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一起跟随夏成伯夏成政柳氏与小柳氏等人出了府邸。
当几人来到街面上之时,小柳氏便与夏成政走在一起,夏成伯则是时刻保持着与柳氏的距离。
柳氏心中酸涩不已,本欲上前与夏成伯同夏成政与小柳氏那般之时,谁知夏成伯却是面色微凝开口说道:
“还望表妹自重,我心中已有她人还望小表妹莫要为难你我,强扭的瓜不甜,小表妹风姿卓卓定是会寻到一个合适之人作为夫婿。”
夏栀跟随在夏成伯身后,闻言心中微微动容原来成伯并非她想象的那般对柳氏是欣然的接受的,原来成伯也是为她守身如玉做过反抗的,可是因着夏公侯夫人的威胁不得已才会慢慢接受柳氏。
柳氏面容之上明显闪过一丝悲凉,在江南父亲与妹妹待她那般,谁知来到了京都城她亦是一个不讨喜之人,第一眼便心动之人心中却是早已有了另外一人,柳氏在感叹命运悲苦之时,何不羡慕在夏成伯心中的那人。
一日的游玩,只有夏成政与小柳氏二人玩的开怀,夏成伯一直心不在焉心中所想皆是君华,柳氏则是一直眼神不曾离开过夏成伯,眼中心中皆是夏成伯根本无心去观看这繁华的京都城。
待回到夏公侯府之时,夏成政便将小柳氏急忙的收了房,不曾与冯冬儿说过一句,夏成伯则是慌张慌忙的前去栀院去向君华赔不是。
夏栀看着那时明明怪罪夏成伯的君华,在夏成伯死皮赖脸之时,慢慢的对夏成伯和颜悦色,那是的君华还不知她与夏成伯之间出现了一个生死离别的阻碍。
夏栀看着君华一直沉浸在自以为是的幸福之中,看着君华还不知夏公侯夫人她们的打算,当夏成伯纳柳氏为妾之时,打的君华措手不及,看着眼前的柳氏君华眼眸湿润看着夏成伯开口说道:
“你真的要纳妾,你答应过我的成伯,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谁知柳氏噗通一声朝着君华跪了下去,开口便是说道:
“姐姐,你放心我不会与你争抢表哥的,我乃是被逼无奈若是我不给表哥当妾室,姨母便将我把我送回江南,姐姐你可能不知道若是我回了江南,便是孤苦无依,姐姐我只想求得一口安稳的饭食。”
夏栀看着跪在地上的柳氏,梨花带雨悲苦凄凉的小模样,君华又看向夏成伯为难的神情,当下便是强忍着心中的痛楚开口说道:
“好,我答应。”
君华说完便是转身离去,夏成伯立马紧跟上去,谁知君华却是开口说道:
“成伯你让我一人呆着可好,一切事宜明日再说可好。”
夏成伯本欲开口,闻言便是呆愣在原地,看着君华孤寂的背影离去,柳氏则是上前开口说道:
“成伯,姐姐已经答应了,成伯从此以后我便是你的妾室了,还望成伯能怜惜妾身。”
夏成伯看着守在一旁的季妈妈开口说道:“奶娘,你回去便告知娘亲吧,君华已经答应了纳柳氏为妾,还望娘亲能答应我的,自此以后不会在为难君华。”
夏成伯讲话撂下便转身离去,柳氏猛的一下瘫坐在地上,眼中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心中却是悲痛不已,她强硬和愿做成伯的妾室,可是成伯依旧不喜她,来日方长她定会让成伯对她有所改观。
季妈妈则是看了一眼柳氏并未上前将柳氏给搀扶起来,而是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柳氏开口说道:
“柳姨娘既然如愿以偿还望柳姨娘随着老奴前去给夫人请安。”
柳氏猛然怔愣,刚才还唤亲热她表小姐的季妈妈现在居然态度对她如此轻蔑转而便是柳姨娘,当下柳氏便开口说道:
“劳烦季妈妈能不能将我给搀扶起来。”
谁知一直待她恭敬亲昵的季妈妈冷冷的看着柳氏,开口说道:
“老奴身子骨孱弱怕是支撑不起柳姨娘,还望柳姨娘莫在耽搁时辰快快随老奴前去夫人的院落。”
柳氏本就是试探一番季妈妈,谁知季妈妈的反应让柳氏心中悲凉不已,看来是夏成伯的态度直接影响到奴才对她的态度,既然一时半会无法改变夏成伯对她的看法,不如现在讨好姨母以来稳固在夏公侯府的地位。
柳氏与季妈妈一道回到夏公侯夫人的院落,便是更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但见小柳氏与夏成政一左一右站在夏公侯老夫人身旁,冯氏跪在大厅之中,但闻姨母开口说道:
“冯氏,梦甜既然已经是政儿的人,我便做主将梦甜抬为政儿的贵妾,今日之事便作罢你起来吧。”
冯冬儿挺着大肚子看着夏成政与小柳氏开口说道:
“娘亲夫君你们可询问过妾身的意见,现在妾身怀有身孕已是为了夫君安排了通房,若是抬贵妾夫君可先行与妾身商量一番而不是已有小表妹有了肌肤之亲在告知妾身,夫君与娘亲可将妾身当做是夫君的嫡妻。”
谁知夏公侯夫人却是面色一寒,看着冯氏开口说道:
“你这是在怪罪我你这是在怪罪政儿,你现在身有六甲无法服侍政儿,他只不过是纳一个贵妾又不是抬平妻,你便这般不依不饶,你可知你现在乃是犯了七出之条,这抬为贵妾的事便置办定了,若是你愿意这般跪着便跪着吧。”
柳氏上前开口说道:
“梦兰见过姨母见过表哥表嫂。”
夏公侯夫人并未看见夏成伯一同前来,便是眼眸之中微微不悦开口说道:
“成伯为何没有随你一道前来,君华可是答应了将你抬为妾室。”
柳氏能明显感觉到夏公侯夫人对她的不喜,当下便是心中微寒,开口说道:
“回禀母亲,姐姐已经答应了将我抬为妾室,夫君还有要事要办所以并未随着妾身一道前来给母亲请安。”
夏公侯夫人闻言这才缓和了一下神色,淡淡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你便过来吧。”
柳氏深知刚才夏公侯夫人的不喜亦是与她的称呼有关,现在她已经是夏成伯的妾室,若是在唤她姨母乃是犯了忌讳,其实柳氏何尝不知,夏公侯夫人自心底便瞧不起她,若不是因着她听话好拿捏还有几分长相,怕是夏公侯夫人不会选她给夏成伯做妾室。
冯氏闻言跪在地上泫然欲泣却是并不开口答应将小柳氏抬做贵妾,小柳氏哀怨的看向夏成政,但见夏成政行至冯氏身边开口说道:
“冯氏小表妹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若是我不将她抬为贵妾乃是成了狼心狗肺之人,再则说了小表妹该如何是好。”
冯氏抬起面颊,看向夏成政自己的夫君,开口说道:
“你将小表妹变成你的人之时,可曾想过我这个妻子,现在你知无法对小表妹负责了,当初为何不知。”
冯氏依旧咬紧牙口冰不打算答应将小柳氏抬做贵妾,谁知夏成政闻言二话不说便是扬起手臂对着冯氏掌掴而去,现在的冯氏还身怀六甲,夏成政居然会做出这般禽兽行为掌掴冯氏。
但见柳氏见状眼眸之中闪过亮光,妾室又如何没瞧见柳梦甜将夏成政给吸引住之后,夏成政能为了柳梦甜来掌掴原配夫人,这般她便相信假以时日她定当回取代正室夫人成为当家主母。
夏栀看到这时,便为冯氏又同情了一番,可是想到夏晓曦的所作所为夏栀心中此时又不是滋味,。冯氏这辈子受尽苦楚,她本以为夏晓曦能过的安康,谁知夏晓曦的命运却是如同冯氏一般凄凉悲苦。
画风又是一转,夏栀看到了她自己君华,但见君华一个人端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夏成伯在院子的另一方瞧着,却是不敢上前与君华相见。
夏栀看见这一幕不知该不该替君华与夏成伯惋惜,当时的她多渴望夏成伯能出现在她眼前给她皆是给她安慰,哪怕只是轻轻的将她拦在怀中亦是好的,可是当时的她以为夏成伯在陪着柳氏没有空闲来与她相见,谁知夏成伯却是一直在看着她,若是当初的她知晓定是会冲出房门去与夏成伯相见,命运就是如此捉弄与她。
夏成伯看着君华梨花带雨痛哭流涕的模样,心中百般不是滋味酸楚之中带着心疼,明明很想上前将君华揽在怀中轻声安慰她向她解释向她保证,可是想到君华临走之时说的那句话要一个人呆着,便硬生生的顿住了步子不敢上前与君华相见,只能偷偷的躲在此处,看着君华。
夏公侯府一时多了两位妾室,一位乃是夏成政大少爷的心肝宝贝,自从有了小柳氏夏成政便在未踏入过冯氏房门一步,另一位则是依旧被冷着的柳氏二少爷的姨娘,只不过这柳氏很是有一番本事甚的夏公侯夫人喜爱,这二少奶奶虽然得二少爷的喜爱不假,可是二少爷乃是夫人的子嗣终究是听夫人的。
所以这夏公侯府的奴才亦是会见风使舵,对新上来的两位姨娘比对两位少奶奶还要恭敬还有阿谀奉承,反之对着两位正室少奶奶则是应付与敷衍的态度。
画面猛然转换,夏栀看到此幕之时,好似心疼的不能自我,这是在一间厢房之中,这厢房夏栀是认得的这乃是柳氏为姨娘之时的房间,但见夏成伯整个人昏迷不醒躺在柳氏的床榻之上,柳氏看着床榻之上的夏成伯面色娇羞,拿起桌面上的酒壶便是喝了起来,待喝的醉醺醺之后便朝着夏成伯走了过去,只不过就在此时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柳氏面前,一把将柳氏懒腰抱起,消失在柳氏的厢房之中。
夏栀认得那黑衣人,那人乃是柳氏的情郎凤廖,怪不得当初夏成伯没有任何与柳氏在一起的记忆,原来夏成伯被人给下了药,谁知柳氏没有成功反而是被凤廖给掳走了。
夏栀上前看着床榻之上的夏成伯,深知待天明以后,会有人引领着君华看到柳氏与夏成伯在一起的一幕,那时候的君华并不知这其中的缘故,以为就是自个亲眼看到的那般,因此与夏成伯长达十日之久不曾说上半句话。
待天明之时凤廖才将柳氏给送了回来,柳氏明显神情慌乱,见夏成伯还未清醒过来,便上前将夏成伯的衣衫一一给退了下去,不仅如此还匆忙的将自己身上的衣衫给退了下去,待一切做完便狠心将自己发髻间的金簪子拔了下来,朝着自己的腿刺了下去,将上面的血液抹在床单之上,见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便躺在夏成伯的怀中闭上眼眸。
这是房外响起一阵脚步之声,夏栀知道是她来了,但见君华被一个小丫鬟引领着,那小丫鬟告知君华夏成伯被人给刺伤了现在在柳氏的房间之中,君华因着担心并未做她想,便随着这个小丫鬟一道前来,谁知当她将柳氏的房门给打开之时,便看见夏成伯相拥这柳氏睡着的模样。
就在这时柳氏睁开眼眸当看到君华之时,面色之上闪过惊恐,唤道:
“姐姐,你听我解释,昨晚上夫君喝了酒便将我当做了姐姐,并非姐姐想的那般。”
夏成伯被柳氏的声音给吵醒了,当看到自己与柳氏的模样,又看向站在那看向他眼眸之中皆是失望皆是伤痛的君华之时,一把将柳氏给推下了床榻。
柳氏惊叫一声,立马双手抱住自己的身体,君华与夏成伯齐齐朝着柳氏瞧去,但见柳氏身上皆是青紫,君华瞬间转身离去,夏成伯急忙起身,谁知身上衣物全然没了,当下便捡起地面上的衣物迅速穿戴,朝着君华追了上去。
君华此时脑海之中皆是夏成伯与柳氏在一起的场景,当下便觉得夏成伯脏了,不在是她的夫君不在是她的夏成伯,夏成伯在君华身后喊道:
“华儿你等等我,你听我解释,我没有碰她我昨晚是喝醉了,但是我知道我没有碰她,华儿你要相信我。”
君华并未停顿,柳氏说了夏成伯昨晚上喝醉,将她当做了她,怎么可能两人之间没有发生,还有柳氏那一身的青紫便是最好的证据,到现在成伯还要骗她,为何昨晚上成伯会与柳氏一起喝酒并且还是在柳氏房中,这不是显而易见之事吗,君华突然想逃离逃离这夏公侯府逃离夏成伯,君华此时此刻心中无比怀念西北,想立马回到西北在不与夏成伯相见。
夏栀看着这一幕,心中亦是痛楚的,她还记得当初痛的她撕心裂肺,悲的她无路可逃,现在看来原来当初皆是柳氏她们安排的一场戏罢了,谁知她与成伯皆入了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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