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时光凝固,天真的笑容依旧,只是人却再没醒过来。
任朝归看向叶渺渺,神念探过刹那间也是眉头紧锁着,眼光更是深疑了起来。
“你是不是给她服过万年九血天莲!”任朝归问道,赵青点点头,不禁有些欣喜,尤其是任朝归可以一眼看出叶渺渺服过九血天莲,更是让他感觉到了一丝希望。
只是任朝归却是一叹。
“万年九血天莲可生血肉复白骨,按理她应该活过来了才对,可是她的体内却没有三魂七魄,无半丝命魂,难啊!”任朝道,一时间赵青不禁眼光又暗淡耳来。
“任前辈,真的就没有办法可以救渺渺了吗!”赵青寻问道,看着赵青眼中暗淡的目光,少年的气血像是在这一刻全灰败了一样,不禁摇了摇头。
“小友,你很爱她吧!”
赵青点点头。
“她是我拜过堂的妻子!”赵青道。
“天地茫茫,万事万物谁又可以定言,未到巅峰一切都还有可能,我救不了她,至于圣医手师兄,你到是可以去问问,他是宏界第一医,或许会有办法!”
“那这位前辈在哪,任前辈可以告诉晚辈么,晚辈将来定有厚报!”赵青深吸了一口气。
“你先去吧,如果他还在院老山,应该在第二层的毒魔谷内,你若进得了毒魔谷,他或许会见你!不过这位师兄行事古怪,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多谢前辈相告,赵青先行告辞,来日再报!”赵青一凝,告别了老人,直向着第二层赶去。
“爷爷,你和他说了什么,不会这里真有圣医手这位前辈吧,怎么我就从来没听人说过呢!”
任菁微凝,听到一些,却是听得不清。
“当然有,不过他已经快三十年没有出现过了,还在你出生前,后人畏惧他的威名,也不愿意提及他,你没听过也是自然!”
任菁张了张嘴,嘟囔着道:“爷爷你怎么都告诉我呢,我一直住在院老山我还以为我对这里全知道呢,居然还有我不知道的,就只有圣医手一位前辈吗,还有没有别人,爷爷你都快告诉我,省得哪天你孙女又出丑了。”
任菁闹腾着,只是任朝归却哪里会说,不是任菁,这院老山中到底还有多少人他是他没见过的就是他也不知道,就是老院长也未必知道院老山的全部。
“毒魔谷,本不想告诉你,可是看到你那么伤心,又不忍心,小友希望你能再回来!”
任朝归心中念道,一双白眉微微飞动,想到赵青落寂的身影,不禁也想到了少年时的自己,眼中只有亲情,没有畏惧,就像人人畏惧的毒魔谷,赵青问都没问那是个什么的地方。
赵青没有再去打扰其他院老,直向第二层赶去,不时手又抚着胸口,进入第二层,却是不禁眼前一亮,当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潭,一水,一重又一重像阶梯一样的山。
河边一位老翁正坐在其中垂钓,赤着脚,两只袖口破碎的露出大半个手臂。
见到赵青要过独木桥,刚从河中钓到一条鱼放归小谭后,却是将鱼杆一横挡住了赵青的去路。
鱼夫眉心如印,虽是一名鱼夫却是眼如沧海一般,赵青一凝忙停下,暗道这里已经是院老山第二层,这里有首席令也要十年才能来一次,能住在这里就算是渔夫也必然不简单,他看见人而没打招呼,不禁忙陪礼道。
“渔夫前辈,赵青一时急于赶路,忘记向前辈行礼了,还请勿怪,让赵青过这座桥!”
渔夫却是微微一笑。
“能入第二层,那你就是今天的首席弟子了,那就必然修为不弱,为何不直接飞腾过河,却偏偏要过我这独木小桥,小家伙有些多此一举了!”渔夫淡淡地道。
赵青一凝,望着小河,虽然宽不过十米,可是河水湍急,水中明明清流见底,可是却河水翻腾不定,赵青虽然不是天机师,却也是一位九宫术师,行走判位,这么明显的眼前吉凶,赵青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真要飞腾过河,怕是要跌入河中。
而眼前的独木,小小一根直径不过十公分的独木在这河水不断击打之下,却是岿然不动,更是不凡。
何况能进入第二层,他该是最弱的了,更是没有狂妄的资本。
微微一凝道上:“赵青初琰此地,既然前辈在此搭了一座桥,那就自然是对过河的行人关照,赵青不飞腾,而过桥,那是理所当然!”
“呵呵,好一个理所当然!”渔夫深深的看了一眼赵青,又冷道:“就算你前面说的有理,那渔夫前辈又怎么说!”
“难道我不能称呼渔夫前辈吗!”赵青微疑。
“前辈是高人,高高在上,渔夫夜宿茅屋,日出则必须到河水边打渔为夫,身为下贱用前辈二字岂不是玷污了这两个高贵的字!你屺不是错了!”
“不!”赵青忙止道:“先人创字是为记忆,是为方便,古来典藉可从未有字比贵贱一说,即是字可用就行,前辈是尊称,渔夫是赵青眼前初见,晚辈觉得称渔夫前辈并无不妥,如果人人都称贵贱,那世间就无交集了,若两者无交集,贵了也显不出,贱了也不会有伤感,凡事在心罢了,心若平万事不伤!”
赵青凝眉道,在赵青的眼中人都是万物生成,万物又有什么贵贱之分,不过源出一脉,有的不过是人心中的偏见罢了。
渔夫心下微惊,望着赵青,道:“凡事在心,心若平万事水伤,去吧!”渔夫道,手中一收将渔杆收回。
赵青踏上独木桥,轰隆,一道河浪拍来,拍在赵青身上,直让赵青脚下微颤,全身不稳,像是重有千斤。
只是正在赵青要被浪拍入河时,脚下的独木桥却是传来一股灵蕴之极的灵气将赵青吸住,没让赵青掉下去,更是有一股灵气流入赵青的身体内,瞬间将赵青全身都沐浴了一遍,赵青的伤也好了一些,抚着的胸口也不那么痛了。
随后赵青每走一步,也更稳了,只是自那之后赵青每走一步脚下便会传来那异神秘的灵气,为赵青清愈一次伤。
当赵青走过独木桥时,感觉也好了很多。
“多谢前辈让路!”赵青回过头又身着渔夫一鞠躬,这才向着深处走去。
“他怎么受伤了,难道他是带着伤进院老山的!”渔夫微疑,像是在推演什么,手指轻动。
“居然有人在学院内截他!”渔夫微凝目,深深的望向了明崖学院的方向,眼中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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