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名坦露着温润香酥的胸脯,甚是香艳妩媚的女子一上来,便左右夹击的架起衣上云的两只胳膊,径直朝着边上一间精致的雅间里将其推了进去。
“看这位公子长得如此眉清目秀,可真是俊俏啊。这细皮嫩肉的,唉吆喂,闻一闻,好像这身上怎么还有股脂粉味呢?”
女子一边软糯的吟笑说着,一边轻抚起她的胸膛,还时不时凑过鼻子来近身轻闻几下。最后,竟掩面轻笑起来。
正当衣上云极为惊慌失措地推推嚷嚷着,不知该如何以对的时候,梅志煊手里提着一个神秘的红布包裹和侍卫急急走进来。
梅志煊一上前,便替其解围“来,去把你们妈妈找来,今日本公子上门来,要做你们万娇阁里最大的客人。”
俩名女子一见来人的气势口气非同一般,便很快地斟好了茶水,倒也乖乖地听话照办,都急急退了出去,没有再多纠缠。
片刻之后,便见方才在大堂里见过的那个身材走样的老鸨喜盈盈地奔了进来,人还未到,话音便已传了进来“哎哟,妈妈我一大早就觉得今日这眼皮子怎么总是跳不停呢,原来竟是有贵客将至。今天这是吹的什么风,竟把如此尊贵的客人吹到了我这万娇阁里啊?”
老鸨一进来便被眼前俩人的装扮惊愣住,但更让她为之一振的,是整整齐齐摆在桌案上的一匣在明亮的烛火下发出金灿灿的耀眼光芒的金元宝。
老鸨一见,顿时瞪大了眼睛,膛目结舌了半晌。
这时,梅志煊摆出完全一副浪荡公子模样,懒懒地坐在一边,指着桌上的那匣子满满的金元宝,开口道“去把你们万娇阁里所有的姑娘,一个不漏地通通给本公子叫过来,若是当中有一个本公子能瞧得上眼的,那这匣金元宝便都是你一个人的了,姑娘的赏钱本公子另外再付。”
老鸨闻此,这才回过神来。只见来人三个之中,有俩人不以真面目示人,心中略一迟疑,似是有些警惕,但仍旧笑道“不知公子是哪位大人府上的阔少爷呢,如此看得起我万娇阁的姑娘,出手竟如此阔绰?”
梅志煊微微侧脸看了看身旁已然已是惊傻了的衣上云,脱口便出“我们是城西衣府上的。怎么,难道来你这万娇阁里消遣寻乐子,还需要带身份证明不成?”
老鸨一听,虽不是什么耳熟能详的大官,但能脱口便报出自己家门的,许也不是存心有什么不良企图的人,这才连忙致歉“喔,原来是城西衣府上的俩位公子,公子不要误会,我们开门做生意的,难免要对新客人稍加了解一些,这也是为了方便我们能更好的伺候公子。既然如此,公子稍等,妈妈我这就去安排,今儿保准一定让俩位公子满意。来人,快给这俩位贵客
上最好的茶汤,仔细招待着。”
说着,老鸨便急急转身走了出去。
然而,老鸨前脚一出雅间的大门,后脚便急急走向了万娇阁的一道后门,又通过了一条回廊,来到了位于后院角落里一座单独的阁楼里,上了二楼。
在这座孤立的阁楼二楼上,一间极为雅致的暖阁里,拓跋泽正坐于案几前,对着一封密函沉思。
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他立刻将其收了起来。
“主子,方才阁里来了俩位出手颇为阔绰的公子,说是要在阁里所有的姑娘里面,挑选一个满意的。”老鸨一进来便朝其禀报道。
“哦?如此大口气,可有问是谁家府上的公子?”拓跋泽亦是有些惊讶,能在闻名整个西秦的万娇阁里如此大大出手的,至今,可还没有几人。
老鸨似是心有疑虑,稍一迟疑,道“俩位看起来倒都是风度翩翩的尊贵公子气质,只是这...其中一人以面纱遮面,另一人则以面具掩饰着,着实有些让人疑惑,老奴又不好深问。方才只是问了府邸,只说是城西衣府的公子,就这,都似乎好像已经有些恼了。”
听到这里,拓跋泽优雅地倒了一盏热茶,执起来稍一沉思,口中重复道“城西衣府,倒是真的很陌生。”
思量片刻后,只对其吩咐“先按照他的意思小心伺候着,本皇子亲自去看看。”
老鸨得到指示,转头正欲离去,拓跋泽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开口道“都已准备好了吗,今夜是否可以动手了?”
老鸨急急回头,道“还差最后一剂药,美人血便可成功养成。”
拓跋泽闻之朝其摆了摆手,老鸨便走了出去,正好与刚进门来的拓跋泽的贴身侍卫擦身而过。
侍卫一进门来便立即将门掩上,有些遗憾地说“殿下,刚收到国内来的消息,经查我们所俘获的西秦战俘里,并没有一个叫赵平安的人,怕是……真的不幸战死沙场了。”
拓跋泽听了,有些神情黯然,深叹口气,缓缓起身来走到窗前,单手负后。
窗外,夜色渐浓,尽管对面窗内的美人儿如今已被转移至那处不见天日的暗室里,然他此时放眼望过去的眼神仍旧似是很悠长。
沉默了许久,对其喃喃细语道“难道真的天意如此……”
窗外,不知何时竟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他此刻内心苦苦纠结挣扎着,凄苦却无人怜。是不需要,还是已习惯,他早已分不清楚。
这一世,如果他不是出生在冷漠无情的君王家,倘若只一壶清酒,不惹尘世,也许这一生,便不会活的如此忧伤。
至少,他不用承担和背负那么多的身不由己,好像永远都是在为别人奔跑而活着,何时曾做过真正的自己。
这样的他,这样的人生,其实一点都不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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