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元义被项成一拳打进了水田,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口。这味道!这酸爽!马元义确实硬汉,刚喝完肥水立马就站了起来。把嘴里的不明物体吐出,刚刚好就喷到项成鼻血成河的脸上。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啊对!我真想吐你一脸狗屎。是的,马元义做到了,真的吐了项成一脸狗屎。
强忍着恶心项成把脸上的肥料连带鼻血抹掉,冲着马元义大声喊道:“你这人为何二话不说就要打我!?”
项成心里明白的很,这个时候却装成一个老实的田家汉,马元义许是会对自己戒心全无。那么以后项成要搞个大事情就有可能了。
马元义不答话,长这大还没吃过这种亏,马元义闷着头就又冲向项成。
这次挥舞的拳头和踢出的腿脚比刚刚更快三分,打的项成完全跟不上节奏。
“项成兄弟,右手护头!哎呀,慢了!”
马元义从水田种跃起,狠狠一拳带着破风之声奔着项成右脸袭来,虽有霸王提醒,但是项成的反应还是略微慢了半分。要不是这身体强硬,这一拳怕是能把项成脑袋开了瓢。
马元义一看自己蓄力一拳并没有起到预想中的效果,飞快后退两步。又是一脚直奔项籍下三路。
“项成兄弟,左脚前踢!哎呀!又慢了,你咋就这么笨!”
项成被刚刚那一拳打蒙了脑袋,这会还处于朦胧的状态。听见霸王叫喊,赶忙伸出左脚。结果左脚刚刚伸出就又被马元义拦了下来,所幸的是马元义踢出的那一脚也被迫停了下来。
马元义却不气馁,稳住身形,双拳成爪向着项成抓去。
“项成兄弟!!双手护裆!!哎呀,咦?这次还可以。”
听到霸王这样叫喊,项成赶忙反应。毕竟刚刚唐周传来的清脆响声还时不时的回荡在项成脑海中。
双手下探,就如钢钳一般牢牢地钳住了马元义爪来的双手。
马元义心中一沉,抬眼一望。
项成现在面貌肯定和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不沾边。最多算是威武霸气、凶悍无比。配上现在还不断从鼻孔流出的鲜血,看起来犹如沙场修罗。
两条黑红色的鼻血,一左一右跨过嘴角,又在下巴会合,就好似唇上留着一圈红色的胡须。项成看着马元义望向自己,项成咧嘴一笑。要不是马元义心理素质还不错,估计这画面得给他留下啥心理阴影。
再接着,项成大吼一声:“走你!”双臂暴起就是一抛,马元义在空中滑翔了十来秒。“嘭”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不是项成不想把他扔进水田里,而是觉得这家伙一会爬起来再吐自己一脸狗屎,这不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马元义摔在地上似乎是被摔伤了,死活挣扎着爬不起身。这时候在一旁的孙狗剩才反应过来,项成许是又摊上大事了。
顺狗剩还没来得及招呼项成过来,项成就一步一步走向躺在地上的马元义。
孙狗剩还以为项成要对这人下杀手,惊地跳起。赶忙三步并成两步奔来过来,一把揪住项成的衣衫:“兄弟,听大哥一句劝,这人杀不得。”
我啥时候说我要杀这人了?
冲着孙狗剩挤出一个微笑,项成说道:“大哥放心,我自有分寸。”
带着面脸鼻血和满身泥泞,项成一把揪起躺在地上的马元义,甩开步子就像村里走去。
一路上遇见的村民都看呆了。这是哪一出啊?狗剩家亲戚又打人啦?
虽然项成来到这村子满打满算就打过一个唐周,但是貌似大家习惯性的把马仙师也给算了进去。
看着项成带着马元义走远,孙狗剩才想起。这还有三个动不了的和两个不想动的。招呼了几个相熟的弟兄孙狗剩抬着这几个人也跟着项成离去。
今天这地算是种不成了。
马仙师家的小院。
院中躺着,唐周和黄巾甲、黄巾乙,因为马仙师家只有一张床。
现在这小床上除了马仙师以外,还躺着马元义。
“仙师,给你侄儿看病吧。”项成脸上的血迹已经擦拭干净,鼻子的血也已经止住了。现在露出一脸憨厚的表情冲着马仙师说道。
马仙师脸上自然是挂不住了,不过迫于项成的淫威之下并不敢过分反抗。自己这侄儿自己可是知道的,从小习武一身武艺不说登峰造极,但是十几个寻常人却是进不了身的。
现在自己这侄儿也如自己一般,被人狠狠的揍了一顿。你说马仙师心里难受不难受,纠结不纠结。
不过马仙师确实在医术上有一点道行。检查了一番过后,马元义除了手指骨错位两根以外,倒是没有什么大碍。
唐周反而比较凄惨,不可描述的重要的部位被项成一脚下去踢爆了一颗。现在还昏迷不醒,也不知道只有一颗的情况下还能否正常使用。
马元义躺在穿上一脸生无可恋的佛系表情告诉房内的众人,我现在谁都不想搭理。
项成笑了笑拽着孙狗剩就出了院子。
“项成兄弟,你不是想让马元义带你去洛阳吗?为何却不说话?”项籍反应不过来,毕竟楚霸王可是一个直性子人,搞不懂这些满肚子都是花花肠子之人的想法也是正常。
“羽哥,你说他手骨大概多久能恢复?”项成没有回答项籍的问题,却是莫名其妙的问了这么一句。
“刚才你用力不重,似乎有所保留,这伤三五天便可痊愈。”霸王也是个老实孩子,别人问啥就答啥,末了才追问:“你还没回答我呢。”
“羽哥,你看这马元义为人如何?”项成又问了一句。
“略显鲁莽,且不服于人。”项籍略一思索回答道。
“所以他势必伤愈会再来找我,到时候再说。”项成这次算是回答了项籍问话:“羽哥,这两天你教教我功夫?”
“功夫为何物?”项籍好奇道。
是啊,这个年代还没这个词呢.....
照项籍说所,功夫无非就是,势要足,击要狠,变要快。
这特么的谁都知道!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是高手啊!项成已经崩溃,不过项籍后来的话也算是项成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你与孤的身躯,长约一丈一尺,腰沉臂宽,算是势足。借势之下,全力一击也能裂石,算是击狠。唯独这变要快,只能靠你平时磨砺。”
项成一听,是这个道理。再略一思索脑海中就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木武童”。
这东西制作起来倒是方便,项成刚好就知道。问孙狗剩借了个斧头,项成一头就扎进树林里去了。幸亏这里是汉末,这要是放到现在,私自砍伐树木不说坐牢,几万块钱的罚款是免不了了。
闲话不提,当天下午项成就做出一个木武童的雏形。第二日跑去江陵城找了个木工伙计,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木武童拼装打磨完成。
项成看着自己来到汉末的第一件作品,开心地笑了,笑的像个二百斤的孩子。啊,不对,项成现在体重至少三百斤开外。
留给自己的时间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在项籍对木武童的称赞下,项成开始了自己练习反应的道路。
这一练就是三天,因为第三天马元义找过来了。
孙狗剩刚耕完地走在回村的路上,抬眼一看马元义一脸怒气的就朝自家走去。孙狗剩一惊,丢下锄头就抄了进路朝家里奔去。
“兄弟....兄弟不好了,那...那人朝家里来了。”孙狗剩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正在木武童上练功的项成赶忙倒了碗水递了上去。
“兄长你且不慌,有兄弟在。”项成安慰道。
盼星星盼月亮和终于把你的手盼好了,项成心里偷偷笑着。
“嘭”的一响,孙狗剩家的栅栏门就被马元义踹开:“项成何在!”
这声音把孙狗剩吓得一屁股从凳子上滑到地上,项成赶忙扶起,面色愠怒:“你这人怎地不讲道理?为何无故踹坏我家院门?”
“我不服!我要与你再战!”马元义看着项成目漏凶光。
项成早已组织好了台词,脸露出苦恼:“我若赢你隔几日你又不服,如此下去可有安生?”
马元义被这话给问住愣了半响,突然说道:“倘若这次你再赢我,我与我叔从此不再踏足此村。可好?”
不对啊!这和项成的剧本不一样啊!我若赢你,你不应该和我结拜或者认我为主之类的吗?你不踏足此村,我以后去哪找你啊!
项成赶忙回道:“那可不成!马仙师随你离村,若这村中之人生了疾谁来医治?”
这一问又问住了马元义,马仙师为何在在此别人不清楚,自己却是清楚的。
“你待如何?”马元义想明白关键又开口道。
“不若你败于我,便认我为主,终身供奉。何如?”项成双目一瞪,说不出的气势。
马元义听完一愣,随后面色涨红破口大骂:“小贼安敢辱我!”说着再也不与项成理论,双足一蹬就向项成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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