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最近各路癞蛤蟆齐上阵,花样百出地惦记上方媛这块美美的天鹅肉。
孟天各种不放心之下,这才硬着头皮陪她一起上学放学。
就为了能随时随地,仔细护着她。
尽管小姑娘彪悍着,只要她不想,就没有任何人可以勉强她,更别说什么欺负了。
但……
孟天就是不放心,不想她遭遇一丝半点的难堪或者危险。
当然这点小心思,打死他也不能跟方媛坦白的。
就怕方媛觉得他恶心、龌龊,再不肯收他为徒不算,还彻底跟他断绝来往。
只他越这样,方媛的思路就越跑偏。严重怀疑是流言事件再度卷土重来,又有那臭不要脸的拿他们俩来往频繁说事儿了。
皱眉攥拳地一次次逼问,随时找碎嘴子算账狠戾小模样。吓得孟天越发牙关紧咬,不敢轻易吐露半个字。
就怕说出来之后,这师门还没等拜进去呢,就要面对被驱逐的命运了。
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精神系异能又对这小子半点效果没有。
没法子可想的方媛索性甩手,一个杀手锏扔出来:“说说说的,不就是咬着咱们没有亲缘关系却走得比亲戚还近。
又大姑娘大小子的,搞不齐就有啥别的心思么?
干脆我收你当徒弟,直接正了师徒名分。
以后谁敢对我这师傅教导徒弟的行为指指点点,看我不一顿拳打脚踢,用暴力教他/她做人!”
梦寐以求了好几年的事儿终于变成了现实,孟天……
孟天并没有想象中的欣喜若狂。
反而拼命摇头,满满排斥的样子。
“吔?”方媛瞠目:“你居然不同意?
拜我为师,跟着我好好学习武技、异能,不是你这几年一直孜孜以求的最大目标么?!”
“是,是啊!可,此一时彼一时不是?”孟天摊手:“我以前就想着努力上进,拼了命的想要让自己强大起来,脑子里丝毫别的想法都没有。
那当然也就不会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说,就叫比我小了好几岁的你做师傅,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
可现在……”
“可现在,你被谁家的小谁迷住了呢?
啧啧啧,真想知道这个出息的姑娘是哪位,怎么就那么出息。竟然生生勾得以前就知道苦练苦学的上进生起了旖旎心思呢?”方媛笑嘻嘻打断了孟天的话头,八卦满满地调侃。
孟天脸色爆红,磕磕巴巴地地分辨:“哪,哪有?”
“也是哦!
就你这心无旁骛,只想着练功夫、练异能的德行。
怕是姑娘家把眼睛给飞脱窗了,都不带引起你这块石头半分注意的。
动心谈对象的,对你来说简直就比异能入门时还要艰难的事情。
而且,你这整天跟我们同进同出的,也没有那个发展个人感情的时间和机会啊!”
“对呀,对呀,可不就是这个话儿!
你说咱们每天同进同出的,你啥时候看见我对别家闺女多看一眼来的?”孟天狂点头,满满媛儿你真是慧眼如炬,一句话就说到点子上的赞同脸。
武技异能的双向练习,他这忙着呢。
都恨不得忙到脚打后脑勺,哪有时间多瞟一眼那些个庸脂俗粉?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说不虚一样,小伙子话说得特别斩钉截铁。
方媛也不反驳,只微笑着转移了话题。谈起小伙子最最感兴趣的异能精进与应用。
这金牌话题一出,孟天立即集中了精力。
滔滔不绝地,谈起了自己的心得体会,还有些个他平时练习时遇到的小问题。
方媛含笑倾听,时不时地表示下赞同,细细帮他解答那些修炼中遇到的小问题。
还当已经逃过一劫的孟天长出了一口气,却不料这天儿聊到最后,方媛才貌似不经意地扔出个重磅炸弹。
一句你到底稀罕什么样儿的姑娘,轻松松就叫他泄了底。
那还用说?
你呗!
长得好、学习好、功夫强横又孝顺。简直浑身上下都是闪光点,全天下就没有比你更好的姑娘了!
洋洋洒洒一番话,满满都是对方媛的赞美与欣赏,眉眼之间的倾慕简直藏都藏不住。
直到看着方媛那仿若被雷劈到的惊愕表情,孟天才急慌慌捂了嘴,后知后觉自己到底是犯了多大个蠢:“我,我,不,媛儿你听我说!”
“说,说什么呢?
就是哥哥对妹子的深深疼爱,弟子对师傅的无限崇拜而已。
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哪儿就值得你急成这样?”
“才,才不是呢!”孟天艮艮着脖子反驳:“虽然,虽然,虽然我这当徒弟的对师傅起了不该起的心思有够龌龊、简直牲口。
可,稀罕了就是稀罕了。
就是你厌烦这样不知道羞耻的我,不接受我甚至以后都要跟我恩断义绝再不联络。我也要把我的心思想法都告诉你,不欺骗,不隐瞒。”
方媛,方媛有些慌。
被虽然没有师徒之名,却妥妥有师徒之实的孟天居然抽了风的跟她表白?
方媛的第一反应就是抬头看天,确定下今儿这太阳是不是从东方升起、西方落下的。
确定了不是太阳的锅之后,她这就开始纳闷儿:好好的,孟天怎么就闹腾出这么惊悚的一出呢?
话说她这不温柔、不贤惠,人送外号小悍妞的画风,那也不符合他对未来妻子的预期啊!
他的菜,不应该是那种温柔又不失主见,勤俭持家,屋里外头全都能拿起来的全能小军嫂?
孟天摊手,表示理想型什么的,遇到魂牵梦萦的心上人之后,那就是分分钟被抛到九霄云外的节奏。
“自从意识到自己对你有好感后,我就反手打了自己两巴掌。
各种极力克制,反复提醒自己,那虽然没有磕头行礼,也实打实是你的师傅。
作为徒弟,你坚决不可以有那么大逆不道的想法。
结果呢?
一看到国强、刘金来他们几个排队来跟你表白,试图争取给你当上门女婿,我这心里就憋屈的不行。
你说要收我当徒弟的时候,原该欣喜若狂的我竟是满满排斥。
就怕这师徒的名分定下来,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了一丝半毫的可能。
那一刻,媛儿我才算彻底认清楚了自己对你的心意。”孟天眉眼含笑,声音如水般温柔,细细说起她从挣扎、克制到现在这积极争取的思想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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