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脸色惨白。
知道苏挽是想让她教训王瑞栀。
不把王瑞栀教训到苏挽满意的程度，苏挽是不会罢休的。
“是。”她磕头，应道。
大夫人心情沉重的跟着宫女去了偏殿。
刚进去，王瑞栀看到大夫人，就急切的过来。
“娘亲——”
她也有些害怕。
在这宫里，宫墙深深，她是死是活不就是大夫人的一句话吗？
一声响亮的耳光声，回荡在偏殿里。
大夫人手心都震得微微的疼。
王瑞栀也被大夫人这一耳光抽得脸颊红肿，踉跄后退、一脸懵然的摔在了地上。
捂着脸，她半边脸像是馒头似的肿起来，眼里带着不可置信的看着大夫人。
“娘！”
这一声娘，声音泣血错愕。
大夫人被她喊得心里微微发抽，疼得她人都像是要晕厥过去。
咬着牙，一句话不说。
大夫人知道多说多错，在这宫里，她和王瑞栀能不能完好的出去，全在苏挽的一念之间。
“站起来。”大夫人严肃的说。
王瑞栀含着泪，嘴角淌血，缓慢的又站起。
啪——
又狠又重的耳光又落在王瑞栀的另一边脸上。
王瑞栀再次被打摔在地。
她眼泪混合嘴角的血迹，胡乱的擦着，匍匐过来抱了大夫人的腿。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啊？”
“孽女！”
大夫人嗓子里呜咽了一声，狠狠的说着。
她应该一脚把人踹开的，但是，看着王瑞栀凄惨极了的脸，大夫人实在踹不下去。
“大夫人请——”宫女在旁边，恭恭敬敬的奉上了一个托盘。
托盘上一条长鞭，一个鸡毛掸子。
长鞭看上去是上好皮子鞣制的，这要是抽在王瑞栀身上，非死即惨，最差也得留疤。
大夫人心尖又抽搐了一下，颤巍巍的拎起了鸡毛掸子。
……
惨叫和哭喊从偏殿里传出。
苏辰刚好来坤殿看苏挽。
不等她进去，就听苏挽说，想去御花园转转。
听到偏殿里传出来的声音，苏辰神色淡淡，也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
大夫人最后带着遍体鳞伤的王瑞栀回了王家。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第二天，王瑞栀惹了苏挽厌弃，还被教训了送回来的消息，就传遍了燕京。
王宪之坐在书房里枯坐一夜。
他没有儿子，只有这两个女儿。
没想到，最后女儿之间因为一个男人却闹成这样。
-
等苏挽再听到王家消息的时候。
王瑞栀和大夫人都被王宪之送回了临泉王家。
王宪之还下了命令，非婚丧嫁娶，两人都不必回来了，乖乖的在临泉王家侍奉家里的祖母。
-
苏挽在十月怀胎后，成功诞下一个小皇子。
苏辰期待许久。
看到了小皇子，群臣们的嘴也都被堵上了。
苏挽：十分惊讶。
她以为，她只能生女儿，没想到这个性别还会发生改变。
-
苏辰和苏挽这一辈子也只有这一个儿子。
但不要紧，苏睿生而聪慧，过目不忘，被苏辰和苏挽教养得也非常好。
不止是苏辰和苏挽，连群臣都很喜欢这个小皇子。
十二岁，苏睿入朝堂旁听。
十五岁，苏辰直接让太子秉笔。
苏睿在御书房做事稳妥，很快就得到了苏辰的信任。
这一年，苏辰直接撂了挑子，和苏挽一起微服私访，去江南游玩。
彼时，北戎被苏朝打怕了，部落间相互斗争，没有几十年回不了元气。
而这一世，苏辰和苏挽一生美满，白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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