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任何意外,我被关进了禁闭室,这个在部队中被认为可怕的禁闭室,并不是什么刀山火海。
禁闭室十分的窄小,里面只是简单的摆放了一张简单的床,一张简易的桌子。它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关闭的门。在里面也不是什么也不做,进入禁闭室会要求你在里面写检讨,让你在安静的环境下对你的错误进行深刻的认识。当你诚恳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时,才能走出那狭小的地方。
禁闭室不是让你在里面进行体能消耗的地方,它是一个让你在里面独自相处的地方。这里面没有人和你沟通交流,得不到外面的信息,也没有什么杂志、手机让你消耗时间,它就像一座孤岛。就是这样的孤岛,寂静的让人难以忍受,不断的冲击着你的心理防线,让你心理得到折磨。这样的心理折磨即使是老兵也难以在里面待上一周的时间。很多老兵都说,在禁闭室的惩罚对于军人来说比让他们进行越野跑步这样的体能训练更让人感到可拍,体能训练的体力消耗,只需休息一晚就能得到恢复,但是在禁闭室那样没办法沟通交流的地方,他们进去一晚上都觉得难以忍受,更何况进入禁闭室不仅仅是一晚呢!所以老兵对这个狭小禁闭室的评价是:关一次就老实了的地方,宁可让我跑十公里我都不想去禁闭室。
然而,来到禁闭室,正是我的目的。
在禁闭室里我并没有和普通的犯了错误的战士一样,在那老老实实的写检查,而是一边妆模作样的写着,一边计算和观察着哨兵,当然了,如果不是因为禁闭室有人,平常倒是也不会安排哨兵过来,同时还有送饭的炊事班的人。
......
“你反省的怎么样了!”大队长推开了禁闭室的门,人还没看见,声音就到了。
“呵,你想让我怎么样!”我一边打探着门口的哨兵,一边故意的很大声的回答着大队长的话。
“你难道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大队长也是很配合我,故意遮挡了哨兵的视线。
见到大队长已经把哨兵的视线挡的死死的了,我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纸条递给了他。
大队长接过了纸条,用一只手悄悄地打开看了一眼,然后朝着我点了点头,“既然你到现在还没反省过来,那你就继续给我留在这里反省!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时候让哨兵叫我!”大队长一边对我说着,一边又把纸条不动声色的在手上捏成了碎片烂纸碎屑,然后装进了口袋。
“哨兵!”大队长做完了一系列的动作后,对着门口大声喊道。
“到!”在禁闭室外站岗的哨兵听见后,立刻大声的答了一声到,然后跑到了大队长的面前。
“等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你什么时候来叫我!不管多晚!”大队长看都没看那名跑过来的哨兵,相反,眼神却一直盯着我看。从大队长的眼神里,我并没有看见什么愤怒,反而更多的是一种期待和希望。
“是!”那名跑过来的哨兵身上斜跨着一把枪,按照规定,非作战期间,枪弹必须要分离,所以我断定,既然这个哨兵带着枪,那么在门口必然还有一名哨兵,只不过在每次炊事员来送饭的时候,我的视野范围内只能看见一个哨兵,不过在大队长的这波助攻之下,我倒是确定了我现在的想法,以及我的计划。
大队长走后,我再次在脑海中构思了自己的计划,反反复复的确认了好几遍之后,才下定决心,决定今晚就开搞!
其实,我给大队长的纸条上只写了几个字:“抢枪,出逃!”
我并没有在床上躺着,而是坐在凳子上,两只耳朵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终于,就在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困顿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哨兵换岗的声音,我仔细计算着流逝的时间,就在时间过去了大约将近有一个多小时的时候,我从门后敲了几下,“班长,我想见见大队长!”
“明天吧,这会儿大队长估计都睡了!”门口的哨兵传来了一阵带有一丝丝慵懒的声音,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毕竟都这个点儿了,已经是他们最为疲惫的时候了。
“班长,我现在必须要去见大队长,我有很重要的事情给他说!”我再次隔着一道门对着门口的哨兵说道。
“你就带他去吧,大队长说了,不管多晚,只要这小子想通了就把他带过去。”我把耳朵几乎就是贴在了门上,另一名哨兵对着之前回答我的哨兵说道。
“行吧,我带过去,一会儿万一我没回来,你给换哨的人说一下。”之前回答我问题的哨兵说道。
我一听又赶紧退回到了板凳上坐下,然后装的一副愁容惨淡的样子。
门锁响了几下之后,就被一名哨兵推了开来,“你小子终于想清楚了,赶紧的把衣服穿好去和我见大队长吧!”进来的那名哨兵,见我坐在凳子上,外套也没穿,于是直接对我说道。
“好的,班长,你等我一下。”说着我就起身准备去拿衣服,而那名哨兵的目光却一直在紧紧的锁定着我,生怕我做出什么举动似的。不过,如果他没有这样对我进行着观察,那我基本上就会在现在就把他一下子干晕,然后出去抢夺另一名哨兵的弹药。
“好了班长,咱们走吧。”我露出了一个带着些许难过的表情对这名哨兵说道。
“唉,你说你啊,咋就那么冲动呢,一会儿见了大队长多说点好话,要不然一个处分都是轻的。”那名哨兵看见了我的表情,也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对我好心的说道。
而在那一刻,我的心里却只传出了这样一个声音:“对不住了,班长!一切都是为了任务需要,对不住了!”
就在那名哨兵转身准备带着我离开的时候,我立马一下子冲了上去,单手变掌为刀,朝着他的后脖颈子就砍了下去。我的手掌直接就命中了那名哨兵的颈动脉窦,而颈动脉窦是脖子上非常重要的感受器,它对运输血液、调节身体血压等方面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不同的人颈动脉窦的敏感性也不同,有些轻轻碰一下不会有什么问题,只要没有强烈压迫就不会危害健康。但有些人这地方的敏感性非常强,稍微一受到刺激很有可能就遭殃。但是不管他是敏感还是不敏感,在我的这一重击之下,昏倒是必然的了。
“班长!班长!快来看看啊,他不知道怎么了,就晕倒了!”我一边扶着刚刚被我击倒的哨兵在地上躺好,一边对着门外喊着。门外的那名哨兵听到我的呼喊之后,也是立马就冲了进来,先是盯着我看了一下之后,见我一脸无辜的表情,于是又赶紧的去查看那名倒在地上的哨兵的情况。
我的心里再次重复了刚刚的那句话,然后又是相同的动作,一下又把这名哨兵给击倒了。然后从他们的身上分别取下了枪支和弹药,然后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之后,顺着墙根,躲避着一个又一个的摄像头,然后找了一个比较矮一点的围墙就直接翻了出去。或许他们这辈子都想不到,一个被关禁闭的战士会有胆子去袭击哨兵,然后还抢夺枪支逃跑,不过,这一切都是为了任务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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