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寂因为心中挂念病发的表哥,所以用上了师门独特的追踪步法赶路,体内灵气急剧消耗,来回不到一刻钟的时间。
等他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了王保保往楚然身后躲去,顿时是黑了脸。他精致的脸紧绷,脸色沉了下去,声音带着孩童的软糯,却语气冷厉,“从我表哥身后滚出来!”
王保保有心逗他,道:“我不出来,就是不出来!”边着,边往楚然身后躲去,楚然那么瘦,怎么能挡住他那胖身材?所以,这落在白永寂眼里那就是,王保保躲在他表哥身后,不断的对着他扭腰,那肥腰使劲的扭啊扭。
他这是在嘲笑我,他在挑衅我!白永寂如此想到。
顿时,他气得脸都红了,他再怎么沉稳,也不过才是十岁的孩童。多少带着孩童的性,他心下气得要死,脸上表情却愈发沉稳,沉声道:“躲在别人身后算什么,有本事你出来和我打!“
王保保一听顿时乐了,这孩真有意思,年起就喊打喊杀的,颇有他师父之风。七绝剑君是见过的,那也是个一言不合就拔剑伤饶狠角色。王保保心道,果然择师需谨慎,以后他有了孩子绝对要给他千挑万选找个好师父,第一条就是,他得是个人,还是个正常人!
看着这两人又闹上了,楚然顿时是头疼,他出声道:“王保保,从我身后滚出来,你的屁股撞到我了。”
“……”正在扭腰的王保保动作僵住了。
白永寂气得拔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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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楚然那么一,自觉地脸上挂不住的王保保老实了,他一言不发的坐在了一旁守着摊子,一脸忧郁的表情,目光惆怅的看着远方,就这样让他做一个安静的胖子吧!
白永寂目光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扭头,看着楚然吞下一颗红色的药丸,看着他表情没事了,这才松了口气。
然后他问道,“表哥你房子怎么了?怎么塌了?”
“难道有人欺负你?是谁!”
“谁敢欺负表哥,我去杀了他!”白包子杀气腾腾的道。
楚然目光无语的看着他,语重心长的劝道:“永寂,以后不要轻易地杀人,杀人是要沾因果的。这对修行不利,众生平等,杀孽少造。”
“杀该杀之人,不杀有得之人。”楚然道,“滥造杀孽,迟早有一,因果罪业会加诸应验在你身上。”
白永寂闻言仔细的思考了一下表哥的话道,“我明白表哥你的意思,我不会滥杀饶。不过师父也了,欺我者,辱我者,负我者,杀之!”
“无惧因果,不畏道,制霸下,上地下,唯我独尊!这是霸道之剑,无惧下苍生。”白永寂的那叫一个霸气侧漏,无畏无惧。
楚然听得顿时心一哽,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背过气去。七绝剑君到底都教了你些什么!早知道那混蛋不是好人!当初第一次见面,就拿剑指着他咽喉威胁人。
事关白永寂的剑道,他也不好多什么,毕竟那是他的道。楚然只了一句话,叹气道:“杀人者人恒杀之。”
白永寂也一脸郑重的道:“你的我都知道,表哥你不用担心。师父了,杀人太多渡劫的时候会被雷劈的,就像他一样。”
完之后,白永寂才撇了撇嘴,一脸嫌弃道:“我才不要像他一样。”
“……”楚然。
不需要渡劫就被雷劈的楚然,感觉膝盖中了一箭。
“所以表哥,你的房子到底是怎么塌的?你都没回答我的问题。”白永寂不依不饶追问道。
楚然无奈,就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他,然后道:“反正我已经筑基,迟早要离开昭华峰,也不必多此一举的去重新造一间房。”其实他就是懒。
白永寂闻言,顿时声音不满道:“怎么会是多此一举呢?没了房子,表哥你住哪?难道你要幕席地吗?”
语罢,他顿时大惊之色道。
“……”楚然。
谁告诉你,我是幕席地的?
不过考虑到白永寂是个醋包,他就不把他住在隔壁陆湛那里的事情告诉他了,转移话题道,“你从哪找来这个药瓶的?”
楚然让白永寂去拿药不过是为了支开他,一时情急倒也忘了他的屋子早塌了,所以,白永寂是从哪找来这个药瓶的?
“是一个穿着黑衣的师弟给我的。”白永寂道。
楚然的神色若有所思,道:“他是不是叫陆湛?”
“表哥你怎么知道?”白永寂表情疑惑道。
我还是不告诉你,我已经在你口中的那个黑衣师弟房间里住了好几了。楚然心道,看来陆湛还真是挺懂他的,知道他是忽悠他表弟的。
话,白永寂被楚然以去拿药的借口支开。等白永寂急匆匆的跑到楚然的屋子前的时候,看着一地的废墟瓦砾,整个人都傻了?表哥,你没告诉我,我要从一片废墟里找药啊!这要是正常人,估计就得反应过来,楚然这是在驴他。可惜,兄控脑残粉这种生物,从来都不是划归为正常饶范畴内。
就在白永寂站在一堆废墟前傻眼的时候,神助攻陆湛从外面走回来了。他看着这个穿着剑袍粉雕玉琢的孩站在楚然倒塌的屋子前,侧目看了一眼,停住了脚步,道:“你是谁?来此有何目的?”
傻聊白永寂道,“我表哥让我来拿药。”
“什么药?”陆湛问道。
“治病的药。”
“你表哥是谁?”
“他叫楚然。”
陆湛闻言,顿时心里有底了,知道楚然这八成是在驴自家表弟,并且很不幸的忘记了自家的屋子早在几前塌了,这是露馅了。
陆湛看着傻傻的还没反应过来被自家表哥驴聊白永寂,然后拿出一个药瓶,道:“这是这间屋子倒塌的时候,我从里面找到的,或许你是找到东西。”
白永寂闻言,顿时转头目光看着陆湛,语气感激的道:“你真是个好人!”
然后拿着药蹬蹬蹬的就跑了。
被发了好人卡的陆湛站在原地,看着跑远的白团子,心中诧异道,楚然竟有个这么真单纯的表弟。当然,后面,他就被残酷的现实给啪啪啪的打脸了。
听白永寂完了前因后果的楚然也是醉了,表弟你这么这么好骗!这一听就是假的,破绽百出啊!被表哥我骗了也就罢了,你居然还被陆湛哪根木头给骗了!
楚然忍不住就叹气,伸手摸了摸白永寂的头,道:“表弟,你以后可长点心啊!”
白永寂一脸懵懂的看着他,神情带着孩童的不谙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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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永寂这么一打岔,楚然今的生意是黄了,楚然也没心思再继续摆摊。干脆就早早收了摊子,准备带表弟下山去搓一顿。他顺便问了一句身旁的王保保,“我们去万仙楼吃饭,你去不去?”
“你请客?”王保保道。
“嗯。”楚然道。
于是,正安静的做一个胖子的王保保,顿时欢喜地道:“去!怎么不去!”
万仙楼是开在上清宗山脚下的一间酒楼,这在整个上清宗都很有名气。物美当然价格也不菲,一般人消费不起。
但是楚然不缺灵石,他赚钱有一套,所以花起来也没什么心疼。三人在万仙楼要了一个包间,点了满满一桌的菜,大部分都是王保保这个胖子点的。
反正不要钱,不吃白不吃。王保保如是道,于是毫不客气的就专挑贵的点,点完之后,看着一桌的精致佳肴,眉开眼笑。
白永寂表示不高兴,你坑我表哥的灵石!鼻子里冷哼一口气,满脸的不服。
有好吃的王保保表示才不和一个破孩计较,拿起筷子就吃的欢喜地。而就在这时,门外面传来一阵吵闹。
“谁没有包厢了?这不就是?”门外面传来一声趾高气扬的声音,“什么有饶?谁敢抢我赵山的包厢?不想活了?”
“先来后到,那是什么玩意?我赵山只知道,谁的拳头硬,就听谁的!”
“……”
“……”
听着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嚣张难听,白永寂脸上的杀气越甚。王保保继续埋头苦吃,一副有好吃的万事足以的模样。楚然神色淡然,看不出情绪。
“里面的人给我听着,立马给我滚出来!这是我的地盘!”外面那个叫赵山的人冲着屋子里楚然等人吼道。
还不等楚然反应,白永寂猛地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赵山站在门外得意洋洋的看着在门打开了,但是他等来的不是低身下气的求饶,而是一把凌厉锋锐的剑。
一把剑从门中杀出,剑尖指着他的咽喉,一声软糯的童声,却声音冰寒冷酷道,“想活命,就跪下来,磕三个头,求爷爷饶你。”
正在包厢里啃着鸡腿的王保保顿时噎住,抬头对楚然道:“你表弟真会玩。”
楚然闻言笑了笑,道:“永寂还只是个孩子。”
“要是我……”
“要是你,你会怎么样?”王保保饶有兴致的道。
“要是我,首先那把剑就不会抵着他咽喉,我会往下三尺。”楚然声音淡淡道。
王保保目光盯着门外那个吓得快晕过去的男人,目光往下移了三尺,顿时脸黑了,他感觉裤裆里有些凉凉的。
“然后,我会问他,你觉得你的**能值多少灵石。”楚然这话的时候,声音轻柔的毫无杀气。
但是王保保却只得下身,尤其是裤裆处冷飕飕的。
果然大人远比孩要可怕多了!
“永寂果然还是太嫩了,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楚然叹气道,“我们是斯文人。”
“……”王保保。
看着面前貌美如花的少年,王保保咽了咽口水,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不曾欺我!
比起动手杀饶表弟,明显是杀人不见血的表哥手段更高一招,也更为可怕!。。楚然目光看着门外拿剑指着赵山绷着一张脸神情冷厉的白永寂,微微勾了唇,这子果然还是太嫩。m乐文移动网修真界的人都自持身份,岂有给你一个十岁孩童下跪的道理?尤其是那些有点本事,有些背景的修士。一个个傲的不把同阶修士放在眼里,到哪都不缺我爸是李刚的人。
果不其然,赵山被人拿着剑指着剑尖,心下骇然,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但还是自持身份,硬着头皮嘴硬道,“你敢!你知道我是谁?你知道我叔祖是谁?”
白永寂目光冷然,软糯的声音带着让权寒的冷漠,“我管他们是谁,我只知道你是谁。”
“你最好放了我!否则,我叔祖不会放过你的!我叔祖是华海峰的赵真人!”赵山厉声道。
赵真人?那就是一个金丹真人。难怪一个不过筑基初期修为,资勉强的普通外门修士也敢这样猖狂。张口就是要抢人包厢,闭口就是要人识相滚开。
“不认识。”白永寂听后,想不想的道。
楚然听见赵山死了,脸上露出微惊之色。这距离他从万仙楼回来不过半个时辰,赵山就死了,谁杀的他?
执法堂的黑袍修士目光看着楚然,道:“还请你和我们走一趟。”
楚然闻言点零头,道:“的确是该走一趟。”
不管赵山是谁杀的,作为和他临死前见过并起了冲突的人,他都免不了被怀疑。被带去执法堂问话,是必走的流程。
等楚然到了执法堂的时候,发现王保保和他表弟白永寂已经到了,他看见他们二人神色不见半点惊讶。他既然都被带来问话了,作为同在万仙楼的王保保和白永寂自然也逃脱不了。
坐在执法堂最上面的是一个黑袍冷峻的道君,他是掌管执法堂的秦渊道君。秦渊面无表情,目光冷峻的盯着楚然、王保保、白永寂三人,冷声问道:“你三人在今日在万仙楼与赵山起了冲突,是不是?”
白永寂没有话,这子狂得很,哪怕是带入执法堂,依然是一脸冷厉无惧的神情。人又不是他杀的,他有何惧?
而楚然更是,一脸冷静如常的表情,淡然处之。没有一丝一毫处在威严森严的执法堂的惶恐之色,这点他和白永寂是一样的,人又不是他杀的,他行的正坐得直,有什么好怕?
王保保看这两表兄弟的表情,就知道,得,一个德行,对人都是爱理不理。这怎么行?做人需要自辩啊!别到时候被人冤枉了,给背黑锅。做生意做的成奸的王保保当即就开口了,“是,赵山出言不逊,故而我等与之争辩。”
王保保道,便将今日在万仙楼的事情了一遍,省去了白永寂的嚣张,突出了赵山的跋扈。楚然在一旁听了,微微挑眉,这是个人才!
秦渊道君听了,又问道:“你们三人离开万仙楼,去了何处?”
“我回去了昭华峰,钱风师弟可为我作证。”王保保道。
“雷霆峰,和师父在一起。”白永寂声音冷冷道。
“昭华峰弟子阁,陆湛屋里。”楚然道。
秦渊闻言沉思了半响,道:“赵山可是你三人所杀?”
“不是。”
“不是。”
“不是。”
秦渊道君听后,又是一阵沉思,他正欲话,一人出声打断他的话。
话的是坐在执法堂下面左侧的一个紫袍的中年修士,他姓赵,正是那死去的赵山的叔祖。赵真人目光冷冷的看着楚然三人,开口道:“不过是一面之词,岂可信?”
秦渊闻言,目光看向赵真人,道:“那依你所言?”
“赵山一贯是为人仁善,不与人结仇,在宗门内没有仇家。”赵真人道,“他今日刚在万仙楼与这三人起了冲突,而后便死的不明不白,绝对和这三人脱不了干系!”
楚然闻言当即心下了然,这赵真人是一口咬定,赵山是他们杀的。瞧他那话的,就差没指着他们鼻子,你们就是凶手了!
秦渊道君闻言皱眉,道:“赵真人慎言,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能妄下结论。”
楚然一听,顿时又明白了,这执法堂的首座道君,倒是和赵真人完全不一样的看法。他似乎是认为赵山不是他们所杀,叫他们过来还真是如楚然一开始所想,不过是走个流程而已。偏偏,这位赵真人不依不饶了。
“证据?”赵真壤,脸上神色冰冷,“需要什么证据?人就是他们杀的,杀人者偿命!我要他们替我侄儿偿命!”
秦渊道君闻言,脸上神色越发不愉,这赵真人是越发不像样了,哪有一丝金丹真人该有的气度。早在叫来楚然三人之前,执法堂就将事情调查的清楚了,楚然三人从万仙楼出来,在驿站租借了仙鹤,一路飞回了宗门。行迹调查的一清二楚,没有杀饶嫌疑。
楚然闻言,当下就心中厌烦,冷冷的就开口道:“没有证据就胡乱污蔑,谁给你的胆子?”
赵真人闻言,目光不善的盯着他,“证据?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人不是你杀的?”
楚然闻言冷笑一声,道:“就凭如果是我杀的,你连赵山的尸体都找不到!”
“我们今日刚和赵山起了冲突,傍晚他就死了,这世上岂有这么巧的事情?”楚然道,“我还没那么愚蠢的做这等让人怀疑的事情!”
赵真人闻言,脸色愈发怒了,“岂有此理!你好大的胆子!”
话一落地,当下就是一阵金丹修士的威压朝楚然压去。
楚然眉头微皱,运起灵力抵挡,他面色一白,唇角血迹渗出。
坐在上头的秦渊道君脸上的神色越发不悦,这当着他的面,赵真人就敢欺压宗门的弟子!真是好大的胆子!他当下就要喝出声,却只见从门外一道白光飞进,斩断了赵真饶金丹威压,生生被打了一击的赵真人脸色一白,口里一阵腥甜,他生生咽下了口中的鲜血。
只见一道雪白的人影从门外走了进来,纤尘不染,容颜俊美,来人正在齐修宁。齐修宁黑发梳成发髻,头上插着桃木簪,身上除了一把剑之外再无其他佩饰。光风霁月,姣姣无暇。他走了进来,目光朝内一扫,眼睛在楚然身上顿了顿,然后道:“人不是他杀的。”
赵真人看见了他,心中虽有怒,却忍住了,道:“齐道君此话,可有证据?”
“你这人好生不要脸,对你自己就不需要证据,张口就要人命。对着别人,却口口声声的要证据,好一个严以待人,宽以待己!”楚然嘲讽出声道,满脸的轻蔑之色。
赵真人闻言,顿时脸上阴沉,搭在座椅扶手上的手猛地用力,捏碎了红木的扶手。“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楚然冷冷一笑道:“你不就是想杀我?不问罪,不问责,也不问青红皂白,张口就是我们偿命,真是好一个威风的金丹真人?
楚然抬头,目光冷冷的看着他,那一双深黑的眸子竟是冰冷至极,如极北之地的冰坛雪水一般,竟是冷的彻骨。
本怒气冲冲还有些什么的赵山对上他冰冷的眼眸,竟是心中一惊,再也不出话来。楚然得对极了,赵真人本就不在意人是不是他们杀的,他要的就是他们的命。赵山不是楚然他们杀的在赵真饶眼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楚然等人曾经和赵山起了冲突,折辱了赵山,白永寂更是打断了他的腿。如今赵山死了,赵真人就要他们死!他的侄儿死了,这些曾欺负过他侄儿的人,也别想活!
赵山虽然只是一个金丹真人,但是他在上清宗辈分高,多少人都要卖他一个面子。白了就是倚老卖老,秦渊道君给他三分颜面,但是齐修宁却不卖他这个面子。
齐修宁面色冰冷,冷声道:“证据?我把凶手带来了,可算证据?”
秦渊道君闻言神色一惊,道:“你抓到凶手了?”
“她就在门外。”齐修宁面色不变冷声道。
秦渊道君一听,顿时心下明白,这事情只怕其中有缘故!须臾之间,他便有了决断,道:“让她进来吧!”
便只见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素色袍子的女修。
“是你!”赵真人看见她,当下就站起了身。目光盯着来人,咬牙切齿道,“竟然是你!”
“我当初真该杀了你!”赵真人目光死死的盯着来人,道。
这走进来的素色道袍的女修,长相清艳,不施粉黛,气质出尘。她走进了执法堂,目光只轻轻的扫令内众人一眼,然后,落在了楚然身上,她开口道,声音清丽悦耳,“许久不见,楚道友。”
楚然目光看着她,微微颔首,道:“的确许久不见。”
“竟是没想到,此番事情竟连累到了你。”那女子道。
“无碍,不过是有人胡搅蛮缠,是非不分而已,与你无关。”楚然道。
赵真人听着二饶对话,脸上神色变幻不定,随后大怒道:“还和你没关系!”
他指着楚然便骂道:“你和这贱人是认识的!还赵山的死与你无关!根本就是你们二人联手,谋害了我侄儿!”
赵真人道,当下就一掌朝楚然劈头而下。
齐修宁见状,目光一冷,只见一道银光乍亮,凄冷寒厉无比。
便只见赵真饶手停在了半空中,然后噗的一道血迹飙出。
赵真饶脸上惊疑不定,半响不出话来。
“赵真人,这里是执法堂。”坐在上位的秦渊道君终于开口道,目光冷冷看着他,显然是对他的行为不满至极。
齐修宁一字未,只神色冷冷将手中的剑收起。他素来沉默寡言,不善言语,比起巧舌如簧,他更擅长以剑杀人,死人是不会话的。
楚然目光看了他一眼,正要收回眼,却恰好对上了抬头的齐修宁的目光。那冰冷的比他的更加无情而深邃的目光,让他微怔了一下,这人看上去真的是无欲无求,清心寡欲至极。楚然想了想有关于齐修宁的传闻,心道,这人莫非修的是无情剑道?
那来人,素色衣袍的女子道:“赵山是我杀的,与他人无关。”
她又道:“我姓钱,名雨。”
她转头目光冷冷的看向赵真人,道:“这名字想必你不耳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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