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军只是玩笑,也是提醒,如今你可以回宫了,记住,替我向赵元道谢。”颜容说道。
“是,将军。”赵放离开了。
“好端端地,告诉他这些做什么?”南宫黎问道。
“你知道吗,虽然你我几日不见,但是我能够时时刻刻感受到你,那日你晚归,我便知道,你着一袭白衣从马车上缓缓而下。"颜容将那日赵元看到的场景说了出来。
“你竟然知道?怎么,在大牢里还不老实,还想着整天地外面的事情?”南宫黎宠溺地说道。
“子离,我饿了。”颜容搂上南宫黎的脖子说道。
“那让为夫好好喂饱你。”南宫黎摩挲着颜容的耳垂说道。
翌日
颜府
“你们都先回去吧。告诉你们主事,辛苦大理寺上上下下了。”颜容坐在主位上说道。
“将军,没有莫主事的命令我们还是暂且留在这吧,押扣犯人也是我们的职责。”底下有人说道。
“罢了,你们押着他们也一天了,就先行歇歇吧,这是我颜家的家事,还是不想太多人知道。”颜容拿着鞭子说道。
“是,将军的意思我们都明白了。”那人直接说了一声,扣押着的一队人就整齐地走到了府外。
如今大堂就只剩下颜旗夫妇趴在地上,生无可恋地俯首在地板上。
“颜伯,说说吧,自我走后,颜旗是如何对你们的,还有在颜府里办的所有事情,都讲出来。”颜容看了一眼颜旗后抬脸说道。
“将军,自您让颜旗一家搬进来之后,他们就翻盖新院,将之前颜府留下来的东西统统打乱,值钱的锁起来,不值钱的就拿去当掉,我之前没发现,只是觉得是不是自己老眼昏花,忘记了东西的摆放,后来才明白,原来都是他们给弄走了。”颜伯生气地说道。
“呸,你这老夫,我们收拾的东西没动过,也没当过,那都是一些不中用的衣物,你别往我们身上泼脏水。”何巧兰还想着挣扎一番说道。
“颜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有多少?”颜容没有理会何巧兰,不耐烦地问道。
“将军,数不胜数啊,将军曾经吩咐过,不要去祠堂,而且就算进去也是要按照申时方可进入,可是那段时间颜旗一直在祠堂里不出来,我怕出事,还进去提醒了一下,谁知竟被他给赶了出来,没过多久,我们就被关在地窖了。”颜伯说道。
“为何不来找我?”颜容有些心疼地问道。
“去了,只是被这个奸人给拦住了,我身子骨本来就老了,几棍子打下来,我也就没什么力气了。”颜伯说道,
“颜旗,你还是不是人,你这样对待一个老伯,你下的去手吗?”颜容直接往颜旗身上抽了一鞭子说道。
“将军,别再打了,他已经伤痕累累了,请求您。”何巧兰急忙说道。
“何氏,你们是不是到现在都没明白自己到底所犯何错?”颜容站起身问道。
“意识到了,不该陷害将军,不该陷害颜府。'何巧兰颤抖地说道。
错,你们错在自己心底那永无止境地欲望,阿容什么没给你们,将颜府所存在的都供你们使用,这还不够,还将自己的俸禄一大半全部给你们,就是怕你们吃苦,阿容不懂这世道上面所花银两,就算你整天里穿金戴银,吃香喝辣,这些银子也足够了,但你们还不满足,还想着和奸人勾结,颜旗啊,难道你还想成为这颜府真正的主人。“南宫黎在一旁说道。
“不是的,我颜旗生来就是颜家的人,我为何不能成为颜府的主人,这里的一切本该我所有,却被你们一群外人所霸占着,我怎么能忍?”颜旗吐了半口血说道。
“外人?谁才是外人?”颜容吼道。
“你不过是个女儿家,这颜府家产到头来还是没有人继承,难道统统带到你们容王府去不成?”颜旗说道。
“看来你还是挨打的少啊。”颜容自然恶心这句话,但还是压住了自己脾气,若是在军营,颜旗的头都被自己给拧下来了。
'颜旗,说白了吧,你千里迢迢来认亲,就是为了所谓的颜家家产,颜府是咱们大启最为尊贵的将军府,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颜府为何尊贵,不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存在,而是每个铁骨铮铮的好男儿全部战死沙场,不,不论男女,只要是颜家人,都有种与生俱来的使命感,颜家的荣耀你颜旗扛不起,也没资格扛。“南宫黎说道。
“ 还有,你一直想让颜千忧去王府这如意算盘打的是真好,那封信被皇上看见了,皇上一怒之下将颜容关入大牢,你就可以无所畏惧,若真的被皇上石锤了此事,颜容的脑袋是保不住了,可是颜府不能无主, 你这时在担任起来,毕竟是你揭发的,皇上对你肯定会信任,阿容没了,再让你的女儿顺利成章地嫁入容王府,成为容王妃,从今往后,荣华富贵,尊贵华容,颜旗,这不是你一人所能够想到的吧。“南宫黎继续说道。
“可是你什么都算错了,首先在你低估了阿容在皇上心里的位置,一个护国将军能是你个不知道哪来的人能比 的,你也高估了颜千忧,她的姿色充其量是中等,想要勾引到我,也不看本王是谁,还有,你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会被抓进大牢,而且没有人去救,你们背后的那个人早就将你们抛之门外,你们还傻傻的替他维护,愚蠢至极。”南宫黎边摇扇子边说道。
颜容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听着,自己也是没想到,子离分析的头头是道,胸有成竹,看来之前真的是不能相信传言啊。
“王爷,我们不要荣华富贵了,不要什么金银财宝了,您放过我们吧。”何巧兰拽住南宫黎的衣摆哭道。
“放手。”颜容皱眉,直接一鞭子打过去,自己捧在手上的怎么能受别人玷污。
何巧兰看着自己被抽到的手,依旧还是哭着说道“将军,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们什么事情您都明白了,您就放过我们吧。”
“我派人查过你们之前的老家,不好好待在衙役里安安分分地干着职务,却偏偏想起来认亲,颜旗,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荣墨将你接回来的?”颜容问道。
“不,不是的,不知道。”颜旗只摇头。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泾城本来就是荣大公子之前待的地方,而你是如何与荣家勾搭上的我不管,总而言之,你是从头到尾就被人当成了刀子,杀人的刀子,钝了就不顶用了,就该仍了。”颜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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