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你渴望和平吗?”宇智波斑平局双臂,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脸色,因太过激动涨起病态的潮红。
我渴望奶……啊呸,我什么也不渴望!
杜克一脸无语,这算什么,才能被宇智波斑发现,被邀请入伙,共创美好世界?
宇智波斑还以为杜克在思考和平这一沉重话题,不禁把自己构思的未来细细道来:“忍者的世界是怎么样的?人们为了梦想而活,每一天都充满希望和光明,热爱同伴和村子,为了信念舍生忘死?呵呵呵……像不像童话故事,满是谎言和欺骗?”
“认清现实,用理性去看待世界,你就会发现,真正的世界和编造的谎言截然不同。这个世界不会因你的梦想而围绕你转动,我活了很久,看的很清楚,现实其实就是无奈、痛苦和空虚。”
“在这世上,黑暗永远比光明更多,所谓正义也是建立在胜利的基础上。我和柱间曾经联手,想用一己之力维持和平,但最终失败了。和平孕育战争,守护必将杀戮,爱的背后是他人的痛与恨。这就是因果,无法斩断,亦无法超脱……”
看着宛如某小一胡子附体的宇智波斑,杜克顿时有点牙疼,这话不是拿来忽悠带土的嘛!难道他看起来很傻?
“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唱了半天独角戏,斑转过头狂热问向杜克。
中二是非常可怕的疾病,患病者会误以为自己右手里封印着毁灭世界的黑炎龙,这种疾病远远会随着年龄增长,自然而然病愈。但也有一辈子沉迷中二,走不出的悲剧,例如眼前的老年中二——宇智波斑。
“没有战争是正义的,没有杀戮是应该的。你说的有些道理,呵呵……”杜克突然觉得好尴尬,光是看着宇智波斑的发言,就有点羞耻。幸好周围没人,不然都不好意思和他搭戏。
“是吧!你也这样觉得吧!”斑满脸欣慰,大受鼓舞,继续说道:“我曾经试图改变这个世界,但它已经从头到尾烂透了,没有被拯救的价值。”
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
杜克:“……”
“于是我萌生了一个想法,我要创造一个没有战争,没有争执,人人相爱的世界。我要用幻术将所有人投身至梦境,让世界焕然一新,让和平的信仰胜过贪欲……这才是人类新纪元的开始。”斑悲天悯人道,这一刻,他绽放出圣人般的光芒,耀眼的让人无法直视。
宇智波斑:大家一起睡着,世界就和平了,想想还有些小激动呢!
杜克默然无语:“我擦,好强的中二气息,难怪能和带土玩到一块去……还有后来的二柱子,同样也让人无法直视,难道宇智波的杰出人才都是这德行?”
斑露出朝圣似的虔诚笑容,对杜克伸出手:“来吧,加入我,让我们携手共创美好的未来。”
杜克满脸黑线:“绝对不要!”
“为什么?难道你还对这世界还留有幻想?”斑大为不解,说好的纳头便拜呢!
“人类之所以是人类,而不是动物野兽,就是因为每个人都有欲望。艹妈狂魔弗洛伊德曾经说过,欲望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虽然他脑子有病,但他有句话很道理,人类文明的崛起,离不开战争、杀戮和欲望。这是人类的本性,永远不可能停下的步伐,少了它人类就是猴子。醒醒吧,你所说的美好未来才是虚构的,那不是人,是傀儡!”杜克暗暗摇头,心说自己和一个中二病有什么好交流的,斑要是能懂,哪还有后来那么多是是非非。
果不其然,听到杜克的回绝,斑脸色顿时冷了下来:“目光短浅的废物,亏我还那么期待你!到头来你也和柱间一样,宁愿活在现实编造的虚幻中。”
“活在虚幻中的是你才对!不敢面对现实,一昧逃避给自己编织美梦,比起初代火影千手……”
“够了,给我闭嘴!小小年纪,你又对现实了解多少?如果你说我在逃避现实,倒也没错,因为现实就是地狱啊!”斑那颗三勾玉写轮眼再次连成万花筒:“就你让亲身体验一下,何为地狱……”
话不投机半句多!
庞大的查克拉从斑体内涌出,他环抱在胸前的手臂放下,火遁的手印迅捷如雷,闪电般在十指间翻飞。不过眨眼的功夫,他印便已完成,张嘴朝杜克一吐。
“火遁·豪火灭失!”
比豪火灭却更炙热,覆盖范围更加广袤的超大火球,瞬间点燃,临空化为遮天蔽日的火墙。在斑的精密操纵下,可以覆盖整片森林的火焰天幕,飞速收缩成直径百米的火柱。火焰压缩成肉眼可见的鳞爪,一条栩栩如生的火焰巨龙无声咆哮。
赤红色的火光凝聚压缩,颜色逐渐加深,火元素构成的巨龙身躯竟有实体化的趋势,仿佛红玉的只鳞片爪,反射着日光宛若艺术品般绚丽。
美丽的外表伴随着致命危机,火龙身边的空气,翻腾扭曲,连光线都被折弯了。
只此一招,斑便向杜克展示了何为顶级火遁忍者,他火遁的查克拉性质变化和形态变化到达极致,几乎是出神入化的境界。
“仙法·水遁·硬涡水刃!”
杜克右手竖掌举起,浓郁的水遁查克拉在掌心凝聚化作一团剧烈搅动的水流,仙术查克拉注入其中,水流瞬间放大延伸,最终变成一支飞速流动的旋涡标枪,水标枪分层突进式的快速旋转。
杜克控制着掌中高度凝聚的水遁,举起右手旋转的水标枪撑在头顶,瞄准天空中飞驰而来的火龙。右腿上前跨出一步,左脚用力蹬离地面,挥动最强臂力将标枪掷出。
标枪离手,顿时如同失去枷锁的猛兽,发出轰隆的咆哮,在飞速旋转的螺旋加速下,速度无限提升。直刺火龙张开龙吻,待到火龙吞下这柄标枪后,浓郁的水属性查克拉毅然膨胀爆发。
尖锐的枪头刺穿实体化的火焰,从龙尾穿透而出,巨大的水龙卷炸开,旋转的水刀利刃从内部,层层分割火龙的身躯,剃刀般搅动,削下漫天火光。锋锐的水刀每进一步,便被高温蒸发一分,好在仙术查克拉名不虚传,在水刃耗尽前,终于和火龙一起同归于尽了。
没有蒸腾的水气,也没有剧烈的爆炸,水与火如同等质的两种元素,齐齐湮灭溃散。
“扉间的术……”宇智波斑沉着脸,不是因为杜克破了他的火遁,让他很没面子,而是硬涡水刃让他想起了不愉快的回忆。
“好强啊!”杜克凝重看着斑,斑展示出的实力让他深感震惊,一把年纪尚且如此,巅峰时期可想而知。不由遐想当年与斑齐名,甚至压斑一头的千手柱间又是何等威势。
第一局平分秋色,但若是没有仙人模式,杜克根本不可能对抗斑的顶级火遁。斑用亲身实践告诉杜克,他的忍术潜力还有待挖掘,等哪一天他不在仙人模式下,施展术同等层次的硬涡水刃,他的忍术才算练到家。
杜克不是千手柱间,仙人模式维持的时间无法长久,余光瞥到斑身后连着外道魔像,似是树根一样的输液管,立刻飞身上前,想要近战解决对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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