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哈哈……你、你还好意思,营养过剩。”溪指着陈玉彬,笑的花枝乱颤。最后那一句话,溪的声音很,只有她自己听见了。
要是被陈玉彬听见了,估计跟她又要没完了,他可是很讨厌别人把他跟胖挂在一起,哪怕跟胖相关的。
切,还破孩儿一个,就在乎美丑了,想当年,你挂着鼻涕光腚玩泥巴的时候……哈哈……
陈老爷子也忍不住抿着嘴,无声的笑着。
陈玉彬左看右看,双手抱胸,头一斜,高高扬起,不屑地:“切,你们不懂,哼~”
这副模样,惹得那两人又是嬉笑了一番。
溪笑的都快岔气了,缓了一阵,缓过劲儿来,这才将早上准备好的饭菜端出来。陈老爷子找了块木板来垫在下面。
几人没什么讲究,席地而坐。
昨天晚上,溪假装无意识地问陈老爷子今天干嘛,陈老爷子还是去放牛,溪和陈玉彬就嚷嚷着要跟着一起去,然后扯扯扯,不知道怎么就扯到了春游,然后又到野炊。
陈玉彬听了,就嚷嚷着他也要野炊,是中午就不回去吃午饭了,他们带出来,就当是野炊了。陈婆婆架不住他的撒娇便和陈老爷子同意了。
陈婆婆无所谓,他们不回来,还少煮三个人的饭,不定是少煮四个人的饭,万一她去串个门,人家留她吃饭,那她不就不用煮饭了嘛。
而且,一整天,那爷仨都不在家,她乐得自在。
今天早上,陈老爷子起床,在柴锅里熬了一锅粥,在电饭煲里煲了半锅饭,然后又炒了两个菜。
一人一碗米饭,一叠尖椒炒肉,一叠炒土豆丝,三人吃的精光,不知道是饿的还是累的。
将碗筷收捡进空间,晚上回去再洗。
坐在地上稍休息一会儿。
正午的阳光,直晒得人昏昏欲睡,溪只好四处打量风景,散散睡意。
当看到离他们不远处搁着的死猪,溪睡意一下子就散了,“呵呵”笑出声来,戳了戳陈老爷子胳膊肘,见他看过来,然后指了指猪尸体。
陈老爷子明白这意思,也抿嘴笑着。
陈玉彬很是不解地看着两人,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个名堂,不由地皱着眉头。
溪无意识地回头朝陈玉彬的方向瞥了一眼,见他皱着眉不解地来回打量她和陈老爷子,便对他指了指地上的猪。
陈玉彬一看,乐了。“哈哈……这个,我都给忘了。”
“是呀,旁边躺了一头猪,我们也吃的怪香的。”
“真是奇怪,吃饭的时候,真是一点儿味道都没闻到……”溪很是不解,耸耸鼻子,吸了口气,忍不住捏着鼻子,“嗯~真臭。真的,刚才怎么一点儿都没闻到呀?就闻见饭菜香了。”
“你们就晓得惦记着吃了,只晓得抢饭吃,哪还注意到其他的嘛。”陈老爷子打趣道。
而溪和陈玉彬尴尬地“嘿嘿”直笑。
笑闹过后。
“好了,休息了一会儿了,又该忙了。”陈老爷子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渣草,对仍坐在地上的两人道。
“好的,起来了。”
“来了。”
姐弟俩,豪不推托,十分爽快地就答应了,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便跟着陈老爷子往腰盆走去。
陈老爷子往腰盆里倒冷水,溪往里倒热水,这些都是在家里就准备好的。
陈老爷子大致知道个水温。将水兑好后,三人合力将不远处的猪抬进腰盆里。
“嘭咚”一声,水花高高溅起,两个孩子尖叫着赶忙往后躲。
将猪往水里按了几下,泡了会儿,毛孔微微张开,有的地方毛孔根本就没泡张开,水温有些低了。
“溪,再来点儿热水,这水兑温了,没泡好,待会儿毛刮不干净。”陈老爷子甩甩手上的水,对一旁的溪道。
“哦~”溪点点头,就端出一盆子热水来,心地往腰盆里倒。
结果,一不心,一半盆热水倒在了猪身上。
“爷,你快来看看,我刚才把水不心倒在猪身上了。”收了铁盆,溪朝陈老爷子喊道。
陈老爷子上前,用手扒拉了几下,安慰道:“不怕的,就这一块儿皮烫坏了,没得啥子事……彬彬,快过来,又开始了。”见溪确实没放在心上,陈老爷子招来一旁的陈玉彬,塞给他一块儿石头。
溪没被安排铲猪毛,不过她还是站在一旁,帮个家忙。
陈玉彬不喜欢这个活儿,而且味儿很大,所以有气无力地铲着,一下一下的,很是懒散。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像是在玩一样。
陈老爷子想着他上午出了力,辛苦了,而且,要不是他,他一个人今天把这头猪是杀不了的,便低着头认真干自己手里的,假装看不见他。
铲了毛,将肉切块儿码好,溪搬进空间里。
像猪肠,溪很喜欢吃,陈老爷子就清洗了好半晌,直到洗的没异味了,才收起。还有猪心猪肺这些,他都收进空间里,后面给大家加餐。
弄完之后,打扫现场。虽很少有人来这上面,但不一定谁放牛就放到这儿来了,要是碰到了,麻烦。
将现场留下的猪毛清扫在一起,用柴火点了烧了,猪血洗涮干净,连木桩那些都拆了。
收拾好了,又再三打量了下四周,确定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三人才往下走。
早上,上到山上来,陈老爷子将牛拴在一个荒田里。
找到牛,还在吃。
天色还早,找了几把谷草,几人坐在田边儿上,吃着零嘴。
那会儿瞌睡来了,被溪故意散了去,这会儿它又来了,溪实在是忍不住地捂住嘴,接二连三地打着呵欠。
又从田边儿拿了几把谷草来,铺在一起,溪躺在上面。
陈玉彬见状,也去抱来两把谷草铺着,躺在上面。
“嘻嘻……这样真舒服。”陈玉彬躺在地上,高兴地翘着二郎腿。那副纨绔样,只差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了。
“嗯~”溪懒懒的回复了句。
又一颗板栗塞进嘴里,陈玉彬含含糊糊地:“对了,姐,我们什么时候又烤肉呀?”想起刚才割下的五花肉,陈玉彬猛咽口水。
“你想吃了?”溪淡淡地。这会儿她很想睡觉,眼睛半眯,声音懒懒的。
“嗯,我早就想吃了,只是一直没好意思。我们今天杀得那头猪,有那么多的五花肉,而且是空间出来的,肯定很好吃。”陈玉彬骨碌一下,翻了个身,趴在谷草上,支着下巴对溪道。
“那好吧,找个时间……对了,爷,你明天干嘛呀?”起正事,溪的精神一下子就来了,从地上爬起来,问陈老爷子。
对于现在的他们来,吃就是正事。
“明天呀?还是放牛噻,我干啥?”
“爷,那我们明天吃烤肉呗,你早上就把牛栓出去,晚上再去赶回来。”溪盘着腿,面对着陈老爷子坐着。
“可以呀,反正出来也是耍。我明天就去找个草多草好的地方,把牛栓那儿,能吃上一天。”陈老爷子想起他们上次吃的烤肉了,至今还回味无穷。
“那好,就这样吧,明天吃烤肉。”完,又一翻身,躺在谷草上。
“耶!终于又要吃烤肉了。”陈玉彬跪坐在谷草上,高兴地举起两只手,露出白白的肚皮。
捂着嘴,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再也掩饰不住自己浓浓的睡意了,嗡嗡的:“爷~我瞌睡来了……我先睡一会儿哈,走了的时候,我要是还没有醒,你就叫我哈……”
不待陈老爷子答复,就低低地打着呼噜了。
陈老爷子好笑地看了她一眼,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手绢,折叠几下,轻轻地盖子溪的眼睛上,帮着挡下阳光。
这会儿的阳光还是很刺眼,久照对眼睛不好。
弄好了后,抬起头来,见陈玉彬躺在旁边的谷草上,眼睛半眯,一眨一眨的,都快闭上了,还隔三差五地打着呵欠,便问道:“彬彬,你要不要睡会儿?”
“呵……要……”着就闭上了眼睛。
陈老爷子从衣兜里找出一截儿卫生纸,盖在陈玉彬的眼睛上。
知道他们肯定是累了,陈老爷子爱怜且欣慰地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一会儿又看一会儿牛,看一下远方,一直都精神抖擞的。
“溪、彬彬,起来了,不要睡了,天黑了,要回去了,溪、彬彬……”陈老爷子轻轻揭开两个孩子眼睛上盖着的东西。
“嗯?”溪徐徐地张开眼,嗯?突然张开眼睛,有些受不了强光,抬胳膊遮在眼睛上。好一会儿,才适应光线。
太阳都快下山了,但天色还大亮着。这一觉睡得真舒服呀,便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再在谷草上赖一会儿。
天边的彩霞红的似火,很是漂亮,溪都看呆了。
第二天,果然,陈老爷子吃完早饭就带着一捆绳子出门去放牛了,好一会儿回来后,就帮着溪准备食材,腌制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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