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眼神不经意的扫过白宇却赫然发现,白宇的音容笑貌,跟死去的驸马果真有几分相像,皇后这这才反应过来,嘉嘉公主原来是冲着这来的。
这满朝文武上下,跟死去的驸马有几分相像的,除了这白宇,还真没有人,如嘉嘉公主所说的,嘉嘉公主打的好算盘呀,明明心里想要的很,嘴上却却推举着。
皇后何不顺水推舟答应了她,“你这孩子说的这话,若是驸马泉下有知,一定会很欣慰的。”
驸马若是泉下有知,这嘉嘉公主给他戴了绿帽子,想必会气死过一回吧,不知道会不会从地下爬起来去找嘉嘉公主。
皇后暗自窃笑,说到这里,皇上插话进来了说驸马的。
“难道嘉嘉是敷衍父皇,根本就不想让朕给你指婚,是也不是?”
皇帝也没有想一时没想起白宇跟前驸马会有瓜葛,毕竟驸马已经去世好些年了,这皇帝和皇后哪里会去记一个无关紧要的驸马的容貌,所以皇帝一这么说,反而是嘉嘉公主急了。
嘉嘉猛地站起来,脸色不善气嘟嘟的指着白宇道,“他不就跟前驸马长得很像吗?你看他的脸,是不是像了六七分,你们都没有看在眼里吗?”
皇上和皇后才恍然大悟般转头看着白宇,这么说起来还真的有几分相像。
皇上忽然回过神来,心底明了,原来嘉嘉打的是白宇的主意。
白宇忽然被点到名,脸上一脸懵。
他刚刚听皇后和公主的谈话说起死去的驸马,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现在怎么说到他身上来了呢?白宇听到谈起他慌忙跪了下去。
“皇上,皇后娘娘,卑职自容粗陋,怎敢与驸马相提并论,还请皇后和公主莫要再埋汰微臣了。”
白宇说的很是卑微,却没想到被嘉嘉公主一把拉了起来,嘉嘉公主的手碰到白宇的胳膊,还不自觉的捏了一把,让白宇微微不适,连忙将手缩了回来。
嘉嘉公主心里暗叹,还是个害羞的人呀,她喜欢。
白宇被着公主大胆的动作给吓懵了,今次不是来看花灯的吗?怎么好端端的却说到了他的身上,他和驸马有什么关系?
白宇眼光近于不定,忽然就撞进了嘉嘉公主的眼睛,心底漏掉了一拍,这个眼神,她太熟悉了,曾经欧阳兰芝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的。
嘉嘉公主喜欢他,白宇被自己的认知吓了一跳。
怎么可能,倒不是他觉得自己知容粗陋,不会被公主看上,而是嘉嘉公主的名声实在是太差了,光是面首就养了十几个。
还有那些坊间传闻的一些留言说,公主跟朝中的一些大臣也有来往,这可把白宇吓了一跳,他可不想成为这个浪荡公主的入幕之宾,免得自己惹了一身腥,还给白府蒙羞。
皇后乐得满足公主的心愿,如此一来,皇上也会对她好两个颜色,见白宇如此谦卑,皇后所幸就跟皇上说道。
“皇上没想到咱们这次来花灯会,居然会遇到一桩好事,您说是不是呀?”
皇上没有接皇后的话茬,而是看着跪在面前的白宇。
这个白宇,可是他看好的年轻人,身手不凡,又救了他的命,若是被嘉嘉公主看上撸了去,那可不就是毁了白宇的一辈子,可是嘉嘉终究是他女儿,皇帝也舍不得委屈她。
如此一来皇帝就难办了,皇后见皇上盯着白宇,嘉嘉公主一时没有作声,又问到皇上,“可是看着白宇喜欢,所以舍不得割爱呀。”
皇后朝公主使了个眼色:你喜欢的男人,你可要自己争取了,本宫也只能帮你到这了,其他的就看你自己了。
嘉嘉公主会意,急忙上前一步拉着皇帝的手撒娇。
“父皇啊,你看这白宇难道不像死去的驸马吗?我见了他就看见,就像看见驸马还在世一样,父皇啊,你就把它赏给而成吧,好不好嘛。”
嘉嘉公主走到皇帝的面前,使出三寸不烂之舌,想让皇帝把白宇赏赐给她。
没错,就是赏赐。
可是皇帝终究舍不得一颗好苗子毁在嘉嘉公主的手里,随后道。
“你这孩子怎的如此莽撞,白宇可是父皇看好的人,怎可随意赐予你,你若是喜欢自玩你的去,朕也不管你了。”
嘉嘉公主没想到皇上居然为了一个白宇而驳了她的脸面,心下不愉,看着白宇的眼神恋恋不舍,又没办法从皇上的手中将人夺过来,气冲冲的坐在位子上,谁也不看。
白宇因为这件事,吓的手都抖了,他要是被赏赐给公主,说不定他就被这公主给玩死了,坊间传闻公主性情暴虐喜好,大家身边的光是面手都被她玩死了好几个。
白宇简直不敢想,若是自己真的成了公主的入幕之宾,那该如何是好。
舱里一时安静了下来,众人都没有说话,随着花灯会的进行,皇帝要去船头与民同乐,这件事就暂时先放下了。
皇后跟着皇帝一起出了舱门,走到船头周围已经是布满人山人海的,百姓众人三呼万岁,随后就是游玩护城河周围的花灯。
白宇紧跟在皇帝的身边护卫着,嘉嘉公主因为没有抢到白宇,心里不甘,就一直跟在皇帝皇后的身后,这样也能随时看到白宇。
皇后瞧了旁边的人一眼,心中甚是得意。
这嘉嘉公主真是没有脑子的女人,把一个皇朝中正在上升的权贵赐予公主做面首,哪怕是昏君才做出来的事,这当今圣上又不是没脑子的人,自然不会做如此荒唐的事。
嘉嘉公主跟在皇上皇后的身边,不断地往白宇身边凑,可是排白宇却躲着嘉嘉公主,生怕被嘉嘉公主缠上。
他一个不好就被皇上给赏给了嘉嘉公主,嘉嘉公主见白宇如此不上道,生气地转身就走了。
等她走到了船舱门口,就遇见欧阳兰芝和翊王迎面走来。
翊王见了她,夫妻俩行礼见过。
“公主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不多看一会花灯。”
欧阳兰芝上前指着这满城的花灯。
嘉嘉公主没好气的道:“不看了有什么好看的,免得被人嫌弃我站在这,还碍了人家的眼了。”
嘉嘉公主双手环胸,欧阳兰芝看了公主,又看了楚逸风一眼,贴心的安抚道公主。
“这是被谁惹生气了,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给公主出气。”
嘉嘉公主想脑子里全都是白宇那张俊俏的小脸,见欧阳兰芝如此说,眼睛一亮。
“你们认识皇上身边那个带刀侍卫吗?就是那个姓白的,他居然敢不给本公主面子,居然躲着我,简直岂有此理。”
“她如此不给公主面子,那公主一定得治治她才行。”
“不行,他可是皇上身边的人,我哪里敢治他呀。”
其实嘉嘉公主是舍不得动白宇,毕竟是她看上的人,要是被她整治出了问题可怎么办。
可是那个人竟如此不识趣,还给她脸色看,这不是让嘉嘉公主恼怒吗?
楚逸风笑着扶着嘉嘉公主的手,“皇姐这可不像你,以前弟可是听说了,你看上了哪个面首,你可是抢都要把人家抢到府上,怎么今儿个遇到白宇你就如此踌躇啦。”
听到这里嘉嘉公主就一阵烦闷,若是白宇跟她以往那些面首一样,那就简单了。
“不瞒你说,之前本宫跟父皇提起,要让他把这白宇赏赐给我,可是父皇却舍不得白宇让给我,说他是国家的栋梁之材,若是跟我入了府,会埋没了他的才能,你说说,说得我好像不让白宇在皇上跟前尽忠似的。”
“我不过就是喜欢一个男人吗?父皇为什么不给我。”
嘉嘉公主扶着翊王的时候去了另外一个花厅。
“姐姐若是真的喜欢白宇弟弟,倒是可以给姐姐出个主意,不过这主意若是姐姐觉得可行,弟倒是觉得委屈了姐姐。”
嘉嘉公主眼睛一亮,“快说快说,到底是什么主意?”
“这父皇舍不得将白宇赐给你,无非就是怕你把白宇带入府后不尊重她,把她呼来喝去当奴婢一样,当奴才一样,若是姐姐跟父皇求圣旨赐婚,那就不一样啦。”
欧阳兰芝在一旁帮腔,“若是圣旨赐婚,那白宇就是正儿八经的驸马,若是如此的话,那皇姐可不就跟这驸马双宿双栖,皇姐也就不可能再对驸马不敬了吧,像当初皇姐跟皇姐夫可是情色和民献煞旁人啊。”
楚逸风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率更高了,欧阳兰芝在旁边看得直砸舌。
这夫妻俩一唱一和,将嘉嘉公主忽悠的团团转,万分觉得楚逸风的这个法子想得精妙。
“不委屈,不委屈,我刚刚怎么就没想到这个法子呢,这脑子真是笨,若是让白宇堂堂正正的做了驸马,那本宫可不就可以跟他双双宿双栖的吗?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嘉嘉公主独自嘀咕了一声。
“皇姐你若是喜欢了向父皇说一声,若是父皇同意了这门亲事,下了道圣旨,这白宇你还管他同不同意,反正都是你的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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