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为定!”江雨寒也不跟她多辩论了,觉得这个条件对双方有利,也就答应了下来。
林夏烟见他一脸认真的模样,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的。
夜晚,林夏烟回忆起和江雨寒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忍不住笑了一下,他俩总算是和好了。
林丹雪开门走了进来,她轻轻拍了一下林夏烟的肩膀:“想什么呢,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说完,她在林夏烟旁边的床上坐了下来。
“没什么,只不过白天遇见些人,觉得有趣,就笑了!”林夏烟脸色微红,向旁边挪了挪身子,低下头来。
“遇见些人?让我猜一猜,是不是遇见咱们英明神武年轻帅气的江大厂长了?啧啧,看你这神色,定是被我猜对了是不是?”
林丹雪说着便往林夏烟身边凑了一凑:“哎哎,跟我说说,你俩谈啥了,就那么和好了?”
“谁说我跟他和好了的?”林夏烟忍不住抢白道。
“还说没有,看看,脸都红了,哟哟,别以为我没处过对象,一看你就是在撒谎!老实跟你说吧,白天我见着咱们厂长了,那走路叫一个意气风发呀,见人还都打招呼呢!你别以为这打招呼是件小事,我跟你说啊,打招呼可不得了,他是笑着打招呼的,这种情况,除了跟你和好以外,准没别的了!”
林丹雪八卦的劲头上来,止都止不住。
“他笑,跟人打招呼,那也许是因为别的事啊,也许是工资涨了,厂里效益好了,等等诸如此类的……”林夏烟还是不想承认,找了一大堆的借口。
“还等等,诸如此类呢,你当我第一天认识咱们江大厂长呀,他这个榆木疙瘩,除非是跟你有关的事情,否则,他那张脸,那是千年的冰山,万念的铁块儿,哪里会笑一下的!”
林丹雪说完,唱戏一般的故意咳嗽了几声,然后板直了身子,坐了起来。
她学着江雨寒讲话:“同志们,安静,大家安静一下,今天我们开会的主题是……”
说完,她便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哪有,他哪有像那样!”林夏烟忍不住为其抱不平。
“哟呵,瞧瞧,这就为他说起话来了,还说没和好,你之前是怎么说他的,现在又是怎样一个态度,哎,还害得我替你白白操心了那么久!”
林丹雪盯着林夏烟的脸看,都快给她瞧出个花来了。
“丹雪——”就在这尴尬的气氛下,厨房那边于雪突然喊了一声。林夏烟忙推着她到了门边:“于雪喊你,肯定有事,你快点过去吧!”
“不是,我这还没问完呢……”
“下次再问吧!”
只听“嘭”的一声,自称没问完的林丹雪被林夏烟笑着推出门去,并关好了门。
林夏烟长舒了口气,独自靠在床头,回忆起白天发生的事情,突然间,她脑子里一个灵光,想起了空间里放着的那个宝箱,还锁着呢,没去看,也不知道宝箱里藏着点什么。
林夏烟从床上一跃而起,钻进了空间。
尽管外面白天黑夜刮风下雨,空间里倒是任何时候都是气温恒定,不冷不热的样子。
林夏烟很快找到宝箱所在的地方,她抱起箱子,整个木箱沉甸甸的,看上去很有分量。她急切地想把箱子打开,可是,上面有一把半生锈的铜锁,不用钥匙是打不开的。
这可怎么办才好,钥匙也不知道还在不在那个地窖里,当时她可是挖了很久也没找到。
对了,貌似找到了一封信!
林夏烟立刻转身,找了一会儿,最后在一堆樱花瓣里找到了那封信。
她拍了拍那老旧信封上的灰尘,然后用嘴吹了吹。
这才壮着胆子,准备拆开。
她将信封撕开一个口子,从里面拿出信纸来。
草草的看完这封信,林夏烟有些迷糊,因为信里的内容大概讲述的是一个男人对女人喜欢,但又不能和对方在一起。
而信的开头称呼的便是孟安,这个孟安是谁?
林夏烟把信纸放下,刚想着怎么才能把宝盒打开,突然间想起之前严夜山的话来,他好像喊过“孟奶奶”,难不成,这个孟安就是孟奶奶。
可是,那信里的内容好像是年轻情侣之间才会有的。
“夏烟,来吃饭了……”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是林丹雪的声音。
林夏烟立刻将信折好塞了回去,随后出了空间。
第二天一大早,林夏烟就出门了。她打算去找找那个卖房给她的孟奶奶,让她看一看那封信,说不定能揭开这封信的谜团。
走到半路,突然间严夜山就好像跟踪她一般从旁边的小巷子里走了出来,“嗨,夏烟,我在这儿!”
林夏烟看了他一眼,随后笔直朝前走。
严夜山赶紧跟了过去,在她后面左右探头道:“怎么了,不认识我了,昨天碰到你的厂长对象,今天就把我当成空气了呀!”
林夏烟停了下来,白了他一眼:“我有事要去做,没空理你!”
说完,她又加快了脚步。
严夜山则迈开步子,尽量和她同步,他并不生气地侧头看她:“什么事,我可以陪你去做,我刚好有空!”
林夏烟又看了他一眼,忍不住问道:“怎么感觉你每天都不用上班,总是在这附近转悠,你就那么闲吗?”
“啊哈,这个嘛,你不也每天不用上班吗?我和你一样!”说完,严夜山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无聊!”林夏烟是真的觉得他很无聊,明明可以找份正经的工作去做,为啥整天围着她转悠,害的江雨寒都起疑心了,虽然在她看来,他们之间最多只是朋友,没有其他。
她特意加快了步子,想要把他给甩开来,可是她走得快,他便也走快,她放慢速度,他便也慢下来,总之和她神同步。
林夏烟也是很无奈了,突然间,她想起,那个孟奶奶,上次他们是坐着严夜山的车把她送到她侄子那里的,她好像记不清她侄子的具体住址了,眼前这个人刚好可以派上用场。
“喂!”林夏烟脱口而出。
严夜山见她总算停了下来,不免高兴了一会儿,但随即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不叫喂,叫严夜山!”
林夏烟苦笑了一下,“严先生!”
“不要和我这么生疏嘛,好歹我们也是老相识了,叫我夜山,山山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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