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把你的命给我,我也不介意。”信封然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
秦略的目光没有之前那么尖锐,变得有些柔和,他现在总算能够知道为什么江宁能够心甘情愿的呆在他的身边了,那就是因为他的温柔,或许是他的爱太过自私吧,在他眼里的爱情就是能够拥有就是两个人能够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并不是什么祝对方幸福。
“我没有你那么大方,我的心里只有他,也只能容得下她一个人了。”秦略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他爱你,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我爱了她那么久,可是她的眼里却还是只有你明天我就会回信国,你记住要好好对她,不要再有其他的妃嫔,如果让我知道你对她不好,我一定会把她抢回来的。”信封然眼神中带着些许的神伤,却又带着一丝的坦然,这么长的时间他终于能够勇敢的面对自己的心,把江宁放了回去。
纵然心中有太多的不舍他也没有再反悔的机会。
“这你放心,我一定会千百倍的对她好,不会再辜负她。”秦略目光中带着坚定。
信封然说完之后便离开了他回到了江宁的寝宫,江宁本来一直都是魂不守舍的样子,这会儿看到他回来了,赶忙收起了脸上的惊慌失措。
“你回来了。”江宁微笑着对他说道。
信封然这时候却非常突然的将她的身子压在了榻上,江宁对于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实在是有些不适应,他仔细的吻上了她的脖颈,动作轻柔,不像秦略那般霸道。
江宁之前说过愿意去尝试接受他,可是现在面对这样的亲密动作,江宁实在是有些不适应,心中莫名的就是想抗拒,她不禁伸手推了推她,声音非常的小,却带着一抹心不甘情不愿:“别这样。”
信封然的眼神迷离,假装听不见她的话,慢慢地向江宁靠近,直至与她距离直尺,这个时候的江宁不知道信封然的心里的情况。
他伸手放在了她的脸上,温柔之中带着霸道,轻轻地抵着她的手,让她没有办法反抗。
可是江宁却觉得越来越难受,她不适应他的接触,真的好难受,特别是遇见了秦略之后,她的心里就有一种负罪感。
他和她亲热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全都是秦略那霸道的影子。
信封然要吻上她的唇的时候,江宁却别过了头去,她带着哭腔说道:“别...别这样...”
果不其然,信封然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的抿了抿唇,下腹灼热的欲望也消散了下去,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苦涩:“和我一起,就这么让你为难么?”
他翻身从她的身下下来,江宁紧紧的抓着身上的衣服。
“我...对不起...”江宁本来想说在给她一些时间的,可是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本来信封然想,这是最后一次。只要最后一次。如果这一次江宁不反抗他的话,他就死都不会放手。
可是她...还是...
“你好好休息吧。”信封然说着就起身了。
江宁见他情绪低落,她问道:“你要去哪?”
“我先去解决一下。”信封然苦笑了一声,用眼睛看了一眼下面。
江宁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然后重新躺了下来,她简直心乱如麻,这还只是刚开始,要是以后她跟他回到信国的话,还这样,那可怎么办才好?
而信封然出来了以后,脸上尽是落寞,他一个人的身子孤孤单单的走出了城门,城门外的马车正好好的停着,他前脚刚要踏上去,却听到了秦略的声音。
“是我欠你的,所以我会送你一份大礼。”秦略在他的身后。
信封然紧紧皱着的眉头无法舒展,他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他怕他回头,就忍不住想要把江宁抢回来。
他踏上了马车,信国的军队跟着一起踏上了回信国的路。
江宁本来以为还会回来,却没有想到整整一个晚上信封然都没有回来,她的心里本来七上八下的,可是等着等着实在是太困了就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人却不是信封然,而是秦略。
江宁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了,只好狠狠地揉了揉眼睛,却看着眼前的人脸上带着深邃的笑容,那眼中的温柔明了,充斥着欢喜。
“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封然呢?”江宁的目光顿时警觉了起来,手不自觉的紧紧的捂着被子。
秦略见她刚一睁开眼睛就要找信封然,他的脸上露出了些许不快的表情,他凑近了深深的汲取了她一口香甜,噙住了她的唇,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
她的身子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可是她却明白她的位置,只好不停地推搡着他,可是她的力量在他的面前是这样的渺小。
直到气喘吁吁的时候,秦略这才肯放开她的身子,他满眼的笑意就像是星辰一样。
江宁的目光中带着愤怒,她狠狠地擦了擦嘴巴,仿佛是想要跟他划清界限一样:“请你注意你的身份。封然呢,我要找他。”
说着她就要起身,却被秦略给按了回去,秦略扔下了一封信:“这是信封然留给你的,你自己看看吧。”
江宁半信半疑的打开这个东西,一看字迹真的是信封然的,只见上面写着。
“宁儿,我知你心中良人非我,故放你自由。”
只有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江宁的脸上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昨天晚上...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的身子颤抖着,一只手紧紧的捏着手中的纸,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起他曾经对她的一举一动,无微不至,眼泪就这样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终究是她对不起他,她没办法回应他的感情。
她抬头看着秦略笑意盈盈的脸,她突然之间充满了负罪感。
“信封然在哪里,我要见他。”江宁哭着问道。
秦略挑眉耸肩:“他在昨天晚上就已经离开满江回信国了。”
听他这么一说,江宁更加觉得无地自容了,况且,她也过不去心里的这道坎,也并不只是因为信封然,所以她仍旧没有办法接受。
可是她向来都不是那种退缩的人,不管有什么事情,尽管去面对就是了,何必这样躲躲藏藏。
她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所以,等到晚上秦略刚准备来找江宁的时候,却已经从侍卫的口中得知,江宁已经连夜卷了一些金银珠宝偷偷的溜出皇宫了。
秦略的眼中带着笑意,然后对着手底下的太监说道:“马上把国库里的东西拿出来一半,然后连夜送到这个地方。”
他在安排着一切,而在两三天之后信封然也回到了信国。
他刚踏上宝座,就得到了秦略送过来的一封信还有两个物件。
他打开信,看着信上的内容,脸上先是大惊,然后是放松,最后竟然释然了,眼中带着一抹笑意。
“这个家伙!还真是。”
说着他打开了另外的一个小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两个物件,一个,是满江的玉玺,而另一个是满江的虎符。
两个月后。
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的粗布衣衫,在逛集市,纵然是粗布衣衫,不施粉黛,也难以掩饰她的风华,她笑着将挑了两个喜欢的菜,然后回到了自己置办的房子。
这还是江宁第一次从皇宫逃出来,她无法留在信封然的身边,也无法面对秦略,索性来到了这里,每天倒也自在。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房子,推开了门,她正打算做一些东西吃,却没想到她却闻到了一阵烧焦了的东西的味道。
她瞬间皱紧了眉头,难道出门的时候,她添柴了?
她急忙的冲进了厨房,却看到一个人蜷缩在灶台面前,好像是要做饭的样子。
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家里进贼了!”这还得了,她好不容易太平了一段时间,谁敢过来打破她的美好幸福时光?
她连手中的菜都不要了,直接抄起了旁边的木棍,高举,刚要打在那人的身上,却见那人的身子站起来。
足足比女人高处了两个头,他的身子高大,伟岸,秦略的脸上染了灰,却丝毫的不影响他的英俊,他笑着对她说道“我看你一个人孤苦,便来陪你。”
“咣当——”的一声,江宁手中的棍子掉在了地上。
咸丰三十三年,满江未封的皇后信菲儿自杀死在大牢之中,而其中曲折无人知晓。
咸丰三十四年,满江皇帝不知所踪,天下统一,信封然登上王位,定国号为江,而听闻江国皇后也不知所踪,而信封然终身未在立后。
信封然登为之后改良科举,减轻赋税,百姓富足。
而此时在一个奢华的宅子之中,两个小孩在交谈着。
“你说父亲是怎么喜欢上母亲这个懒人的?整天什么都不干?”女孩儿叽叽喳喳的在他身边说道。
小男孩儿却故做一脸的冷漠,装作一副大人的样子冷哼了一声:“当然是因为父亲爱她?”
“哥?什么是爱?是父亲和母亲在房间里亲亲嘛?”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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