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莲香不死心上前询问道:
“大哥不知柳院居住的是何人。”
心下却想着若是无关紧要之人,便将此人赶出柳院,她与浅儿住进柳院。
夏公侯不是蠢笨之人,当然能听出夏莲香这话中的含义,当下便说道:
“柳院住的乃是成伯的继夫人柳氏,现在柳氏刚刚产下子嗣。”
夏莲香闻言面露失望之色,这柳院她是住不得了,可若是让她与浅儿居住在客院,她亦是不甘心的,这若是住在了客院,那就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客人,而不是夏公侯府的主子。
陆浅儿面色不必夏莲香好到哪里去,毕竟听闻自己心上人娘子刚生了子嗣,那般滋味犹如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夏栀见着夏莲香母女这般反应,当下便说道:“姑祖母与表姑母这是打算如何,若在夏公侯府住下便只能委屈表姑母与姑祖母一道住进客院,若是不愿可拿着老夫人的遗产另寻一处心仪的地方。”
蔡氏夫妇与苗氏夫妇还有闵大夫人听闻,立马上前相劝道:
“四姑奶奶你和浅儿还是在夏公侯府住下,虽是客院不假那也是在夏公侯府,若是四姑奶奶想回莲香院居住,可以让工匠们修葺一番,到时候便搬进去住,若是四姑奶奶与浅儿出去住的话,这一来不安全这二来往后若是在想在夏公侯府居住,那可是没有机会了。”
陆浅儿生怕娘亲为了那十五万两银子心动,当下便上前劝阻道:
“娘啊,咱们先客居客院,待娘亲的莲香院修葺好了咱们在搬进去住,娘啊浅儿不想离开夏公侯府,毕竟在这京都城浅儿的亲人都在这,浅儿还想与表哥表嫂她们相处感情,毕竟浅儿初次与大舅舅表哥他们相见。”
夏莲香确实为那十五万两银子心动了,可是转念想到若是在夏公侯府说不定她们母女会得到许多个十五万两,当下便说道:
“栀儿你去吩咐奴才将客院收拾出来便是,我与你浅儿便姑母先居住在客院,大哥你可否派人将四妹妹以前的莲香院给修葺出来,最好能将四妹妹的后花园给归并回来,大哥知道的,那片后花园可是花费了四妹妹的不少心血。”
夏栀应道:“姑祖母放心便是,栀儿这就吩咐奴才将客院打扫出来,这修葺莲香院的事便交给祖父便是,以免栀儿做的不符合姑祖母与表姑母的心意。”
夏栀语毕不待夏公好偶推脱,便转身离去,她可不想在这与夏莲香与陆浅儿斗智斗勇,实在浪费她的心力。
待夏栀离去,月心等人立马跟了上去,徒留下呆愣的夏成伯和不知所措的夏公侯。
夏公侯最是厌烦理会后院之事,当下便对着夏莲香说道:
“四妹想怎么修葺莲香院便怎么修葺,缺少的东西花费的银两直接从栀儿那报备从账房领取便是。”
夏公侯说完,便径直朝着灵堂走去,夏成伯则是为老夫人伤了一炷香便退至一旁,这想陆浅儿见状立马挨了上去,娇羞道:
“表哥,不知表哥可有时间带领浅儿参观一番夏公侯府,毕竟浅儿初来乍到有许多不懂之处,还望表哥多多指点才是。”
夏成伯不着痕迹的挪动了一下身躯道:“浅儿表妹可以唤府中丫鬟一起作陪,恕表哥有要事在身不能作陪,表妹若无其他事表哥先行离去。”
夏成伯这般说道,并没什么并未显得不孝,因着夏成伯风尘仆仆千里迢迢赶来,这下去梳洗一番不妨大碍。
陆浅儿瞧着夏成伯逃也似的背影,气氛的将手中的帕子扭曲的变了形,恼怒的跺了跺脚。
夏莲香闻言夏公侯让她自个做主,便是心中一喜,但一听到还要去夏栀那报备,心中瞬时便是不悦,这夏栀一个小丫头未免管的也太宽了些。
“大哥,若是栀儿不批准如何是好。”
夏莲香在此给夏栀上着眼药,夏公侯眉心微拧道:
“栀儿是个有分寸的人,若四妹妹提的要求不过分,栀儿定会应求的,四妹妹不要把栀儿一个孩子想的太过阴沉。”
蔡氏与苗氏二老爷还有五老爷踌躇半天,五老爷首先忍不住说道:
“大哥这四妹妹所花费的银两可不能从母亲遗产之中出,若出也是从夏公侯府出,毕竟这莲香院乃是夏公侯府之中的院子,还有这母亲的遗产二房五房各得七万两剩余的一万两给四妹母女,大哥没意见吧,大哥毕竟夏公侯府底蕴丰厚不会在乎这几万两银子的哦。”
夏公侯当下便说道:“夏公侯府不会要老夫人一分一文,只不过这给四妹妹母女的太少了些,二房与五房各得六万两剩余的三万两给四妹妹母女,就此决定不容再议,若不答应母亲的这笔遗产便捐给族里。”
夏公侯这般说了,五房虽然不情不愿但总比一分没有的强,当下便说道:
“大哥说话算数,就怎么定下了,不知大哥什么时候拿出母亲的遗产分给我们。”
闵大夫人可是急了眼了,这老夫人的遗产一分没有他们闵府的事,这可万万不行,当下便急着跳出来说道:
“你们夏家欺人太甚了,这姑祖母的遗产怎地九没有闵府的一分,我们闵府多了也不要只要五万两,这是最后的底线,烧了五万两不行。”
夏公侯奇怪的看着闵大夫人道:
“闵夫人莫不是疯魔了,这母亲的遗产与闵府有何关系,若是闵夫人不适便青离开夏公侯府,现在母亲走了这夏公侯府可不再是你们闵府的后库房了,闵府从夏公侯府得到多少难道还要本侯一一道出来吗。”
闵大夫人耿着脖子,她就不信老夫人将给闵府的银子告知夏公侯,当下便说道:
“夏公侯休要污蔑我们闵府,你有证据你倒是说啊,老夫人何时给过我们闵府银子,莫要造谣。”
夏公侯见闵大夫人不知死活,当下便说道:
“从五年前说起吧,五年前闵大夫人以闵太夫人病危唯有从夏公侯府借走三万两银子,次月闵老夫人懵闵大夫人以没钱筹办丧礼为由自夏公侯府借走一万两银子,四年前闵大夫人易闵二公子娶亲纳彩为由,自夏公侯府借走八千两银子,三年前闵大夫人以闵姣夫人生子为由,自夏公侯借走七千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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