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
宋之星推拒不得,想唤人,可是,唇齿间又被男人堵着,根本发不出声。她只呜呜着,隐约发出模糊的音。
唐御越吻越深,越吻越激烈,宋之星只觉得肺腑中的空气都快被他吸干,这种感觉,比哮喘发作时,还要来得窒闷。仿佛随时都会窒息而死那样。
她第一次惊觉一个可怕的事实。
这个人,不只是她的监护人,还是一个真真实实的男人!一个成熟的,会有**的男人!
唐御似乎是被她的挣扎和抵抗惹怒了,又或者说,他是不满足于吻,狂躁的掀开被子,将她一把从床上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身下,是男人结实的大腿肌肉,宋之星吓得手足无措,双手撑着他的肩膀,瑟缩着纤瘦的身子,连连往后退。可是,她的力量,对于一个成熟的男人来说,无异于蚂蚁撼树。
唐御宽厚的大掌摁住她的后腰,不费吹灰之力将她一把压了回来。
“唔……”身下,彼此的火热相抵,让她惊得倒吸口凉气。那种要被焚烧的感觉,太过陌生,又太危险,使她心惊胆战。
抬目,触到唐御深得有些可怕的双眸,她只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一只被猛兽逮住,囚禁在笼中的猎物,心底的惊恐不断的被放大,精神绷紧。
唐御没有继续吻她,好看的长指落在她被吮得红肿的粉唇上,像是带着怜惜,又像是眷恋的在她唇上抚弄。
随着他手指的掠过,她唇瓣抖得有些厉害,呼吸也乱了。
这小东西,大概不知道,越是如此楚楚可怜的模样,越就能激起男人想要独占的**。
“你怕我?”唐御抬目,对上她的眼,粗哑着声低问。
宋之星觉得自己此刻一定是在做梦。做一个可怕的噩梦。
他是叔叔啊!怎么能……?
可是,为什么这么噩梦,偏偏就是不醒?
她眼眶泛红,眼角噙着泪,怯怯的看着他,“二叔……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唐御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她,额头低下去,贴着她的,声音里透着不甘又透着无奈,“星星,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想对你做什么……”
“你喝醉了。”宋之星的声音里打起哭腔来,“二叔,你回你的房间去睡觉,好不好?你要不要喝醒酒汤,我去给你煮。”
她现在只想逃离这儿!
逃离这个男人!
她说着,起身就要从男人身上站起身。唐御长臂拽住她,将她直接抱了回来。
她双腿被迫半跪在他双腿间,才一挣扎,就被他把住粉臀摁住了。
“乖点,别乱动……”
那一下,她整个人僵住,别说是动,就连呼吸都不敢了。
他手掌很大,她的臀落在他掌心里,几乎一手就能掌握住。
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他掌心的热度,源源不断的烙在她肌肤上。宋之星轻颤不止。这样的感觉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让她觉得羞耻,又丢人到了极点。
越是如此,更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可怕。她害怕这个人会把自己拖进她无法承受的深渊。
她的下颔,被男人捉住,小脸被迫低下去,对上男人深重复杂的双眸,“星星,为什么要骗我?”
“……什么?”突如其来的质问,让宋之星脑子短路。
“那件衬衫……”唐御捏着她下颔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明明是你买的,为什么要说是黎寒烟送的?”
他都知道了?
也是。这个男人,有什么是瞒得过他的?
宋之星唇瓣翕动了下,想说什么。可是,还没开口,唐御又冷冷的吐出几个字来,“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别再惹怒我。”
她此刻的思维一片混沌,她只想赶紧结束这样可怕又失控的局面。所以,她根本不懂唐御这话里的警告,只如实答道:“我是骗了你,可是,我没有坏心思……只是想让你和小姨推快点发展进度而已……”
“二叔,我真的没有恶意……”
宋之星说到后面,声音颤抖起来,越来越小。她不懂,为什么得到她这样的回答,他脸色没有好转一点点,反而变得越发的阴沉。
唐御呼吸越发的重起来,手上的力道重得就像是要将她的下颔捏碎了一样,“你就那么希望我和她早点结婚?那么希望我娶别的女人?”
宋之星惊呼痛得起来,掰着他的手,“二叔,你放开我!”
“我再问一遍……”唐御低低的重复,可是,话还没说完……
“是,我就是希望你们结婚!”他的怒火,让宋之星心里委屈。
惊恐后,倔脾气汹涌的逼上来,她流着泪,对他低吼:“你娶谁都好,我就是希望你快点结婚!只要你结婚,成立了新的家庭,有了你们的孩子,你就再不会有心思处处管我……二叔,现在这样的生活,我觉得压抑……”
“闭嘴!”
“为什么你不愿意我和小姨走?你这样霸道,让我喘不过气……”
唐御恨极的将她一把甩在床上。他高大的身子,从上而下的压过来,凌厉的眼神逼视着她,“宋之星,我让你立刻给我闭嘴!”
她的眼泪越流越多,情绪失控,怎么也克制不住,“为什么你让我闭嘴我就要闭嘴,你让我做什么我就要做什么!你是我长辈吗?如果你是,那你现在又在对我做什么变态的事?”
她眼泪横流,抡着拳头捶他,又害怕,又生气,说起话来,变得越发的口不择言,“你半夜闯到我房间来亲我,对我下手,这是禽兽才会做的事!唐御,你就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变态……
禽兽……
心理医生……
胸口一恸,唐御被这几个字狠狠刺到。
原来,在她的眼里——在这个他深爱着的、一直纵容的小女人眼里,他的感情,是如此不堪,又如此丑陋。
他在商场摸爬打滚这么多年,一向所向披靡,无懈可击。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什么样刺耳的话没听过?又有什么能奈何得了他唐御的?
可是,唯独她……
唯独她的诋毁,她的鄙夷,轻而易举能刺透他心脏的钢板,直抵最深处。
刺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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