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侃而谈意蕴深,谆谆善诱做好人。
香薷侃侃而谈,意蕴很深,仍朗天似乎嗅出了什么。他突然放下脸来,用阴沉的声音,对香薷道:
“香薷,你说这些,到底想——干什么?”
恶有恶报!香薷是看得清的;她对仍朗天谆谆善诱道:
“仍朗天,这会儿,你可以做个好人!你若把我放了,我会保你平安,让你放心地逃命!鹰杰哥和少康一定会追过来的。他们一看我安然无恙,一定不会对你继续追击。你若是执意将我劫持在车上,就怕你性命休矣!”
仍朗天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这朵带刺的玫瑰:他钟情于她,却从未得到过她;而她,一直用刺扎着他的心。
即使坐在自己的身边,她也无时无刻不再打着离开的念头。对这样一朵浑身带刺的玫瑰,一味迁就,是不行的;需要将她的刺拔掉,让她为自己散发纯正的玫瑰花香。
于是,仍朗天一把将香薷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嘴里是暧昧的口气:
“香薷,对你,我还没有赏玩够呢!怎么会放你下车?”
“仍朗天,你放开我!”香薷摇动着身子,挥动双手,用力推着仍朗天,想要挣脱。
可是,香薷的挣扎,恰恰加剧了仍朗天的兴致,更加大了他收服这株野玫瑰的决心。
一冲动,一使劲,仍朗天将香薷的两只手压到胸前,双手一箍,让她的胸和自己的胸紧紧地贴在一起,只是中间多了香薷的两只手。
看到香薷动弹不得,仍朗天以胜利者的姿态,对香薷道:
“香薷,到了我的怀里,挣扎——还有用吗?”
“小野狼,我还以为你是人呢?原来,你终究是一条狼!” 香薷气愤愤地骂道。
由于仍朗天用劲太猛,香薷的双手不能施展,只能用力撑着,却也是杯水车薪。
不过,香薷的性子很烈,手虽然不能动弹,但是,身子一直在奋力,这反倒让仍朗天更有一种拥有她的欲望:
“香薷,你在我的胸口蹭来蹭去,已经眩到我了!”
仍朗天突然悟出:不同的女人,需要不同的手段。若想拔刺,就得强着来!
“无耻!”香薷一边挣扎着,一边骂道。
正是因为自己的迁就,才导致香薷的私奔;仍朗天后悔道:
“香薷,我若是早些无耻,就没有仍鹰杰什么事了。可惜,我那时太尊重你了。洞房花烛,就应该将你绑起来,要了你!你也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可惜,你是一只狼!我岂能与狼为伍?”香薷嗤之以鼻。
“狼有狼的好处,它的攻击性强!我这个特点,对女人是有好处的!”仍朗天邪魅一笑,勾撩的味道。
“你别想入非非!小心我和你拼了!”香薷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你若和我拼了,孩子也就没了!”仍朗天知道孩子对于女人的重要性。
“看在孩子的面上,你放开我吧!”想到孩子,香薷有些心软。
“那又不是我的孩子,我干嘛怜惜?”仍朗天内心的丑恶,暴露了出来。
“你不是说——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吗?”香薷痛苦地说道。
“但是,你必须顺着我,我才能宠你,进而爱你的孩子。”仍朗天诱惑道。
“也不能都顺着你,否则,你这条狼,就为所欲为了!”香薷也很执拗。
“香薷,我不会为难你做什么,只希望看看我。”仍朗天突然想转换策略:想当初,凤妃就是看了自己一眼,被迷住了!
这句话还真是起了作用,香薷不再挣扎,心想:看看他又能怎样?
仍朗天就在香薷脸前,香薷抬眼观望:确实是一张帅气的脸,只是手上沾满了鲜血。想到那些屈死的冤魂,香薷的气不打一处来:
“我看到了一张刽子手的脸。”
“香薷,你还在嫌弃我!”仍朗天有些恼怒:凤妃和香薷的确不同,所以,需要区别对待。
“仍朗天,我已经看了你,你就不要为难我了。我不想让你这么抱着,太紧了,已经挤到了我的孩子!”想到孩子,香薷燥热不安。
香薷还真以为仍朗天只是看看就好。其实,搂着美人,仍朗天的身体有些灼热;一种按捺不住的情怀,油然而生:
“香薷,想让我松开,容易。但是,必须是有条件的!”
“你想怎样?”香薷犹疑地问道。
“离开我这么长时间,竟然不知道你的丈夫想要什么吗?”仍朗天咄咄逼人。
“你——想要什么?”香薷有些惊惧。
“我不过是想要——吻你罢了!”
不等香薷再说什么,仍朗天一只手搂住香薷的腰,另一只手揽住香薷的头,用力一送,一下子吻住香薷那温热的唇,像惊雷一闪般迅速。
香薷的头脑里一片空白,几乎透不过气来。她用两手推着仍朗天,但是不起作用。她的两只手,被仍朗天挤在胸前,毫无施展的余地。
香薷的唇被紧紧压着,仍朗天浓烈的男人气息,完全覆盖了她娇嫩柔软的身躯。反抗是无用的,再想着肚里的孩子,她或许得委曲求全。
两行泪,顺着香薷的脸颊流了下来。香薷终于不再反抗,这让仍朗天一阵狂喜。他知道,香薷不是凤妃,他也要转换战术,更加霸道,才能真正拥有这一枚带刺的玫瑰。
在狂乱的亲吻中,仍朗天毫不客气地将香薷裙子撩起,肆意地抚摸着……
他想干什么?香薷虽然惊慌,却也无能为力。她可是个怀孕的弱女子,小野狼难道会在车上强迫她吗?
天哪?谁来救她?香薷绝望至极,悲痛不已;泪水簌簌流下。
仍朗天喜欢在不同的女人身上找到乐趣,今天在香薷身上确实找到了:虽然她一再和他对着干,但是,在他的强吻和抚摸下,香薷却也是将刺隐藏了起来;或许,就是被自己拔掉了。
当初,在刀光剑影中,和凤妃幽会在床上,那种滋味别有情趣。现在,他想要在车上将这朵玫瑰占为己有,从而享受征服的快乐。
仍朗天毫不犹豫撕破了香薷的裙子,香薷真想给他一记耳光;可是,手被束缚在的他的胸前,又能怎样?香薷惊恐万状。
就在万分危急之时,车突然停了。仍香武在车外喊着:
“大司马,不好了!一匹马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我们怎么办?”
难道是香薷说起的“黄龙”?一定是少康追来了。仍朗天将香薷一松,恶狠狠地说道:
“香薷,你这张破嘴,刚刚说到‘黄龙’,‘黄龙’就追来了!”
香薷乘势逃脱,长舒了一口气。她一边用手帕擦着自己的嘴,一边对仍朗天警告道:
“仍朗天,多行不义必自毙。你现在放了我,还有活命的机会!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看着香薷清秀的面庞,仍朗天冷笑一声,
“放你?怎么可能?我和少康,说不定谁先死呢?”他掀开帘子,往外喊道,“仍昌!”
“诺!”仍昌应声道。
“进车里保护——我的娘子!”仍朗天说完,便手挽长剑,从车内出去了。
仍昌进到车里,坐在了香薷的对面,小心地看护着。
仍朗天骑在仍昌的马上,拨马来到队伍的最前列,定睛一看:只见那位绝世美人骑在马上,而少康就在美人身后;他居然站在马背上,就像一位擎天的巨人。
而“黄龙”,施展它神马的技能,很快将仍鹰杰一行人马甩在后面,纵横驰骋,率先拦住了仍朗天的去路;站在仍朗天面前,威风凛凛。
少康眉目舒朗,神明爽俊。而那位美人,一颦一笑间,散发着清新秀丽的气息,真是——玉颜如花绽,顾盼眼生香;盈盈柳腰摆,美艳世无双。
仍朗天对美人不由萌生好感,心想:这么美的女子,为何自己没有遇上?少康真是个幸运儿——身中毒箭,横渡济水;不仅没有生命之忧,而且,遇上了红颜知己。这难道是天助吗?
仍朗天跃马上前,怒气冲冲地对少康说:
“少康,你拦住我的去路,莫非又要劫取我家娘子?”
“仍朗天,我只知道香薷嫂子是鹰杰兄的娘子,他俩真心相爱,情投意合。你再一次横刀夺爱,良心何在?”少康大声地呵斥。
“少康,香薷也是与我拜过堂,成过亲的,怎么是横刀夺爱?倒是你,总是多管闲事,不过是自取灭亡而已!”仍朗天很是恼火。
“自取灭亡?我的身份是你败露的吧?自我刺你一剑后,寒浇就派寒椒术率五百寒兵与我作战。你睚眦必报,真乃小人卑鄙!”少康怒骂道。
“只可惜你的命太大了!身中毒箭,还能活到现在;是不是被眼前的美人所救啊?”仍朗天对姚朵投去了艳羡的目光。
“少康哥就是我救的;我不仅救了他,我还爱上了他。这就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还要感谢你的告密之恩呢!仍朗天,是你成全了我们,姚朵这厢有礼了!”姚朵一抱拳,脸上是俏皮的笑容。
这真是:霸王硬弓想拔刺,一骑拦路救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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