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客急于笼络人才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他需要把更多的精力放到学习中了。
初三上班学期期中考试,白客的学习成绩已经落到十名之外了,考了全年级第十三名。
作为一个重生者,这真有点丢脸。
这可是白客学过一遍的课程。
可仔细想想也没啥好冤的。
上一世,白客的学习成绩就是中等水平,在全班能排到十三名就不错了。
这一世又忘掉大半了,同时心思又不完全在课堂上。
成绩怎么可能好得了。
再有半年就初升高了,白客必须早日成为甩手掌柜,把更多精力放到学习上来。
白客的名次跌到十名以外,孙媛的名次却上升一名,是全年级第二名了。
她得意极了,挺着小胸脯教训白客:“哼!谁让你上课老溜号了。”
“是啊,下半学期得抓紧了。”
“哼!我看你就是玩游戏耽误了,赶紧交出来给我保管!”
我去,这是啥操作,原来这家伙一直惦记白客的红白机。
“你妈不是不让你玩吗?”
“我哪说我玩了,我是替你保管。”
“好吧,你要想玩呢我可以给你拿一个,你要是想保管呢,那就算咯,我那里有好几百台,你怎么保管的过来哦。”
“讨厌!”孙媛脸红了,气哼哼地来拧白客。
隔天休息的时候,白客用自行车驮着红白机给孙媛送货上门了。
孙媛的老妈正在院子里晾衣服,她眼神贼尖,又贼敏感,看到白客车座后的扁方的盒子,一下就猜出是玩的东西,连忙擦擦手迎上来。
“又是什么玩的东西,可别……”
孙媛老妈正说着,孙媛出来了,看见白客车座后的盒子惊喜不已。
“真送来了啊!你真好!”
孙媛在老妈面前也不避讳,直接上来挽起白客的胳膊,就差没亲白客一口了。
孙媛老妈叹口气,只能眼睁睁看着白客端着盒子进屋了。
虽然孙媛很任性,但要是把游戏机搬到自己屋里肯定是不行的。
只能在老妈的监督下,把游戏机接到客厅的电视机上。
游戏的声音响起时,孙媛老妈还板着脸叮嘱:“只许玩一个小时啊!”
孙媛是个比较自律的小孩儿,但要是有人跟她一块儿玩就不一定了。
因为她好胜心极强,干什么都要压人一头。
白客也不想在她家待太长时间,要想摆脱她的最好办法就是输给她。
刚开始,白客当哥哥,孙媛当弟弟。
完了一会儿孙媛发现玩不过白客,又硬换了过来。
20分钟后,白客开始玩不过孙媛了,让孙媛一口气碾压了二十多分钟,她这才渐渐厌倦了。
离开孙媛家后,白客又顺路来探望彪子。
白客在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就跟彪子是好朋友了。
一直雇佣彪子帮自己收购银元、古董之类东西。
这些年收购的银元也有好几千枚了,基本都是两三块钱一枚收购的。
虽然也收到一两百枚假银元,但至少有三千多枚是货真价实的。
收银元这事儿纯粹是白客的个人爱好,不为了发财,也不为了鉴赏。
单纯就是喜欢听银元那种“叮叮当当”的清脆声音。
白客尤其喜欢用白纸把一沓沓银元卷起来,整齐地码放到柳条箱子里。
然后没事再像个守财奴一样,拿出来摸一摸。
至于彪子收购的那些所谓古董什么的,白客只是让他乱收的。
因为古董这玩意,眼下在京都那样的大城市还有人认。
在这小县城里根本就没人当回事。
最初几年,彪子收回一大堆破烂后,白客从中挑选。
有时候还真能挑出一些明清的瓷器、铜器之类东西,甚至还收了不少古善本、成套的小人书。
彪子的智商连七八岁的孩子都不如,但贵在专注。
白客挑选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着,几年下来,他竟然已经能自己分辨大部分古董了。
为了便于彪子每天收废品、收古董,白客专门把自己在城区里买的一个大杂院送给他。
彪子每天不是在外面收废品,就是在院子摆弄古董。
院子里的四间偏厦子已经被他塞满两间了。
白客平时基本上每个星期都来探望彪子,有时给彪子拿来一支雪糕,彪子都美的抓耳挠腮。
这段时间白客生意和学业都有点忙,转眼有十来天没来看彪子了。
也不知道彪子这会儿咋样了?
白客刚走进院子时却突然听到彪子在里屋跟什么人说着话。
而且听起来像是个年轻女子,两人有说有笑的。
我滴个娘啊,这世界咋的了,彪子也会把妹了?
什么妹子会对彪子感冒啊?
白客大步走进屋,一眼看到彪子和一个身材苗条的妹子坐在灶台前。
看见白客,彪子惊喜地站起来,搓着手:“您来了!”
彪子不会称呼人,见到谁都是“您”。
那妹子也转过身来,白客更加懵逼了。
妹子不光身材苗条,面貌长得也有几分姿色。
我草,这什么世道啊。
可妹子突然咧嘴笑起来的时候,白客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这妹子嘴里的上门牙掉的就剩一颗了,不张嘴还好,一张嘴简直就像黑山老妖。
打量片刻,白客一下想起来了:这不腰疼吗?
腰疼是上一世县城里一个著名的彪子。
她这个彪子跟彪子是不同的,她属于邪彪。
也就是说她有男女那方面的想法。
当然,腰疼应该不是一开始就有这方面想法的。
腰疼家住在远郊区不知哪个乡村,家里的人也不怎么管她。
她没事就爱往县城里钻,没地方住的时候就随便找个地方猫一宿。
一来二去被车把式、流浪汉之类家伙盯上了,没事就拖到草地里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而且腰疼的生理功能还挺健全的,经常被人搞大了肚子。
然后每一次五六个月大的时候,她就摇摇晃晃地来到县医院。
县医院里的医生就像欠她的一样,气急败坏地给她流掉。
几次之后,医生就有些急了,直接把她扎了或者切了。
反正做的不太利索。
从那以后,腰疼走到哪都喊“腰疼”。
尤其看到俊美的后生时,她就像戏精上身一般,直勾勾地盯着人家,夸张地摇晃着身体,一边靠拢过去,一边大喊着:“哎妈呀!腰疼!哎妈呀!腰疼!”
不过眼下,腰疼似乎并不腰疼。
她应该还没被车把式们祸祸。
她能碰到彪子也是前世休来的福分啊。
而彪子这样的,能找个腰疼这样的女人,也算是蛮般配的。
可是也不对啊。
腰疼个这个彪,跟彪子这个彪是不一样的。
彪子是弱智,腰疼是疯子,或者说是精神病。
要是哪天不高兴了,她一把火就把房子给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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