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许姨在做早餐是你在做早餐。”
许言凉站在厨房门口，看向顾锦眠。
“啊？因为我突然想要吃自己做的早餐了，你不会不同意我做早餐吧？”
程月如是因为很久没有做早餐了，又睡不着，干脆就直接下来做早餐了。
她也想知道，那么久没有动手，她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没，你想做就做，我去晨跑了。”许言凉也不想跟顾锦眠讲什么废话。
等他晨跑回来的时候，桌子上面有很多早餐。
许言凉上去洗漱一下，换了一身衣服才下来。
“吃完早餐去上班了。”顾锦眠本来不打算等许言凉的，最后想了一下，还是放弃了这个选择。
“嗯，许姨去哪里了？”
许言凉一路下来都没有看到许姨。
“身体不舒服我让她回去休息了。”
程月如知道就主动提起了一句。
“知道了。”许言凉看着桌子上面的早餐，不懂顾锦眠为什么要做那么多。
他们两个怎么可能吃得了那么多。
“没事，吃不了我打包带走，我今天中午吃。”
许言凉直接把心里面的话问了出来，顾锦眠听到之后当然要回答。
他不在讲话，在坐下来吃了一口早餐，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拿的是一份粥，这粥的味道特别的熟悉，许言凉不会感觉错的。
那就是程月如煮出来的味道，他曾经吃过程月如给他做的早餐。
跟这个一模一样。
顾锦眠怎么可能会跟程月如做一模一样的早餐，就算所有的材料配料全部一模一样。
她们两个做出来的味道也不可能是一模一样的，这个里面一定有问题。
许言凉压下心里面的一些想法，看向顾锦眠。
“你做的早餐真好吃，你是在哪里学过吗？”
“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学，这些不是一看就会了吗？我刚现学的。”
程月如把之前在顾家讲的话，重新讲一遍。
她完全就忘记了，许言凉曾经吃过她程月如做的早餐。
“是吗？这个味道很好，我看一些大厨也就只有你这种水平了。”
许言凉看向顾锦眠的眼睛，她在说谎。
第一次做早餐做的那么好？
就算是天才也不可能把握的那么好，最重要的还是顾锦眠做出来的味道，怎么跟程月如做出来的味道一模一样？
自学？在骗鬼呢？
他的脑子里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他之前完全不敢想的想法，有没有可能，顾锦眠就是程月如。
程月如其实没有死，她只是换了一个身体继续的生活了呢？
本来这样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子里面也应该会马上否决掉，这个世界怎么可能会发生那么神奇的事情。
可这一次，这个想法完全刻在了他的脑子里，许言凉就是觉得顾锦眠就是程月如。
是不是这样的，他找一个时间试探一下就好了。
如果顾锦眠就是程月如，那么很多的事情，都有一个答案了。
为什么他会在知道自己喜欢上程月如的时候，还喜欢上了顾锦眠。
因为他们两个本身就是一个人！
“我很聪明学会不是很正常的吗？”
程月如并不知道，现在许言凉已经怀疑到她的头上了。
还把她跟程月如的关系，怀疑的八九不离十。
“嗯，你很聪明。等一下你自己开车去公司吗？”
许言凉记得顾锦眠是自己开车回来的，他晚上再去接顾锦眠。
他一定要把这件事调查清楚，顾锦眠怎么跟做出跟程月如味道一模一样的早餐。
等到了公司时候，他要把程月如跟顾锦眠之间的关系好好的撸一撸。
他要是没有记错的话，程月如离开的时候，也是顾锦眠出车祸的时候。
醒来之后，顾锦眠很多的事情都忘记了，医生也没有讲顾锦眠会失忆啊。
“对，我上班要迟到了，就先走了。”
程月如直接去到他们家的厨房把打包盒拿了出来。
许言凉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好像顾锦眠第一次来他们家的时候，也是很精确的找到了杯子。
完全就不像是一个第一次来他们家的模样。
他要去问问许姨，正好许姨不舒服，他也要找一点药。
“开车小心一点，不要着急上班。”
许言凉看着已经打包好的顾锦眠，开口。
“知道了，回头见。”
程月如收拾好东西，拿起钥匙就离开。
许言凉拿起了桌子上面的早餐，他跟程月如相处的时间不多，许姨不一样。
她一定可以吃出，是不是程月如做出的早餐。
“许先生，你怎么来了，你快点出去，我感冒了，等一下传染给你了。”
许姨现在头昏昏沉沉的，只想要睡觉。
“我给你拿了一点药过来，吃了之后要是还不舒服的话，你就打电话给我，我送你去医院。”
“感冒的事情不能拖，我给你带了顾锦眠做的早餐，吃一点然后吃药。”
许言凉找了一圈，没有发现房间里面有水，走出去帮许姨泡药。
他还没有把药泡好，许姨就冲到了他的面前。
“先生，你给我端过来的粥，是谁做的？”
许姨吃第一口就已经肯定了，这个就是程月如做出来的。
这个粥，程月如为了做出最好的味道，不知道试了多少次。
失败了很多次，才有最好的味道，最后许姨都做不出程月如做这个粥的味道。
她在程月如离开之后，吃到了一模一样的味道，她怎么可能不激动。
“这个粥怎么了？”
许言凉看着脸鞋没有穿就跑出来的许姨，心里面的一些想法，再一次翻滚上来。
所以顾锦眠做的早餐，就是有问题的。
“这个是夫人才可以做出来的早餐。”
“这个也可能是其他人做的，早餐味道也全部一样的，你怎么就确定这个是程月如做的？”
许言凉紧盯着许姨的眼睛。
“因为这个粥从火侯的大小，到材料什么时候放，包括材料放多少……这些都只有夫人可以把握好。”
“我看着夫人为了做好这个粥，做出了很多的尝试，如果要是味道一样我也就认了。”
“说不定是有人试出了跟夫人一样的办法，可做的一模一样的，不可能有！”
“许先生，是不是夫人没有死啊？”
许姨的话刚落下，许言凉抓着手里面泡药的杯子直接摔在了地上。
这个早餐……是顾锦眠做的啊！
顾锦眠跟程月如的关系真的是他想的那样吗？
“先生，你是不是知道一点什么？你之前好像跟我说过，这个早餐是顾小姐做的……”
许姨的话还没有讲完，就被许言凉打断了。
“许姨，你还在生病，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这件事他知道就好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个里面的事情，已经不能用正常来说。
越少人知道这件事就越好，他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了。
“好，我来收拾这里，您去上班吧，要迟到了。”
许姨知道许言凉心里面已经有打算了，就不在谈这件事，只是这个味道。
太让人有记忆点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喝到这个粥了。
“没事，你先去趟着吧，我给你泡好了送过去，去吧。”
许言凉拿出了一个新的杯子，重新开了一包药，拿着杯子轻轻的转动着。
他也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清理掉，看上去整个都很平静，只有许言凉自己知道。
他的内心没有他表明上面那么平静，这件事他怎么可能平静的下来。
完全就做不到，顾锦眠可能是程月如！
这个猜测，让他欣喜若狂的同时，也开始害怕。
程月如经历了什么，才会到顾锦眠的身体上，那顾锦眠呢？
之前的顾锦眠是不是随时会回来，把程月如赶走？
帮许姨把药泡好之后，许言凉的脑子里面出现了很多的画面。
“许姨，你要是不舒服记得给我打电话，知道吗？不要怕打扰我的工作。”
如果不是许姨不同意现在去医院，许言凉想现在带许姨去医院看看。
“知道了，你去上班吧，有什么问题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许姨不想耽误许言凉的时间，不管怎么样，她都只是一个佣人而已。
许言凉出来之后，正好看到林梦瑞。
“许姨生病了，今天就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许姨了，如果许姨有什么问题的话，你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回来。”
林梦瑞终于发挥了她的用处，不然平时林梦瑞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做。
“好的，我知道了。言凉哥哥，你要去上班了吗？”
林梦瑞没有一丝犹豫，马上答应了许言凉。
“嗯，有什么问题记得给我打电话，如果实在不舒服的话你一定要带她去医院。”
“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保证完成任务。”
林梦瑞做了一个抱拳的手势，许言凉看了之后，笑了一下转身离开。
许言凉到公司之后，看着桌子上面的工作，他完全没有心思去处理工作。
他只想要确定，顾锦眠是不是程月如。
“帮我调查一下，顾锦眠在程月如离开的那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许言凉拨打出了一个电话，吩咐道。
电话对面是他的得力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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