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夏言从房间内走出,张耀扬立即凑到夏言身边,一脸男人都懂的婬荡表情道:“夏老大,怎么样,爽吗?”
“爽你大爷!老子是很守信的,说只给她拍果照就只给她拍果照。”夏言没好气的说着,抬脚就踹在张耀扬的屁股上,另一边,李居朋皱了皱眉,问道:“老大,那娘们很扎手吗?”夏言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然后回身把门关上,带着李居朋和张耀扬走出旅社。
至于刚才那个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间里,少妇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黯淡无光,直直的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着什么。
夏言三人走出旅店回到车上,李居朋迫不及待的问道:“老大,那娘们什么背景?”
“她死扛着没说,不过估摸着背景不弱,毕竟她身上那件爱马仕的衬衣不是地摊货,不是随便的小姐舍得买的。”夏言回答。
李居朋点点头:“需要兄弟的地方老大你尽管吱声,兄弟在南京军区那里多少还有些能耐。”夏言想了想,然后摇头道:“应该不用了,我已经给她拍了果照,听她的口气,她老公在政fǔ里的关系好像还不差,所以我估摸着像她这样的宦妻是不会愿意把这件事情闹大的,我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她会不声不响的独自把这件事扛下来。”
“看上去是这样,不过老大,凡事还是小心为上。”李居朋郑重道。夏言笑了笑,然后拍拍李居朋的肩膀道:“放心,如果兄弟扛不住了,肯定会去南京找你寻求政治庇护的。”听着夏言这话,李居朋才高兴的笑了起来,这个时候,张耀扬的大脑袋突然从前面凑了过来,一脸好奇的问:“夏老大,照你这么说,你就只是给那娘们拍了果照,其他什么事情都还没做?”
“滚你丫的!”李居朋一巴掌把张耀扬拍回自己的位置上,同时道,
“你还好意思说?这件事都是因为你这个2b引起的。”被李居朋拍回座位上的张耀扬一脸的幽怨,就好像是受了无限委屈的小媳妇一样,直让人反胃,一个人在前面嘟囔道:“那么个漂亮的骚娘们,是个爷们都忍不住的,我只是问了爷们都该做的正常问题罢了。”这个时候,夏言突然问道:“张耀扬,你听过兔子叫吗?”张耀扬一下子愣住了,他显然不知道夏言这个时候突然问这么一个问题的用意,倒是另外一边的李居朋一脸恍然大悟的笑了笑。
张耀扬虽不明白,但仍然摇摇头,夏言接着说道:“我听过,李居朋也听过,那是在我们小的时候,那时候离学校不远的山上还有野兔,我和李居朋经常上山抓野兔的,但是有一次,我和李居朋我们按照原来的方法设置了一个捕兔套,不幸有两只灰毛野兔落入其中。”
“那时候我们小,你别看我们的捕兔套做得很简单,但一般野兔误入其中却很难逃脱。”夏言说,
“两只野兔在捕兔套里左蹦右跳的,想要脱逃,但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捕兔套越来越紧,李居朋拿着砖头上去砸碎了一只野兔的脑袋。而就在这个时候,另一只野兔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厄运,所以它不再挣扎,而是就待在原地,恶狠狠的盯着我们看,还不停的从自己嘴里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夏言说到这里深深吸了口气,才接着说道:“那是我们一辈子都没有听过的声音,我没有办法形容,当时我们都愣住了,就在这个时候,那野兔突然蹿起,作势要咬我们,不过好在我们的捕兔套足够紧,否则我们至少身上要少块肉了。”
“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尤其是像我们和那少妇这样本身并无深仇大恨的人,还是留一些转圜的余地比较好。”夏言说,
“在每个女人的心里都有这么一块给自己树立的贞洁牌坊,所以今天我要是操了她的话,谁也不知道那娘们会在羞愤之下做出什么鱼死网破的事情,但是如果我不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不把她bī到绝路之上,事情就仍然有转圜的可能。”听着夏言的长篇大论,张耀扬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夏老大说的这些大道理什么的我不懂,不过队长相信夏老大,所以夏老大做什么都是对的。”李居朋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用力拍着张耀扬的肩膀道:“老张啊,你小子终于开窍了!”至于夏言,则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对张耀扬说道:“张耀扬,晚上你就留在这里看着那个娘们,这个地方人太杂,我怕她出事,今天晚上闹了这么一出,如果被别人拔了红筹,然后让那娘们算在我的头上就划不来了。”张耀扬点点头,就推开车门下了车,这个时候,李居朋从车窗探出头,对张耀扬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队长,我做事你放心,”张耀扬说,
“我绝对不会监守自盗碰那娘们的,虽然夏老大的分析有道理,但谁知道她是不是个小姐,万一还有什么病的,那我这个处男就太划不来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赶紧滚蛋!”李居朋一边笑骂道,一边走下了车,然后代替张耀扬主动坐在了前面的驾驶座上,而另一边的夏言则是坐在了副驾驶上。
“老大,去哪?”李居朋问。
“茗俊,好久没打电玩了。”夏言说。李居朋没有说话,直接发动了汽车,驾驶着依然彪悍拉风的比亚迪绝尘而去。
“老大,问一个我本不该问的问题,如果今天我没有来,我没有驾驶着比亚迪把范博文的宾利撞烂,老大你原来的打算是什么?”李居朋突然问。
夏言饶有兴致的看了李居朋一眼,李居朋笑道:“老大不想说就算了,我随便问问。”
“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夏言说,
“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是在县委办?我们范大老板刚好有一个项目的调研报告在我这里,我本不想拿这个威胁他,如果他再继续跟我装那个bī的话,那我只能说对不起了。其实范博文这个人没什么,就是有些耿直的过了头了,不知道收敛,在我看来,倒是他身边的那个艾自修,比较棘手。”李居朋深有同感的说:“他那个人没脸没皮没底线,麻烦。最主要的是他看问题还不糊涂,我在回庐江前,他和我分析老大你的情况,说你现在是县委办名义上的二把手,实际上的一把手。”夏言笑了笑:“实际情况有点出入,但大致内容差不多了。”李居朋想了想,接着说道:“听说前任邵主任才落马,现在县委办的形势很微妙,县委书记摆明是要给这个斩断了他左膀右臂的新主任伍啸林一个下马威的,如果伍啸林在县委常委选举前不能突破重围的话,只怕就危险了。”夏言看了李居朋一眼,他知道,自己的这位兄弟是在提醒自己,虽然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但是后半句话任谁都可以猜得出来,如果伍啸林被县委书记压了下去,没能继承邵主任的常委职务和主任职务的话,只怕连带着夏言一起都会被拖入无底深渊,永无翻身之日。
而且他的分析,与和珅日前的分析,一模一样,只是和珅给出了解决方案,而李居朋只是看到了问题,不知道如何破局罢了。
想到这里,夏言点点头:“放心,我心里有数。”(83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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