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抑制不住的往外流,从开始的抽泣演变成放声大哭,攒在心里的苦与痛就像泉眼一样咕咚咕咚的往外冒,
我从来没有在人前这般“无赖”过。
忽然间,秦醉阳搂住了我,我拉扯着他,哭泣渐渐变小,头上也有只手揉着我的头发:“别哭了,是本王不对。”
我一个接一个打着饱嗝,脑袋也嗡嗡的,可他的声音柔柔的就落在耳朵里。
直到青鱼进来帮我换好衣服,我还迷迷瞪瞪的。
“公主,你哭了?”青鱼见我眼睛发红问道,我连忙搓搓眼睛:“没哭。”
出了房间,背上依然有些痛,让我一边吸着凉气一边往前走,青鱼扶住我:“公主,还是让奴婢去跟王爷说,公主伤势未愈,不能进宫。”
“皇上因我吐血,至今我还未曾谢罪,若是今日再婉拒,会让人觉得我们缺乏教养,走。”忍着痛挺直腰板,朝前厅而去。
这是我第二次在七王府行走,第一次出去了被人打晕了抬回来,第二次出去希望不要被人打死了抬回来。
过至王府,又见那独眼人拿着扫把低头扫着地,他抬头看了我们一眼,面无表情的又低头扫地。
我们从他身边擦过,我回头叫了声:“张伯,早上好。”
就见他的手握着扫把,青筋暴露,扭头阴狠的瞪着我,青鱼一步跨前,我按住她示意别动手,青鱼退了回来。
没多久,张伯又像无事一般划拉着地,越走越远。
他的恨那么清晰明了,是因为我长得像害死秦醉阳幕后的人?
“青鱼,你可知张伯是什么人?”
“公主,你不记得了,月月姐说张伯是七王府的老管家,无依无靠,所以就留在王府内终老。但奴婢感觉他似乎对我们有敌意。”青鱼说道。
但更让我敏感的是青鱼开始喊月月为“月月姐”:“月月,你觉得她如何?”
“月月姐待奴婢很好,昨夜还帮奴婢洗衣服。”青鱼回道。
“是吗?”我低声道,所以昨晚才一起出现在我房门口……
青鱼简单爽快,如那时的我一样,只要人家对自己好三分,就觉得她(他)是好人,可这七王府总觉得不太简单,呆了这么长的时间,除了与秦醉阳和月月接触过,基本上没见到什么人。
一个面貌丑陋的王爷,一个俏生生的丫鬟,一个稀奇古怪对我有恨意的张伯,有点儿像掉入迷宫里了。
到了前厅,秦醉阳依旧带上了面具,想起他方才说的“别哭了,是本王不对”,我竟不敢见他了,毕竟是我爬/墙在外。
作者题外话:这更完了,偶去串亲戚了,晚上回来在更。银猫是小七?哈,呼声很高。银猫是女的,哈,呼声也很高。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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