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崽的话,言歌当了耳边风。
第二日天不亮,她就在心腹宫人的帮助下爬墙出了皇宫。
鸡崽从她爬墙的时候就一直在提醒她:“你这样做会和大能者离心的,木头,木头啊,你要是不想让大能者成功飞升,你就别搭理他了哇,安安静静完成宿主的愿望,当个貌美皇后多好。”
言歌:“你觉得生孩子这种事情,我一个人能完成?”
鸡崽闻言更受到的惊吓更厉害:“木头,你不会要给大能者戴个绿帽子让他喜当爹呢吧?”
不等言歌回答,鸡崽就又说:“木头,你这是作死哇,黑化五级的大能者,他要知道自己头上有顶绿帽子,一准会活剥了你。”
鸡崽为了大能者头上的绿帽子也是操碎了心。
言歌听着它这声音如临大敌一般地,心头就是在不爽的很。
绿帽子怎么了,上个位面的神界里面,那里的人一个个满心欢喜头戴绿帽子,还把绿帽子奉为辟邪神器,也就鸡崽这种眼见短小的家伙才会有如此狭隘的想法。
言歌语气不爽:“得了,绿帽子也要天时地利人和才能戴上,又不是想戴就能戴的。”
言歌离宫的时候穿的是一身深蓝色广袍,头束玉冠,脸上又被她自己细细描摹了一番,本来就小的胸又被她自己的束缚得平坦,她这般走出去,便是一个翩翩儿郎,还真没人把她当女子看待。
她出了宫,连着几日都在这赵国京城里的茶楼酒肆转悠。
鸡崽只以为言歌是在后宫憋的慌了,所以出来转悠,发觉她每日都会在固定时间回宫,渐渐也就不担忧了。
看来这棵树还是可以守得住寂寞,只要不想着给大能者戴绿帽子,鸡崽也就不干扰言歌这种四处溜达的行为。
酒肆里大部分都是一些文人墨客们在谈论天下之势,这些人高谈阔论无非是想能被某些人发觉自己的才学。
这些人大多夸夸其谈没什么真才实学,溜的就是个嘴皮子,鸡崽不懂为什么言歌竟然还能听得津津有味,不过,她只要不瞎折腾,它好似也说不出个什么。
说实话,对于木头这种审美和三观都在挑战别人的存在,鸡崽还是有几分惴惴不安的,它是真害怕这家伙会被大能者给炮灰掉。
当然,主要是这会牵连到它。
上午还是青天白日,到了下午的时候乌云密布,转眼就是一场瓢泼大雨。
回宫的时间要到了,言歌走到了酒肆门口的屋檐下,微微仰头望着屋檐外那连成一线的雨珠子。
她并未曾拿伞,就是现成买一把,也得去前面的那些街面去。
酒肆里的众人并不受大雨影响,依旧有人在高谈阔论,说的激动处了,干脆就砸了酒坛子,站在桌子上又唱又叫。
言歌已经出了酒肆,自然也就不会关注里面的事情。
酒肆紧闭的门被打开,又有人走了出来。
有马车慢悠悠地到了酒肆门口,马车上的小厮拿了伞迅速的跑到酒肆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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