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过年关,工厂也关门放假,来到店里面的人全齐,周芳的小女儿跟肖小娟的儿子都在,大人们轮着抱了一下夏祯,后面就将他放在婴儿车里,跟另两个小孩子放在一起,让三姐弟交流一下感情。
要说之前面对大人们的蹂躏夏祯还能忍,毕竟就是抱一下逗逗他,再说说笑,此刻面对两个真正的小孩子,他的头发有点儿发麻。
那个跟他一样坐在小推车里边流口水边傻笑的小男孩儿也就罢了,坐在车子里除了咿咿呀呀手舞足蹈,好歹动不了。
可是趴在他车沿上的这个小姑娘真的太恐怖,不光能吐两个字,还能摇摇摆摆开始走路了。
呃……
夏祯心里正毛躁着,那知道对方居然将嘴里的一块糖抠了出来,递到他嘴边,还说了一个“吃”字。
黏呼呼的一个红色糖块,上面不知道粘了多少亮晶晶的口水,这要是吃下去隔晚饭都是要吐出来的。
夏祯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眼看着那糖块已经沾到了自己的嘴角,缩着脖子往后躲,喉咙里的声音也快要破口而出。
“茜茜,弟弟牙还没有长好,还不能吃糖的。”
关键时刻,正被众人问话的夏麟总算是看到儿子的囧样了,挺身而出,解了他的一时危机。
肖茜闻言转过了头,看着面前这个白头发的帅叔叔一下子就被吸引了,糖也不要了,直接扔在了夏祯的肩膀上,看了一会夏麟,居然伸手要他抱。
当了半年的爹,第一次有小不点想往自己怀里扑,夏麟再冷的心此刻也软了,嘴角勾了一下,附下身就将肖茜抱了起来。
这小姑娘头发有点儿偏黄,但皮肤白,五官长得也很可爱,夏麟看了看,感觉比自家的小子好多了。
蠢丫头终于给抱走了,夏祯看着那丫头稀罕他爹的样子一点都不羡慕,他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爹爱抱谁抱谁去。
夏祯将自己肩头的糖块取了下去,看见旁边婴儿车里的小子那嘴角的口水都快流成一堆了,他想也没想,伸手就将那块粮塞在了他嘴里。
田俊嘴里得了一块糖口水立马就收回去了,看着夏祯眼睛都快弯成了月芽儿,他刚满一岁,这东西平时还不给吃的,而今得了一块心里还不乐成了花。
他笑,夏祯也笑了,只不过在心里笑他小傻样。
“祯祯,你人不大,想不到还挺聪明的嘛,都知道喂糖给哥哥吃了。”
两个小孩子的互动全看在小宝的眼中,七岁的他相比起之前体弱多病的样子完全不同了,人长高了一大截,又胖了些,白白净净的样子还有点小帅哥的潜质。
夏祯给田俊喂糖,这在大人眼中看似不太可能的动作,小宝不懂这些也看不出来什么,只觉人他人小还聪明。
夏祯转过了头,看着眼前这个小哥哥,嘴角裂开,装着傻傻的样子笑了一下。
“呵呵,夸了一下你还乐上了。”
小宝揉上了他的头,本想抱抱他,最后发现实在是拎不动。
一家三口在这里吃了中午饭,下午何佩儿让夏麟开车带她去商场,为大家买年礼,儿子就暂放在这里让大家看着了。
居然丟下自己跑了,夏祯那个气啊,小嘴儿一直嘀嘀咕咕的,直叫摊上这么一对不负责任的父母命太苦。
何佩儿在外面也没有逛太久,担心着儿子下午早早的就回去了。
她还以为自己不在会不会出什么乱子呢,那知回到去肖小娟告诉她,自从他们走后小祯祯就在睡觉,到现在也没有醒呢。
呃,这小子也挺会想,知道在床上装睡觉。
这次何佩儿他们在这里吃过晚饭才走,毕竟跟舅妈他们很久也没有见了,见面总有聊不完的话题。
夜里回山,车子在大厅前的石阶处停下,有人上来帮忙开门,何佩儿抬头发现并不是佣人,而是夏子峻,他身后还跟着嘴角含笑的夏叒。
昨天晚上还在说他们俩呢,居然今天就回来了。
夏子峻还是那张一如即往的冰块脸,想想之前两人之间唯一一次相处,还要是刀枪相对的,有过那么深的过节,何佩儿也知道怎么样去面对他,默默无声,人直接下车了,只跟他身后的夏叒打了招呼。
何佩儿在前面,夏祯在后面,态度跟前面的人差不多,懒得看夏子峻一眼,只跟夏叒点了一下头。
几个月不见,这小子长这么大了。
夏子峻转过了头,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嘴角不察的勾了一下。
两个人这么晚了还在这儿等,摆明就是有事,何佩儿见夏麟将他们带进了书房,便叫佣人端了茶进去,自己先上楼睡了。
原本还以为他没有那么快,那知刚从浴室出来,男人就开门进来了。
“怎么这么快,我还以为你们会谈很久呢。”
“几个要点,说完就上来了。”夏麟进了更衣室取自己的衣服,准备也去冼澡。
“什么要点?是不是事情有进展了?”
女人就是八卦,夏麟笑了一下,没有回答直接进浴室了。
哎,这人还卖关子呢。
再次从浴室出来,何佩儿并没有睡,半躺在床上等他。
“你就这么好奇。”
“我成天待在家里什么事都没有,心里就挂着这些能不好奇么。”何佩儿掀开了被子让男人上床。
“其实也没有什么,两个人出去了这么久总会有点点收获的,找到一点线索而已。”
夏麟抱着人躺了下去,何佩儿在他怀里轻声问道,“是找到那人的足迹了吗?”
“也不是。”夏麟舒了一口气,“知道我母亲么,她的死可能跟怪力族人的血有关,夏焱的血脉应该被损了。”
夏焱的血脉被损,何佩儿直接从床上爬了起来,震惊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如果夏焱的血脉真的是被损,那么夏麒的病跟夏麟的腿就可以很自然的解释得通。
夏麒的败灵症无药可治,夏麟天生残疾,当年落水吐血人才觉醒的,这估计是因为他圣灵体的原因,有损的血脉压制了他的灵体,同样的灵体也压制了他体内从父辈那里传承下来的入侵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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