿没想到你如此关心曾祖母,往昔都是你祖母挑拨你与曾祖母之间的关系,曾祖母一直亏待栀儿,现在曾祖母成了这般模样了不知道栀儿能不能原谅曾祖母。”
夏栀却说道:
“曾祖母这房中只有咱们几人曾祖母有话便直说就是莫要拐弯抹角,栀儿这话说的已是很明白了,难不成曾祖母如此聪慧之人不知道栀儿话中含义。
老夫人不悦的说道:
“夏栀你这话是何意,岂有你这般对长辈说话的子孙。”
夏栀突然放声大笑,语出不敬道:
“曾祖母这才是你原本模样吗,你这般栀儿才能适应不是,曾祖母这装了一两年的中风了,不知道曾祖母会不会真得了中风毕竟长期卧床不知道曾祖母还会不会行走了。”
老夫人闻言差点没被夏栀给生生气死,道:
“夏栀你休要胡言乱语,既然老身已醒了过来,这掌管夏公侯府一事还是由老身来吧,你一个为及笄的孩子懂些什么,明日便将府中账册搬来鹤院老身要一一对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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