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婆婆妈妈的,不就是个女人嘛,如果你愿意,过后收了房就是。”
慕帧苦笑:“药老有所不知,这宫女已嫁人!”
药老略显烦躁的扔一块黑布在慕帧眼前,“戴着总可以吧?堂堂央土国太子,将来是要坐拥后宫三千佳丽的,如今竟害怕去碰一个宫女,这像话吗?”
事到如今,慕帧也是没得推,若真找别人来,今日的事情难免传到萧挽歌的耳里,以萧挽歌的善妒,到时这女人只怕会被挫骨扬灰,想到自己和慕煌如今的处境,慕帧心头便是郁结。
想到这里,慕帧果断拿起黑布遮住眼睛,将百灵扶起。
扑鼻的是女人身上的花海香,慕帧手一顿一手打开那复杂裙带,缓缓的将那粉裙褪下。
不慎触到的肌肤,柔顺细腻的触感使得慕帧的手一抖,挡着眼睛,这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指尖和鼻尖的馨香,他不是没有女人,他还有正妃,可此时指下异常滑腻的触感和鼻尖浓郁的花海香实在是念无数次的清心咒都不能忽略的的真实。
“快一些,你想磨蹭到她断气吗?”
慕帧定了定神,一手握上那纤小滑腻的肩头,定住百灵随时要倒下去的身子,拉下了最后挂在背上的外衫。
“扶她趴下,脱了她背上所有的衣服,老夫行针时,她背上不能留有任何衣服干扰,有一针的偏颇便会功亏一篑,当即要了她的命。”
扶百灵趴下,慕帧深吸一口气,解了百灵背上最后的肚兜绳。
终于做好这一切的时候,慕帧吐出一口气,摘下眼睛上的黑布,目不斜视,挪身到离床三米远的位置面朝窗外站定。
“咦,你不是说这宫女已成婚吗?这手上的贞洁痣怎还在?”正在慕帧走神的时候,耳边传来药王略带惊讶的声音。
慕帧皱眉,这怎么可能?萧挽歌做事绝对不会留后路,而且这女人也明明说过每日午时要为她的夫君送饭,她真的嫁了人没错的。
可是贞洁痣是每个入宫的宫女都会有的,这个痣一旦失节便一定会消失,这是做不了假的。
慕帧回头,但见趴在床上的百灵的整个晶莹剔透的背上扎满了银针,她的右手壁内侧果然有一颗红痣立于那莹白如雪的肌肤上。
看到慕帧怔愣的神情,药王擦掉额头上的汗水戏谑道:“啧啧,老夫活了这四万年,还从未见过肌肤纯净到如斯地步的女娃,这女娃的灵骨竟也纯净到无可挑剔,这脸上虽有些余伤,但想来不过几日便可痊愈,到那时,想来女娃这容貌在这美人如云的艮宫中都是数一数二的,你确信不把她收入房中?”
“咳!”慕帧有些尴尬,低咳一声,恭敬道:“药王说笑了。”
一炷香后,药王喂百灵服食一颗药丸后才起身。
药王擦拭干净手又开口:“你那太子妃虽是出生高贵,老夫却是瞧不上的,以娘家的势力来欺压自己的夫君,真真愚不可及,我若是你,他日有所成,定第一个斩她于剑下!”
“药王......”慕帧欲言又止。
药王摆摆手:“老夫有何惧,他萧家再想反也还不敢奈我何!”
慕帧恭声道:“萧天存世一日,慕家便需依赖萧家震慑四方,您若惹怒了萧天,恐父皇都无法救您,药王您救助过的强者虽遍天下,可远水毕竟灭不了近火。”
“唉,罢了,你这小子什么都好,唯一不好便是太过谨小慎微,别最后同你那父君一般,成为萧家的傀儡!”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当真只有药王敢说,慕帧只有垂眸听令的份儿。
药王又问:“慕修冥还是那般疯疯癫癫,不理这江山社稷吗?”
慕帧斟酌一下看向床上的人,淡声道:“这宫女便是皇爷爷所伤。”
“唉,情字伤人啊!”药王说罢,自衣兜里摸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一粒豌豆大的红色药丸,满脸肉疼的将红色药丸递给慕帧。
“这是九转还魂丹,是老夫炼制了九九八十一次,共用九九八十一年炼制而成,这丹药炼制成功的几率极小,但可与阎王夺命,珍贵程度足可买下你们穆家那湖心白莲宫殿,此药老夫给你,算是还了昔日你救老夫一命的情。”
慕帧迟疑:“这,您已救她一命,这药慕帧不能收。”
药王还是将药递进了慕帧的手里:“这女娃的伤势不是最麻烦的事情,老夫给她服了血莲丹,如果她能活下去,那么不出两月,她受伤的器官可逐步修复,此刻最大问题在她体内那二十粒的续命散。”
“这巨大的能量是否没办法转化?”
药王摇头:“事无绝对,只能说这能量很难转化,炼气期的人服食一粒续命散都需分食一月,此次这宫女一次服用二十粒,体内那庞大的灵气老夫也只能暂时帮她引入丹田内一年。“
一年?“那一年后该如何?”
“一年后一旦爆发,她将必死无疑,而这庞大灵气也便只有这九转还魂丹可压制并转化,但是一个炼气期的人类的筋脉、血肉、脏器是经不起如此大能量折腾的,届时,纵然她服食了九转还魂丹,这活下去的几率恐也不足两层,这丹药你先拿着,是否给一个小宫女服用,你可从长计议。”
握着药丸,慕帧苦笑,药王这是给了他一个大难题啊,九转还魂丹,试问有谁不想据为己有的?
最后,药王吩咐慕帧一个时辰后唤他。
药王离开,慕帧握紧手里的丹药望向趴在床上的百灵出神良久。
一个时辰后,百灵的呼吸虽微弱但也依旧存在。
待药王为百灵拔了针,并得知百灵体内的灵气暂时得以压制,且百灵算是度过了鬼门关,慕帧才踏水回到湖心白莲宫殿,一刻不得闲的打坐修炼。
翌日清晨,百灵醒来,望着陌生的环境,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正待起身时,竟发现自己的上身竟是一丝不挂!
想到昏迷前被打伤的痛苦和如今的全身不适,她心头升起满腔的悲怆。
这便是生活在最底层的悲哀吗?谁想怎么样便怎么样,谁想打她便打她,谁想杀她便杀她,没有尊严,没有权利,要这样的生命又有何用!(记住本站网址,Www.XS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