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上天,真的为项南更改了命运,让幸运女神,再度垂青项南。
这一路上,不但没有法则生物来攻击斑斓雀,连一些罕见的恐怖怪物,也没能遇到。
而这一路上,项南跟那芽芽聊了很多,有关家乡的事儿,和自己的一部分简单的经历。
也在互相沟通中,让项南对芽芽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这姑娘是孤儿,小时候便被她的师傅收养,她那师傅,是个名副其实的走火入魔的邪类。
其师一生修炼残酷的诡术,并多次走火入魔后,导致神志失常。
他(性xìng)(情qíng)多变,而经常做的一件事儿,就是摧残芽芽。
他即(爱ài)这个徒弟,但发疯的时候,又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折磨她。
她从师傅(身shēn)上学来了一(身shēn)的本领,却也留下了永久都无法磨灭的(阴yīn)影。
而这种烙印,也间接导致了芽芽的孤僻(性xìng)格,她不懂得善待别人,她所知道与人唯一的沟通方式,就是害人。
项南没有继续追问太深,他不想揭开芽芽心中的伤疤。
“等离开这里之后,我就带你去我的世界,那里没有人追杀你,也没有人会敌视你。”
“有你哥我在,你会活的像个小公主。”
那芽芽感动的又哭又笑。
那斑斓雀,又在波澜海上空,翱翔了整整两个多小时,而这时候,新的状况终于出现了。
“马上就要到了。”项南取出那俊秀公子他们的地图,拿在手里观瞧。
九(阴yīn)鬼王陨落之地,就在距离此处不远的正前方。
而这里,也出现了明确的征兆。
项南望去,黑压压一片的法则生物,地上,天上,一座座群山之上,均都爬满了。
“这里的法则生物明显高了一个级别,它们已经不再惧怕斑斓雀了。”
项南对那斑斓雀道:“小斑,前面用不到你了,变小,藏在我(身shēn)上吧。”
他深处右手,那斑斓雀立刻变成一只葡萄大点的小鸟,跳入项南掌心,被项南塞进怀里。
“芽芽,前方危险,或许我无法那么周全的照顾你,我先帮你炼制一(套tào)防御长裙,你穿上。”
芽芽忙道:“你自己也炼一(套tào)。”
项南道:“没时间了,我们必须赶在红莲他们过来之前,先进去找到九(阴yīn)鬼王的陨落之地。”
“炼制一条,已经要耽误不少时间,你不必担心我,我自有保命的法子。”
说到这里,项南深吸了一口气,望向了天空。
他尝试着,再度释放梦道降临,看自己是否能够熟练掌握。
但结果,却失败了。
他连续尝试了几十次,均都以失败告终。
大蛇道:“梦道比其他道运要高深莫测的多,纵观全世界,包括现实世界在内,也只有造物主和你这两个人,曾练成这种大道。”
“使用起来,自然不那么容易,也不必气馁。”
“嗯,我明白。”项南点头,他找芽芽要来一尊炼器炉,将那斑斓雀的羽毛丢了进去。
那芽芽强撑着要爬起来,道:“哥哥,我帮你放七灵真火。”
项南哈哈一笑,道:“不必,瞧瞧你哥我的手段!”
说罢,项南右手猛地拍向炼器炉,但听轰的一声,一团永恒之火,迅速在那炼器炉下方燃烧了起来。
淡蓝色的火焰,将这本来就诡秘的波澜海,映(射shè)的更是如梦似幻,恍如一个蓝色的梦幻世界。
那芽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道:“灭世神雷!”
项南道:“你也知道?”
那芽芽得意道:“我当然知道,也不看看我是谁。”
“你这火焰可真厉害呀,比我的七灵真火还要厉害的多呢。”
项南笑笑,不再说话。
淡蓝色的火焰,将项南那棱角犀利的脸颊,照耀的发光。
芽芽坐在一边,双手托着下巴,呆呆的看着项南,看出了神。
在永恒之火的炙烤下,那斑斓雀的羽毛,开始分解了,被烧成了一条条长长的丝线。
五彩斑斓的丝线,闪耀着彩虹一样的光,煞是好看。
接下来,就是将这些丝线,炼制成衣服了。
整个过程,复杂而漫长,但更多的是枯燥,项南最先做的就是将羽毛融化成丝,但这并不像说起来的那么简单。
漫漫的时光里,项南炼器,芽芽在一边发呆。
整整五个小时过去了,此时,已到了与正午相对的午夜时分。
那项南也累出了一(身shēn)的(热rè)汗,他手拍炼器炉,一剑流光溢彩的事物徐徐升起。
项南将那事物抓在手里,扩展开来,赫然是一件美轮美奂的彩虹裙。
“哇……”芽芽双眼放光。
项南道:“穿上看看,为你的(身shēn)材量(身shēn)定做的。”
那芽芽一把抢过去便匆匆的穿上,项南急忙回过头去,笑骂道:“臭丫头,也不知道避人。”
那芽芽只顾着穿彩虹裙,道:“避什么,自己的哥哥也要避么。”
“哥,你快回头看看,我好不好看。”
项南回(身shēn)一看,在那火光中,芽芽犹如一个灵动的花仙子。
芽芽本就白的令人发指,再加上一(身shēn)彩虹裙,更是显得超凡脱俗,像一朵盛开的雪莲花。
“好看,很好看!”项南呵呵的笑。
那芽芽得意的掀着裙角,在项南面前转了两圈,展示自己美好的样子。
项南笑着收起炼器炉,将永恒之火也熄灭掉,道:“你……”
“小心!”
一个你字没说完,项南脸色剧变,瞬间以拈花指,将那芽芽拽了过来。
几乎同一时间,一道闪烁的刀影,从那芽芽之前所在的位置,划了过去!
这刀影,竟直接是朝着芽芽的脖子去的。
事发突然,项南出手迅速,只求第一时间将芽芽给拽过来,动作便难免会剧烈一些。
这一拽,那芽芽伤势立刻被牵动,她疼的冷哼一声,红血溢出,将那彩虹裙的(胸xiōng)口染透了。
“芽芽!你没事儿吧。”项南忙问。
那芽芽抬起头来,已是脸色苍白,未来及说话,便昏了过去。
项南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渐渐的变冷。
他抬起头来,见前方树梢上,正站着一名双手抱肩的男子。
那男子看上去轻如鸿毛,站在高高的树尖上一动不动。
夜风吹,树木轻轻摆动,唯有那男子似沾非沾的一根树梢,却是稳的一动不动。
项南眼睛里,已是杀意毕现,冷声道:“刚才,是你偷袭芽芽的。”
那男子(身shēn)穿一(身shēn)黑红相间的威风长袍,(身shēn)材笔(挺tǐng)如剑。他指向那芽芽,微笑道:“那一(身shēn)长袍很是不凡,将它交给我,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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