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眼睑微微抽搐,他对比了下,费利克斯虽然只有不到十个人,但手上都带着家伙,要是发生命案,倒时候警方来了,那对于酒吧来说才是一屁股屎。?火然?文????w?w?w?.?r?a?nw?e?na?`c?om?m
他们这里有太多见不得光的东西了。
而且酒吧一天的营业额就在四十万美金左右,这要是断一天,弗兰克发誓,老板都能把自己塞进芝加哥贫民区的下水道里。
“让他们走。”
就在弗兰克进退维谷时,一声沧桑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还伴随着咳嗽。
弗兰克脸色一怪,这位都下来了吗?
他让开半个身位,费利克斯就看到金发女郎搀扶着一名拄着拐杖的老者慢慢走过来,这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海夫纳先生。”弗兰克略微恭敬道。
海夫纳那老脸皮子看着陷入幻境的伯伦特,眼神有些复杂,最后深吸了口气,平静道,“我知道他们是谁,让他们走吧。”
“那…那老板…”
“雷耶斯先生那边我会去说的,你放心吧。”海夫纳看着弗兰克说。
弗兰克咬着牙,想了下对方的身份,还是点头同意,一挥手,马仔们散开了个条路。
塞勒见状,不断挣扎着,眼泪都要出来了,嘴里不断的发着“呜呜呜…”。
“你放心,我想高先生不会为难你的。”海夫纳深深的看着费利克斯说,塞勒父亲跟他见过几面,没多少交集,但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适当的说一句话,也许能为之后迎来成千上百的利润呢?
费利克斯还是没想起这老头到底是谁,既然对方这么说了,他也不介意敷衍两句,点点头,“我想是的。
“我们走。”
他右手背在身后,朝着其他人显示了个手势,“注意!”
然后就带人朝着门口走,在路过弗兰克身边时,眼神瞥了眼。
‘海夫纳先生,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一头从中东煽动翅膀的老鹰露出獠牙准备撕扯北美!”海夫纳这话神神叨叨的,弗兰克听不明白,满头雾水。
“录下来没有?!录下来没有?”洛伊丝从桌子上跳下来,将脑袋朝着帕米尔靠过去,想要瞧瞧手机上的东西,但那秀发抚过后者鼻子的时候,那种酸酸感觉让他不由脸颊一红,有些紧张,眼神都开始飘忽,迟疑了片刻后道。
“洛伊丝,你难道要把他发到网上吗?这恐怕不太好。”
“为什么不行?你不觉得他很帅吗?”洛伊丝反问一句,“我在脸谱上已经有接近一万粉丝了,我要和他们分享。”
帕米尔总觉得这件事不太好,他很想再继续劝说,但腼腆的性格让他到最后只能沉默。
……
费利克斯带着伯伦特等人回到西北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看着精神恍惚的儿子,尤厄尔太太情绪彻底激动,一把抱住他,就痛哭起来,满脸是泪的望着费利克斯,“这是怎么回事?”
“呃…”费利克斯看了下高军,摸着鼻子,想着要怎么开口。
“太太,伯伦特只是过分吸食药物。”高军在旁边说,“放心吧,交给医生就行了。”
过分吸食药物?
那不就是吸毒?
尤厄尔脚下一虚,差点瘫在地上,索斯菲亚连忙把她给搀扶到椅子上。
高军拧着眉,看着傻笑嘴角还耷着口水的伯伦特,无奈摇摇头,这家都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出去瞎逛,而且塞勒那胖子也交代的一清二楚,伯伦特不满家里限制他的自由,竟然自编自导起被绑架这说法,而且还一开口要五百万美金,说是要跑到拉斯维加斯去赌几天。
这要是以后自己孩子是这幅德行,高军怕忍不住打断腿。
但这种家事他也管不了,只能安慰两句,让尤厄尔把伯伦特尽早送去强制戒毒。
毒品这玩意,只有第一次吸和无数复吸,只能外力强制干预了。
病房里气氛有点压抑,他出去抽了根烟,在走廊上,那护士台的护士站起来看了眼,又瞧了下费利克斯等人,最后坐了回去。
有钱人能享受到在走廊上吸烟的权利。
富兰克林给予的。
“老板,我们刚才在酒吧里看到了一老先生,别人叫他海夫纳。”费利克斯道。
“哦?”高军眉头一挑,脑子里想起那拄着拐杖,身形不适,但还将脑门梳得瓦亮得白人老头,他吸了口烟,吐出口烟雾,“他说什么吗?”
“他说,您应该不会为难塞勒,让我带个好。”
高军一笑,那老头现在搞中立,无非就是不想介入他和“男巫”阿道弗.亨奇之间的战争,同样他也明白,百利特被枪击,有极大可能性就是旧金山那家伙干的。
所以到现在,他连医院大门都没迈进来过。
有时候,真的觉得资本家之间所谓的友谊充满了可笑,他们永远在意的只是自己的利益。
当然,高军没资格去说别人,如果躺在里头的百利特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他都懒得来,他可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里浪费时间。
“把那小胖子送回去吧,免得他家里人担心。”
费利克斯一时间没明白过来,“那…那伯伦特那里。”
“你还能把他怎么办?海夫纳先生竟然这么说了,我们当然要给他这个面子,还要对塞勒父亲表达我们的善意,我听说,芝加哥议会决定打击藏毒?你说能判多久?”
高军的脑洞他一时间跟不上,迷迷糊糊,支支吾吾,“不清楚。”
“你把这句话带给他父亲,他会明白的。”高军突然觉得自己手底下太缺少那种文武双全的人了,费利克斯虽然不懂但还是点头带着两名保镖跑到楼下,那胖子还被绑着手丢在车里呢。
“先生,您是打算用这个来要挟对方吗?”忽然,身后一轻声询问,高军眯着眼回过头,就不知道何时胡安已经站在了身后,手里提着个小暖水瓶,当看到高军望过来,紧张的解释,“我不是故意听到的。”
当初高军在墨西哥觉得胡安比较机灵,问他想不想赚钱,就把他带到没过来,也能当个“杂役”用,看到慌张得不得了的胡安,高军反问一句,“你觉得这是要挟吗?”
胡安低着头,不敢说话。
从来没出过墨西哥的他来到这异乡太紧张了,而且,高军的身份出乎他的想象,他想过对方是一名有钱的大富翁,但来了芝加哥后,他发现,高军更多的像是一名幕后大佬,手底下的人都带着武器,不像是什么好人。
“我觉得这…根本不能完全要挟到他。”胡安害怕的迟疑半响后才开口,“有钱人不会在意会不会坐牢,就算他们坐牢,美金也能让他们保释出来,墨西哥就是这样。”
高军听着他的话慢慢点头,觉得有几番道理,如果塞勒父亲真的要硬到底,把自己儿子送进去,那整点钱也是能弄出来的,芝加哥毕竟不是hwp集团的老巢,这儿对方的实力可比他雄厚。
“我其实有个办法。”胡安见高军脸上没有不高兴,反而露出深思,这胆子就大了几分。
“哦?说说看。”高军看着只有自己胸口高的墨西哥小伙子,鼓励道。
胡安深深吸了口气,“其实,我们可以来更直接的,比如…绑架他儿子!而且是那种当着他的面绑架,让他感觉到恐惧,威逼之后再利诱,保证他想要得到的利益,没有人能够拒绝,除非他狠下心来能把他儿子给丢了。”
高军略带着震惊的看着胡安,这…像是一名十几岁少年能说出来的话吗?
狠厉、阴险、下流、无耻!
当着塞勒父亲的面绑架他,摧毁对方的信心?
高军嘴角一扯,自己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好像还在家里放牛。
胡安紧张捏着拳头,见高军没说话,以为自己提的意见不成熟,十分忐忑,“先生,我…”
“你想不想读书。”高军突然开口。
这问题把胡安给问懵了,可紧接着双眼中就带着渴望,他父母还在的时候,在墨西哥他读完小学,但后来家里剧变后,他在社会力量帮助下参加了职工初中,主要招收具有小学学历的工人,学个手艺能混口饭吃,但后来,他还是失学了,资助他上学的古巴人破产了。
但他从来都很渴望读书!
那是能改变命运的机会。
“想。”胡安声音有些嘶哑,他兴许是太激动了。
“那我资助你去读书,你有多少本事,不用担心钱。”高军摸了摸他的脑袋,“有时候你得去接近同龄人,超越他们,比他们更强大!不管在什么时候,先从学校开始。”
高军已经在想,胡安年纪还小,可塑性很强,而且聪明,等稍微年纪大点了,就能让他接触军火或者安保公司这一行,他有一种在培养人才的兴奋感,如果这一条路可行,那在以后hwp集团完全能开一所适合现代战争、现代商业理论的综合性人才学校。
必要的时候可以跟其他公司合作,他们会敢兴趣的。
当然,这是后期需要办的事情了。
“谢谢先生。”
“不要喊我先生,你可以喊我thegodfather!”
教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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