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长老伸手接过玉碟,施法查看之后,便将玉碟再次还给了詹卫,口中说道:“既然总盟已经做出来任命,我自当遵从,记住,以后堂堂正正做事,不要再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是!谨遵洪长老之言!”詹卫对于洪长老的话哪里敢有什么意见,当即恭敬称是,这位可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自己在驻点内得罪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得罪他,否则一定会被整死。
“你们五人又是何人?穿着我散修联盟的衣服,莫不是和这家伙一伙的,也是过来冒充的?”洪长老这才有空去搭理那剩下五人。
“我等乃是跟随黄督察而来,这是我们的身份玉牌!”那五人听到洪长老的话,当即恭敬的将自己的身份玉牌递过来。
洪长老接过来一看,确实是散修联盟的人,又瞥了一眼捂着断手站在一旁的黄山,随后开口道:“你们五人的身份没有问题,至于你们说的这个什么督察,没有身份玉牌证明其身份,恕不接待,哪里来的回哪里去,等有了身份玉牌再过来,在此之前禁止踏入山门一步!”
洪长老说完,大袖一甩,随后便转身离去,扔下一众看热闹的人。
驻点内其余修士见洪长老已经走了,这里的事情也处理完了,也没了看热闹的胆子,一个个也都回去忙自己的工作。
“詹兄,好久不见,看到你再次回来,我真是太高兴了,晚上咱们一定要喝一杯!”
朱文一脸高兴至极的样子,眼睛红红的,似乎差点就能哭出来的样子,甭提多真诚了。
“朱兄,多谢关心,今晚不醉不归,我们走吧!”
詹卫说完就准备跟着朱文一道往山门里面去,走了没两步,突然想起来还有个断了一只手的黄山没有安顿好,于是又折了回来。
“黄督察,你看现在该怎么办?这洪长老分明是在故意整你啊?”
詹卫看着断了一只手,一脸惨兮兮的黄山,关切的问道。
黄山抬头看了一眼詹卫,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毒,刚才詹卫竟然不管自己,还当着自己的面要和朋友不醉不归,若不是为了帮他出头,自己岂能落到这部田地。
“我没事,你自去忙你的,我会回总盟补办好身份玉牌再过来!”黄山面无表情的冲着詹卫说道,随后又对着五名手下吩咐道:“你们先在这里待着,我不在的时候,尽量不要惹事!”
黄山说完就准备要走,转身时瞥见没事人一样站着的临风,心中一股怨气瞬间压制不住的升腾起来,都是因为这家伙,要不是这家伙打碎了自己的身份玉牌,那洪老头焉敢如此对待自己。
于是黄山朝着五人招了招手,又把詹卫也叫了过来,七人避开众人,来到一个角落。
“你们几个给我听好了,想办法给我把那个叫肖阳峰的小子给我宰了,凭你们五个融血七层加上詹卫融血六层的实力,杀一个融血二层的小子绰绰有余,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总之我回来的时候,不要让我看到这小子还活着!”
黄山恶狠狠的朝着六人说道,目光逼视,眼中的寓意不言而喻,如果你们办不好这件事,我就要让你们吃苦头。
“好!谨遵黄督察之命!”
六人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对于詹卫来说,有人帮自己除掉仇人,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反对推脱。
而其他五人本来就是跟着黄山混的,黄山就是他们的饭碗跟前途,只是杀一个融血二层的小子而已,虽然这小子有点本事,还击败了詹卫,可是自己这么多人联手,即便是融血八层都可以拿下,何况是这个融血二层的修士。
“好,我走了,你们抓紧行动!”
黄山见六人开口答应,满意的点点头,随后深呼了一口气,仿佛了了什么心事一般,随后便窜入浓雾中飞天而去。
“五位道友,现在黄督察走了,以后在驻点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我一定全力相助!”
詹卫想到这五人日后要帮着自己除掉仇人,立刻摆着一张笑脸巴结。
“那就多谢詹兄了,黄督察此去最多二十天就会回来,我们的时间不多啊,要赶紧行动起来!”
五人中的一名脸上有些一道疤痕的男子开口说道,显然对于除掉临风,他们比詹卫更着急。
“此事我来安排,到时候想个办法,把那肖阳峰给调离散修联盟驻点,我们在外面下手,神不知鬼不觉得就取了他的小命,几位等我通知即可!”千千吧
詹卫眯着眼睛,心里已经在开始谋划着如何将临风给弄出驻点,好方便自己下手。
“好,那我们就等你通知了,一定要万无一失,否则一旦让那肖阳峰心生警觉,以后再想下手就难了!”
疤痕男子点点头,随即又是郑重的对着詹卫叮嘱了一番,黄山那个警告威胁的眼神,疤痕男子记忆深刻。
六人商议妥当之后,方才再次出现在山门处,几人不约而同的无意扫了临风一眼。
临风也不是傻的,自然也是看到了六人的眼神,知道六人对自己心怀不轨,但是倒也没有畏惧,只是觉得有点麻烦而已,希望他们不要找死吧,否则自己不介意用冥彻剑宰了他们。
“朱兄,走吧,这几位兄弟都是总盟来的,等下吃饭的时候大家一起认识一下!”
詹卫领着五人见到朱文依然在此等候,于是便上去热情的搂着朱文的肩膀,一同向山门内走去。
朱文在路过临风身边的时候,偷偷给临风报以一个歉意的微笑,随后便继续向前。
临风对于朱文的表现只是淡淡的看着,没有给出任何反应,这家伙做人真假,不值得深交!临风再一次肯定了自己之前对于朱文的评价。
看着几人逐渐消失在浓雾中,临风心中一阵烦躁,今天这都是什么事啊,自从自己到这处驻点的第一天起,就注定了不得安宁似的,这才几天啊,麻烦又来了,以詹卫那狗贼的性格,肯定会在暗中给自己使坏。
常言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天天提防着这么一个小人在自己后面算计自己,真的是一件劳心劳神的事情。
好在还有半个月自己在这里的一月之期就要满了,到时候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了,也就离开了这些纷争。
自己只想安安静静的修行,为什么总有这么多人找自己的麻烦呢?
一阵默然后,临风找到了答案,自己还不够强,只要自己成为了这天下最强之人,那么便没有人敢找自己的麻烦,只有到那个时候,自己才能真正的安安静静的修行。
时近中午之时,空中的浓雾终于被阳光撕裂扯碎,渐渐的消散于无形,大地就像是被掀开了一层厚厚的白纱一般,饱受雾气浸泡的万物生灵终于再次感受到了阳光的温暖。
被这暖暖的阳光一照射,临风感觉一阵温馨,情不自禁的伸了一个懒腰。
此时此刻如果有一张床榻摆在这里就好了,真想好好的睡上一觉,临风知道这不可能,只能是想想就好。
酒桌上,朱文和詹卫六人一番熟络之后,便开始开怀畅饮,喝到微醺状态时,借着酒醉之意,朱文开口说道:“詹兄,这次你能平安回来,真是令我兴奋,不知詹兄此次回来,可有找肖阳峰报仇的打算?”
“哼!当然要报仇,那肖阳峰把我害的这么惨,我岂能放过他,此次回来,我必取其性命,我要让他像条狗一样趴在我面前磕头求饶!哈哈!到时候朱兄也一起过来一关,顺便助我一臂之力,如何?”
詹卫也没醉,见朱文问起这个事情,觉得两人平时交情那么铁,自己开口找他帮忙,他总不能拒绝。
我去!开什么玩笑,我帮你杀肖阳峰?到时候别把我自己给搭进去了,朱文一听詹卫的话,就在心里嘀咕开了。
朱文消息灵通的很,他昨天晚上就听说了,有一个叫鹤鸣山的外事执事找那肖阳峰的麻烦,结果被肖阳峰三下五除二的给打成了死狗,他带过来那两个跟班的都不敢上前帮忙。
朱文虽然和临风交往不是很深,但是总感觉临风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对于这种不知道底细的人,如果贸然撞上去,很容易搞得你吃不了兜着走。
“詹兄啊,我看这肖阳峰不是个简单的对手,听说昨天还把一个叫鹤鸣山的人给打了个生死不知,詹兄,你看这样如何,不如由我出面,你和那肖阳峰见个面,好好谈一谈,一笑泯恩仇如何?”
朱文是不可能帮着詹卫去杀临风的,同时也不可能帮着临风来对付詹卫,最好的结果就是让两人握手言和,这样自己也不用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什么?鹤兄也遭了他的毒手?这肖阳峰欺人太甚,害了我还不够,竟然还敢对鹤兄出手,肯定是鹤兄知道我的事情后,去找他报仇,这才遭了他的毒手,实在可恨,我不杀此人,誓不为人!”
詹卫一听朱文的话,立刻就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脸悲愤之色,恨不得将临风抓过来,生啖其肉。
什么情况,朱文一下子就懵了,他不知道詹卫和鹤鸣山的关系,本想以此事说明临风的不简单,没想到反而把詹卫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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