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李沫儒与莫萱儿一直住在张富贵府上,众人嬉戏打闹,玩得不亦乐乎,然而……
几天后,几人在房间里完得正高兴呢,突然小厮敲门进来,说有一封给李沫儒的信件,询问小厮,是何人送来,小厮只说不知道是谁送来的,送信人将信件递到门口就走了,只说一定要亲手交给李沫儒。
大厅里,气氛一下变得紧张了起来,李沫儒接过信件,迟迟不敢打开,莫萱儿让他小心,万一信封之中有毒的话怎么办。
与莫萱儿担忧不同的是,李沫儒在想,这是谁送来的信件,自己和张富贵认识这个消息没几个人知道,而且,自己在扬州的消息知道的人就更少了,他实在想不到会是谁。
起初,他在想会不会是莫鼎璟派人送来的,可是,如果是莫鼎璟的话,不用这样偷偷摸摸的,而且魔鼎记也不知道他在扬州。
思来想去,他还是猜不透这信件来源,蒸煮被开封呢,隋安然阻止道:“李大哥,来我帮你打开吧。”
“安然,我自己打开吧。”
“万一里面有毒怎么办?”
“若是有毒的话,你打开和我打开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你忘了,我可是从小就在毒药中泡大的,而且因为我本身蛊术的原因,我不会中世上任何毒药的。”
莫萱儿也劝他让隋安然打开,毕竟隋安然都这么说了,而且看隋安然的样子,自信满满,应该不会有假。
揭开信封之后,只见里面就只有一封信件还有一张请柬,没有什么所谓的毒药,隋安然递给李沫儒,他先撇了一眼信件落款清晰写着陈踏法三个字。
这让李沫儒更加好觉得奇怪了,陈踏法怎么会知道自己在扬州,而且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张富贵这儿的?
李沫儒开始读信。
信中说邀请李沫儒上华山,一同参观华山论剑,到时候会有各路英雄参加,他不来的话,会是一大憾事。
莫萱儿看他脸色有变,变凑到他身边拿起信件开始阅读。
“这陈踏法怎么会知道你在这儿的?”
“我不知道,我此行行踪并没有透露给任何人过,而且之前在从荆州城到这儿的途中,我们一直都是易容而行的,他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如今,他是怎么知道你在这儿的已经不重要的,问题是,他这种时候让你去华山观看什么华山论剑,他到底有什么企图?”
李沫儒也是云里雾里,根本想不明白,这陈踏法到底想要干嘛。
“看来,只能去一趟华山了。”
“沫儒,你不能去。”
“这一趟,我已经是非去不可了,他并没有给我选择的余地。”
莫萱儿看着李沫儒的眼神,她看出来李沫儒在担忧什么了,说道:“我陪你一起去。”
“不行,萱儿,你得留在这儿,以你的身份去华山派太危险了。”
莫萱儿道:“如果按照你的想法,这儿已经被华山派盯上了,那么留在这儿或者是去华山,不都一样吗?再者说,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这时候,隋安然也跳起来道:“我也去,我也去,华山听说是五岳最高的山,风景可好看了,我也要去。”
“不行,安然,这次华山论剑,龙蛇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到时候,我都自顾不暇,我没办法让你跟我一起冒险。”
隋安然坚持要去,说不用李沫儒担心,她自己能保护好自己,“你放心吧,我能保护自己,说不定到时候还可以保护你呢,你忘了,我现在已经学会了我师傅的所有蛊术,你信不信,现在你都不是我对手。”
这一点,李沫儒没有反驳,确实,蛊术对他而言是一个神秘得不能再神秘的存在,他武功可能高出隋安然很多,但是,且不说草鬼,其他奇奇怪怪的蛊术也绝不是他能应付的。
但是他还是不答应,觉得太危险了,不能带着他们冒险。
这时候张富贵也横插一脚,道:“沫儒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这种大场面呢,让我也陪你去吧。”
“富贵,你就别添乱了行不行?”
“沫儒,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信件既然已经寄到我这儿来了,意味着华山派掌门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你去,也是因为担心我的安危,怕他们对我做出什么事来对吧。”
“你知道你还添乱。”
“你听我说,沫儒,既然他们已经知道咱俩的关系,不管我去不去,都不影响我的安危问题,而且,咱结拜的时候不是说过了吗,同生共死,你以为我张富贵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吗?”
一旁的隋安然站到张富贵身前,道:“富贵哥哥,你放心,到时候我保护你,沫儒哥哥就保护嫂子,咱们一起上山,一起下山,要是真有什么事,大家一起承担。”
虽然三人都这么说,但是李沫儒依旧觉得太危险了,带三人去实在有些不妥,他好说歹说,可是莫萱儿坚持要和他一起去,莫萱儿说江湖上没有任何人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就是跟他一起上了华山也没有人能认得出来。
听到莫萱儿说自己会易容,隋安然连忙接话道:“我也会易容,到时候,我把富贵哥哥跟我都易容,我们一起上山,如果真有什么事,到时候我们再换换一套人皮不就下来了吗?”
张富贵连忙点头,“对啊,再说了,你一个人去,我们真的不放心,你想想,要是你真的遇到什么危险,他们对你有恶意,那我们几个留在扬州,不也是一样危险的吗,还不如我们陪你走一趟呢。”
“正好,这些年一直忙,也没机会好好出去看看,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出去好好玩玩,对吧然然。”
隋安然点头。
李沫儒一脸无奈,但是却如他们所说,自己现在要是自己一个人上山,他们要是真想对张富贵他们动手,他也没有办法。
“富贵,那你的生意怎么办,你就不管了?”
“谁说我在华山就不能管我的生意了,我有自己养的信鸽,有什么事下人给我写信就行,而且,现在扬州城内的事我已经基本布置完成了,客栈酒楼都已经正常运行了,至于账房,管账的人都是我绝对信得过的人,你就放心吧。”
“对啊,对啊,富贵哥哥才来的段时间可忙了,都没时间陪我吃饭。”
李沫儒摇摇头,“行吧,既然如此,那咱就一起闯一次,但是,事先说好,路上一切听我的,不许乱跑,不然我就不带你们俩了。”
“你放心吧,我们俩乖着呢,是吧然然。”
“对啊,我们很乖的,李大哥,你就放心吧。”
“萱儿,那就我们一起去吧,到时候你不要离开我半步,我不想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了。”
莫萱儿道:“好,你放心。”
说话间张富贵就让下人收拾好他们的东西,众人开始赶路,两辆马车开始朝着华山方向赶去。
路上,隋安然、张富贵还有莫萱儿都易容了,就只有李沫儒一个人以真面目示人。
一路上隋安然和张富贵还算安分,起初,张富贵对易容术感到好奇,总是忍不住要照镜子,后来也慢慢习惯了。
张富贵和隋安然对外面的一切都感到很好奇,每次走到一个新的地方,总是忍不住多看两眼。
某日,行进至一处荒郊野地,没得去处,只好随便找个地方生活取暖,吃点干粮。
星空暗淡,残月无光,荒野寂静非常,只有虫儿的鸣叫声伴随着众人,隋安然和莫萱儿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也已经慢慢融洽了,隋安然时不时就喜欢凑到莫萱儿身边,听她给自己讲一些小故事。
听着听着众人就入睡了。
突然,一股奇特的香味传来,李沫儒和隋安然立刻睁开双眼,只见身边突然出现了一群打扮花哨的男子,手持火把和武器将四人包围了起来。
李沫儒和隋安然起身,莫萱儿也跟着起来,只剩下张富贵呼呼大睡。
来人大惊,“怎么回事,怎么这个男的和这两个小娘子没有中毒?难不成是咱的药用错了?”
“怎么可能?”
为首一人受持长剑,道:“管他呢,男的杀了,女的带回去。”
李沫儒认出了他们的装扮还有那个毒药的味道,是风月堂的人,他没想到,在这荒山野岭还能遇到风月堂的人,看来应该是在城里的时候被盯上的。
只见十几个人就手持兵器就朝着李沫儒冲了过来,李沫儒正准备动手的时候,隋安然的笛音已经响起,刹那间,十几个人瞬间站立不动了,手中兵器纷纷落地,忍不住挠自己的身体。
李沫儒还好,之前在梵净山的时候见过隋安然和芈蛊老人出手,所以也就见怪不怪了,不过莫萱儿倒是感到有些惊讶,没想到,眼前的小妮子,蛊术已经出神入化。
众人一边挠着一边求饶,手臂上已经满是血痕,指缝中也已经沾满了肉和碎布,隋安然问道:“李大哥,这些人怎么处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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