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是不同意,漪浅这幻容成人之术实乃是惊险万分,这其中疼痛怕是常人不能承受的,栀儿可是你的小主子,你道一句真话,这幻容之术实施过程之中可有人因此丧命的。”
月心与御风等人亦是神情严肃的看向崔漪浅,道:
“漪浅,莫要拿着小主子的性命开玩笑,这幻容之术乃是脱胎换骨之术,小主子还这般年幼岂能承受的住,小主子只是一个凡人并非仙人。”
崔漪浅整个人呆愣在原地,瞧着众人居然大笑起来道:
“你们莫不是让我的言语给惊着了,虽听着凶险其中可是安全的,你们可仔细听我说了,这能将孩童幻容成人,我可有说过是仙人,一般的孩童都能承受的住,除非是快要死的孩童无法承受,小主子体内有千年灵珠护法比之常人更是轻松了不少,说不定小主子一点痛苦都感觉不到便会幻容成人,你们莫要太过紧张,我还能故意暗害小主子不成,若此法行不通真乃是惊险万分我定不会提出让小主子尝试。”
众人皆是窘迫不已,夏栀却是轻笑了起来:“快漪浅,莫管她们别在因着我一人耽搁时辰了。”
谢宸等人皆是尴尬异常四处乱看,他们并不是太过紧张而是漪浅没有皆是清楚一定是这般,对就是这般。
当崔漪浅将一瓶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液体递给夏栀让其服用下去之时,但见众人皆是瞪大了眼眸瞧着夏栀接过前院的玉瓶,谢宸几次三番想询问这玉瓶之中装的是什么东西,可是转念一想会不会打扰到漪浅,当下便忍住冲动看着夏栀执起玉瓶将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谢宸是忍住了,可是夏成伯关心则乱,询问道:“漪浅,你给栀儿这是服用的什么,不会对栀儿身体造成破坏吧。”
崔漪浅正聚精会神观察着夏栀的变化,对夏成伯的询问视若无闻,夏成伯虽心焦但看着崔漪浅严肃的神情紧盯着夏栀之时,便忍住再次开口,崔漪浅见夏栀全部饮下之时,便开口询问道:
“小主子,可曾有感觉,可曾有不适之感。”
夏栀将手中的玉瓶递给崔漪浅道:“不曾有感觉,这味道倒是怪怪的却又感觉甚是熟悉好似曾经喝过一般。”
崔漪浅眼眸疑惑道:“不对啊这般,小主子一点感觉都不曾有吗,还有小主子这东西可是幻容之时芙蓉的幻液世间只有兰氏之人手中有幻液,小主子怎会觉得熟悉怎会喝过这东西。”
众人大眼瞪小眼看着在哪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的夏栀,谢宸上前询问道:
“漪浅,可是这幻液的药效给过了,所以栀儿才会没反应,漪浅你这幻液存放了多久了。”
崔漪浅看向谢宸的眼神像是看白痴一般,对着谢宸说道:“这幻液传至千年,你可知这幻液千年永久保存,我手中的这幻液才过了区区几十年之久,怎会失了药效。”
夏栀看着众人,她并没有任何感觉啊,就在她这般想着的时候,便感觉身体一股暖流缓缓流过周身十分舒服,但见众人眼中的夏栀则是慢慢发生了变化,崔漪浅见此立马上前嘴里不知在嘀咕着什么,手中翻飞着结印瞬间夏栀周身便开始发出一阵阵亮光,崔漪浅与夏栀一起消失在亮光之中,众人则是强睁着眼眸看着那团光,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亮光突然消失不见,夏成伯整个人呆愣不已,犹如傻了一般,眼中蓄满了泪水,痴傻唤道:
“君华,你回来了。”
谢宸则是欣喜万状上前一把抓住夏栀的手腕,激动道:
“小娘子没想到你长大成人容貌只是稍稍成熟了一些到没多少变化,不过小娘子可真真是倾国倾城的姿色。”
夏成伯但见谢宸抓着夏栀的手腕十分碍眼,上前一把将谢宸拉开道:
“休要无理,男女授受不亲。”
夏栀看着夏成伯异样的神色异样的眼神十分不适,尤其是夏成伯眼中的爱慕让夏栀整个人惊慌不已,她现在可是他的女儿,夏成伯怎能用这般眼神瞧她。
谢宸误以为是他的举动太过孟浪了些让身为父亲的夏成伯一时碍了眼,当下便对着夏成伯赔罪道:
“岳父,实乃是小婿太过孟浪了,还望岳父莫与小婿计较莫要生小婿的气才是,我定会相娶栀儿给夫人。”
夏成伯却是冷哼一声,转而又看向夏栀神色复杂,心中不断告诫自己这是他的女儿夏栀并非是君华,可还是忍不住的看向夏栀,万万没想到栀儿与君华会长的一模一样,这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还是对他的怜惜。
夏栀缓步行至铜镜之前,她倒要看看她与前世有几分相似居然让夏成伯如此失态,当看到铜镜中的她时,夏栀整个人呆愣在地,这,这,这分明就是君华,她是夏栀她是君华她到底是谁。
月心亦是万分震惊,她曾见过武林盟的夫人,现在小主子的长相与那人一模一样,主子定是小主子的这副模样,在加上端木晴的长相,月心万万没想到这世间居然会有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四个人,这真是太奇妙了。
紫金等人则是赞叹,小主子张开了没想到会是如此醉人,崔漪浅则是满意的看向夏栀,道:
“小主子可还觉得那里不适,小主子属下刚才瞧着小主子并未有痛苦之色。”
崔漪浅便说着便向夏栀走去,小主子现在可不能以这副相貌示人,她还要为小主子易容一番幻成黑衣人的模样,时间不短了,她们还要离开这别庄。
夏栀任由崔漪浅在她脸面之上做功,应道:“并未有任何不适之感,漪浅你刚才的那番话是吓她们的吧,不仅没有感到不适,甚至是十分舒爽,就像我原本被压抑了一般,突然之间被释放了出来。”
崔漪浅嘀咕一声:“不应该这般反应啊,小主子的这番感受怎地与成人幻容成婴儿,再由婴儿幻容成成人这般释放感,我手法明明是对的,小主子着实也是幻容成人了。”
夏栀见崔漪浅疑惑,便说道:“或许是因为我身体之中有千年灵珠的缘故,所以我才会与常人有所不同吧。”
夏成伯却是眼眸瞬间发亮随即又黯淡下去,或许并不是他所想那般,栀儿却是是君华所生,他确实是亲眼看到了君华的尸体,只不过后来这尸体被人给带走了,但是夏栀却是真实存在一直在夏公侯府生活,或许是他太思念君华了才会将夏栀想象成是君华被人试了幻容之术,只不过现在又幻化回来了。
众人皆是装办妥当,御云看着地上躺着的九人,询问道:“这九人该如何处理,不能就这般堂而皇之的将这九人摆放在这厢房,若是咱们这般走了怕是还未走出别庄便会被抓回来,要知道咱们进别庄之时可是走了整整两个时辰才来到这院子,这别庄之大并非我们片刻便能走出去,刚才我们已经带个了半个时辰,若是时间久了便会有人前来查看一番。”
谢宸看着躺在地上的父亲,现在装扮父亲的乃是御风,谢宸不知心中是何滋味。若是父亲不这般听信祖母的话,他定当将父亲一起带出这别庄,可是他知道若是将父亲带走便是害了父亲与栀儿她们,当下便说道:
“漪浅你能不能有什么快速的法子将他们几人易容成我们样子,最好是三个时辰之后她们的样子就能恢复原状。”
崔漪浅双手摊开道:“世子爷你莫要将我想象的太过神通广大了些,我短时间内可以将她们易容成我们的样子,但是也得需要将近半个时辰,还有除了小主子这个能控制幻容的时长咱们的这些易容都不能控制,只有我在此动手将你们的面貌恢复成原本的模样,若是我不动手恢复你们便这般活一辈子吧,可曾听过妖精画皮,这就是所谓的画皮,不过妖精乃是幻容的高级产物本身的幻容之术便低浅,所以他们的皮要经常画。”
夏栀等人闻言皆是无奈,夏成伯突然说道:“何不将这房间给锁上,咱们现在可是谢王爷一行人,对外只好言说这些人不老实本分妄想逃跑将她们给锁起来以防万一,这般不就妥当了。”
众人皆是在心中暗道怕是他们这些时日在别庄给关傻了,这等简单的法子都没想道,既省时省力又快捷迅速,实乃是简单粗暴实用的好法子。
“御云,你这走路的架势不对,你可见谢王爷走的这般生硬,你可见谢王爷跟随在黑衣人的身后,快你上最前面去。”
夏栀等人出了厢房便将房门给锁上了,这厢刚走了没几步,御云居然退至队伍的后方跟随在夏栀的身后,众人见状立马说道,这还未碰见人若是碰上黑衣人岂不是要露馅了。
御云立马行至队伍的最前方成为领头人物,低声对着身后之人说道:“当随从久了便是早已习惯,现再猛然之间成为领头人物还多少有些不适,大家莫怪罪才是。”
夏栀等人凭借进院子的路迅速朝着别庄院门走去,谁知还未刚刚行了一小段路便被一人给喊住了,但闻那人唤道:
“谢兄,你可是让小弟好找啊,谢兄快快随我前去一道拜见夫人,今日我先来了这别庄明日家父等人便会赶到。”
那人上前便是一把拉住御云嘴里说道着,便要拉着御云朝另一个方向而去,夏栀等人不识得这人是谁,谢宸与夏成伯可是认得,谢宸立马跟随上去唤道:
“可是东藩世子。”
御云则是眼眸不喜一把将此人给甩开,道:
“仁弟,本王还有急事在身。仁弟可自行前去可好,等为兄忙完了便去寻你。”
御云的一声仁弟显然是让东藩世子一愣,随机又哈哈大笑道:
“本来你我便是平辈,谁知后来你被封为了异姓王,你辈分便长与我,现在你可算是唤我一声仁弟了,现在你我又是同辈之人了,谢兄你前去忙着,小弟我便先去拜见夫人,等谢兄归来,小弟定当与谢兄不醉不归,这小公子是宸儿吧,没想到都这般大了,有你父亲的英雄气概,将来定当是一方豪杰。”
谢宸则是笑脸相迎,恭恭敬敬的唤了一声:“宸儿拜见世叔,世叔一路舟车劳顿定是疲惫,世叔赶快去梳洗一番用些膳食才是。”
东藩世子显然是被御云的一声仁弟给喊道了心坎里,在加上谢宸对他的态度可谓是十分恭敬,他是东藩世子,可这谢宸可是谢王府世子,他们二人共同身为世子,现在能让谢宸唤他一声世叔,瞬间便自个觉得凌驾与谢宸之上,众人皆是有惊无险,遇到东藩世子之后,众人更是迫切离开这别庄之中,这是遇到一个外人能随随便便糊弄过去,若是遇见别庄之中有权势的熟人,岂不是她们这行人就要露馅了。
谁知就在夏栀一行人出了中院立马要踏进前院之时,已是看到了胜利了希望,就在此时一个黑衣人急速朝他们这一行人走了,众人皆是心惊难不成哪里露出了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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