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自己都觉得胡搅蛮缠解决不了问题。
靳青伸手抓了抓后脑勺,同707商量着:“要不,老子去送她一程!”
被问来问去确实挺麻烦的,倒不如直接从根源下手解决问题。
707:“...”很好,我已经无话可说了。
你不是成长了么,怎么像是长偏了。
就在707纠结,是不是应该想办法掰正靳青的思想时。
却见靳青微微侧头,随后瞬间窜了出去。
赵雨韵的院子中
原本已经疯傻的赵雨韵,此时正安安静静的跪坐在地上,满眼恨意的看着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将一个洒扫婢女的尸体拖走。
男人的动作很是利落,不一会儿的时间,便提着一张血粼粼的面皮回到赵雨韵身边。
见赵雨韵的眼睛没有焦距的盯着地面,男人伸手掐住了赵雨韵的下巴:“怎么,以为我不会回来了是么。”
说完话,男人将那面皮放在赵雨韵面前摇了摇:“以后,我用这张脸陪着你可好。”
赵雨韵顿时抖如筛糠:为什么,她为什么会被这样一个恶魔盯上。
她清楚的记得,那天就是这个恶魔带着三个人,将她从马车上拖到破庙中欺负了她。
然后这人还趴在她耳边低语:“如果感到无法接收这一切,便疯了吧。”
她原本以为这是男人施暴后难得的一点善心,可事实证明她想多了,这只是她噩梦的开始。
她不想死,所以只能选择装疯。
可能是她装的太过真实,母亲为了照顾她,特意给她买了个武婢。
而后,她便眼睁睁的看着这人跳进了她的院子,将武婢打死,剥了面皮做成一张面具。
这人的功夫似乎很好,还有不错的缩骨功,模仿起武婢来惟妙惟肖额。
但他似乎是带着任务过来,那任务便是让她怀孕。
而且他还买通了大夫,每次诊过脉后,送过来的都是保胎药...
赵雨韵也不知自己究竟何德何能,竟然能劳烦这人如此照顾自己。
若是想杀她一刀就够了,为何非要让她背上这么个破落名声。
这到底是什么愁什么怨。
想到这些,赵雨韵的双手狠狠抓住地上的草皮。
倘若不是这人用母亲和姐姐的性命威胁她,她早就一死了之,何苦留在世上受罪。
男人的动作很是利索,没一会儿的时间便将那丫鬟的尸体处理妥当。
而他自己则将身子骨缩的与那丫头一般,又带上那丫头的面皮蹲在赵雨韵身边:“小姐,我扶您回去休息吧。”
男人不只易容术厉害,学起女人说话更是惟妙惟肖,竟是与那死去的丫鬟声音完全相同。
赵雨韵手脚发凉的被男人从地上拉起来,这不是人,他是个地狱的恶鬼。
男人感觉到赵雨韵身体的僵硬,当即凑到赵雨韵耳边调笑道:“明明床第间那么软乎的人,怎的...”
男人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他发现,赵家大小姐竟然就蹲在距离他不到十米的地方看热闹。
靳青的出现让男人骤然大惊,身为顶尖密探,他竟然没发现靳青是何时出现的,这样的情况,以往可从未发生过。
一时间,男人身上的肌肉崩的死紧,他在寻找一个能将靳青一招擒住的机会。
赵雨韵也同样看到蹲在不远处的靳青,只见她先是怔楞了一下,随后转身一把抱住了身边的男人:“大姐,快跑。”
她这辈子已经完了,但是大姐和娘亲一定要好好活着。
男人显然是对赵雨韵的肚子有所顾忌,只见他先将赵雨韵按在地上。
随后暗自提气,直接伸脚向着靳青这边踢了过来。
看那架势,竟是想要踢断靳青肋骨。
只听赵雨韵发出一声尖叫:“不要。”
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靳青将手指从男人脖子里的拔出来,嫌弃的在地上甩了甩:“你跑就跑呗,使这么大力气干什么。”
要不是这人冲的太快,她原本想掐人家对方的手也不会直接戳进肉里。
男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是不是还得和你说声对不起啊!
赵雨韵显然也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只见她先是怔楞的看着靳青,好半天后才像发泄一般仰天嘶吼:“啊!”
她,她好苦啊!
原本赵雨韵还想要做些其它事,来充分表现出自己心中的愤怒与不甘。
可就在她准备撕扯自己的头发意思意思的时候,就听靳青对她喊道:“去那把菜刀来。”
赵雨韵放开自己已经抓住的头发,对着靳青怔怔点头:“好!”
这样的大姐非常陌生,让她不敢反驳大姐的话。
或许是因为受伤的原因,男人原本缩小的身形已经恢复了正常大小,就那么直挺挺的趴在地上。
粗使丫头的衣裙登时小了一节,这让他看起来非常滑稽。
想到靳青要刀,赵雨韵快步跑到男人身边,从男人右边的裤腿中掏出一把匕首,递给靳青:“大、大姐。”
靳青接过匕首,试了试锋利程度后,才满意的将匕还给赵雨韵。
同时还不忘对赵雨韵扬扬下巴:“割吧!”
赵雨韵没想到靳青竟又将匕首送了回来,一时间竟有些蒙住:“割、割什么?”
大姐平日里就疯疯癫癫,今日说话的竟是更加难懂。
只见靳青伸出一只手指,向被她踩在脚底下的男人点了点:“看好哪里割哪里,老子帮你按住他的手。”
自己的仇必须自己报,她愿意免费帮忙已经亏老本了。
赵雨韵感觉自己的思绪与靳青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靳青现在的做派,让她忽然想起上元灯节,一个在桥边卖新鲜猪肉的小贩。
她虽然恨这男人入骨, 但是说到这看好哪里割哪里,她还是有些手抖。
感觉到靳青灼灼的目光,赵雨韵感觉自己应该说些话,她伸手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大姐,你不审审他么?”
听到审问,那男人的身体忽然抽动一下,显然他对这件事很敏感。
靳青同样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有什么好审的,他肯定不会说的。”
说完话,靳青伸手拍了拍男人的后脑勺:“你会说么!”
男人的喉咙被靳青撒了金疮药,已经止了血,听到靳青的问话后,他忍不住呜呜两声。
听到男人的反应,靳青抬头看向赵雨韵:“你看,老子就说他什么都不会说吧!”
赵雨韵:“...”大姐,你刚刚问什么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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