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觉得自己快死了!
险些窒息!
祁墨夜平时不这样的。
男人指腹轻轻摩擦着女孩憋红的脸颊,嗓音极沉,“不高兴。”
三个字,显得任性。
“……”
不高兴就这么对她?
她是无辜的。
大渣男!
白初晓没心思想太多,胸口起伏得依然厉害,劫后逢生的感觉,先稳定下来再说。
“好了,一轮时间过去,该你们了。”祁临风看向江邪和童见,“想好选谁没?”
白初落为童见解围,“这里没有樱桃,用提子代替吧。”
白初落把果盘放到童见面前。
果盘里的是‘美人指’之称的提子。
这种提子,形状细长,长一点的有拇指那般长,有空余的地方,不会那么尴尬。
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童见被人占便宜。
“行。”祁临风点头。
寿星发话,当然没问题。
主要是包间确实没樱桃,不到位啊。
童见从果盘里拿了一颗提子,目光在包间里扫了一圈。
落到钟易身上。
钟易满脸高兴的准备看戏,接收到童见的目光,笑容逐渐消失。
“???”
卧槽,看我干啥!
别看我!别看我!
“你。”童见出声。
童见的选择,出乎大家的意料。
江邪勾人的桃花眼半眯,似笑非笑的看着钟易。
“……”
钟易,猝。
钟易曾经撞见过童见给江邪洗西服外套。
关键听他们的对话,像是江邪落在童见那里的。
想想,一个男人的外套掉在一个女人那,能意外着什么?
现在童见选他,真复杂的关系,贵圈太乱!
钟易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对葡萄和提子类过敏,会死的!”
白初落看了钟易一眼。
水果盘放他面前时,似乎一半提子是他吃的。
童见之所以选钟易,是因为在场的男性,和他最没有压力。
祁临风女朋友没断过,不合适。
李君曜是发小,喜欢白初落,不适合。
江邪,也不合适。
现在没了钟易,剩下的三人,一定要选的话……
看童见表情复杂,江邪不爽,“怎么,嫌弃我?”
童见没回答,眼底的意思差不多。
“你是不是觉得老邪太丑了?”祁临风乐得直笑。
老邪被人嫌弃了,太爽了。
让他一天天天嫌弃人家妹子长得丑,终于遭报应了!
江邪嗤笑,霸道的开口,“嫌弃也没用,出来。”
既然玩了,游戏规则得遵守。
童见起身,离开位置。
江邪的惩罚是和异性拥抱一分钟,加上童见的惩罚,难道真要像祁临风说的那样?
美人指的形状细长,童见的部分很少,剩下一大截给江邪。
江邪低头盯着她。
包间偶尔变化的彩灯照耀着女孩精致的脸庞,她咬着青色提子,眼眸微垂,没看他。
男人比她高出大半个脑袋,童见轻轻踮起脚,按照游戏惩罚规则,凑过去。
她靠近,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味随之而来。
童见踮着脚不方便,手本能放到男人肩膀上。
此时,童见终于正面看着江邪。
睫毛浓而密,脸蛋精致小巧,咬着提子,极致的诱惑。
江邪脑海里,浮现起那天晚上的场景。
看她那么辛苦的踮脚,江邪手放到女孩的腰间,让她站平。
顺势让她靠近几分,与此同时,他低下头。
距离拉近,童见的脑袋自然反应往后撤。
江邪低笑,“不是喂我,躲什么?”
童见眨了一下眼睛。
“别乱动,否则亲到了,我不管。”江邪道。
听到这句话,童见不再动了。
希望惩罚快点结束。
童见留了那么长一截给他,以为他会吃一点点,毕竟是游戏惩罚,意思一下就行了。
谁知,江邪逐渐往里,越来越近。
童见眼底出现几分警告之色。
江邪无视,在要碰到的前一秒,提子才分开两截。
江邪把半颗提子吃了,甜到发腻。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声音低低的,“甜吗?”
算间接性接吻了。
童见面无表情,她直接吞下去的。
童见要从他怀里出来。
江邪扣住她,“一分钟没到呢。”
无奈,童见只好站着不动。
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男人身上有许些的烟草味,不浓,勉强能接受。
江邪从未嫌弃过一分钟这么短。
童见呼了口气。
分开后,两人坐回位置里。
祁临风戏谑,“抱大美人,老邪有什么感受?”
江邪懒散靠着椅背,从烟盒摸出一支烟,就那么叼着,没点火。
他视线瞟向童见,笑了声,“舒服。”
童见:“……”
惩罚的时候都觉得没什么,现在脸莫名有点升温,被调戏的感觉。
流氓!
祁临风啧啧两声,挺骚啊。
江然没眼看,太不要脸了,很像渣男耶!
钟易不敢相信江邪说的那句话,这两人果然有一腿,幸好他拒绝了!
这阵,白初晓可算缓过来。
她满血复活,从祁墨夜怀里出来。
话大致套到了,游戏结束。
包间门被打开,服务员推着一个很大的蛋糕进来,蛋糕上有22的数字蜡烛。
“祝你生日快乐……”
他们唱了生日快乐歌。
白初落许愿,吹灭蜡烛,给大家切蛋糕。
白初落收到不少礼物。
李君曜上前,他把一个小礼盒递过去,“落落。”
“谢了。”白初落接过。
不用猜,也知道里面是手链。
从十三岁那年起,每年过生日,李君曜都会送一条手链。
今年,是第九条。
李君曜对她笑了笑。
直到派对结束,李君曜都没有行动。
大概是白初晓和童见套出来的那些话,让李君曜改变注意。
毕竟,一旦表白失败,以后就无法这么相处了。
快到十一点,场子迎来尾声。
白初晓和童见商量过,她们今晚去白家陪白初落。
白初晓对祁墨夜说,“一会儿你回封苑,我去白家陪姐姐。”
祁墨夜看着她,目光深沉。
“别看我,等你啥时候高兴了,我再回去。”白初晓道。
打架吵架她不怕,至少能打回去骂回去。
但是,被按着霸道强势的吻到濒临窒息,她有些慌。
吻回去吧,又吻不过他。
气不气人?
祁墨夜的手撑到白初晓后面的沙发靠背上,男人专属的荷尔蒙带有侵略性,嗓音低沉,“知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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