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玉儿听了多尔衮的话,这才稍稍觉得安心,随即又道:“那好,城外之事就劳烦你多费心了!多尔衮,你一定要多加保重,我们母子今后可就指望你了。”
听到这里,多尔衮心中涌起了一阵自得,看来这女人一旦把身子交给了男人,就会连心也一起交出去,这样的话语,大玉儿以前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口的。
激动之下的多尔衮又回头抓住了大玉儿的小手道:“玉儿,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大玉儿被抓住了小手,娇羞的低下了头含羞不语,过了一会才说道:“好了,你还是赶紧去吧,城墙上的将士们一定等你等得很急了。”
“好玉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带领将士们,将这该死的牛家军打退的!”
多尔衮豪情顿生,很是大气的将手一挥,轻轻在大玉儿脸上一吻后便大步向外走去,只是他却没看到在他身后大玉儿,望着他背影的目光却是十分复杂。
多尔衮出了皇宫,很快便策马来到了来到了西门并上了城墙。
此时牛家军已经全然包围了盛京,放眼望去,到处都是银盔银甲的士卒,他们或是手持连弩或是手持刀枪,杀气腾腾的望着城墙上的鞑子将士。
多尔衮上了城墙厚,多铎也走了过来,望向了多尔衮一个询问的眼神,昨夜多尔衮在皇宫里露宿自然瞒不过他这个铁杆,多尔衮回望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神色,他便什么都明白了。
这时,代善不知从什么地方挤了过来,沉着脸对多尔衮说道:“睿亲王,此次牛家大军围城,他们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全力进攻的,不知睿亲王有何退敌良策啊?”
多尔衮谦虚道:“兄长太看得起多尔衮了,您是兄长,有什么话自然也是您先说,哪有让多尔衮先说的道理。”
代善深深看了多尔衮一眼,不咸不淡的说道:“睿亲王此话差矣,您可是亲王殿下,位高权重,哪里是我这个垂垂老矣的老家伙所能比的?”
多尔衮暗骂了一声老狐狸,随后又堆起了笑脸说了些推辞的话语,但就是不肯出个主意。
随后被代善逼急了,才说道:“兄长怎的问我呢?再说了本王早在上个月前就被皇上消了亲王爵,改封为郡王了,您应该去询问真正的亲王。此时,比如咱们肃亲王殿下就很好啊!”
众人一听,心中不禁齐齐的一紧,看来皇太极病倒后,多尔衮终于按耐不住野心,将目标对准了豪格这个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大阿哥了。
看到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豪格心中暗自骂道:“这个多尔衮,太混蛋了,父皇刚病重,还没死呢就将枪口对准了自己,你真以为我豪格也是白给的吗?”
想到这里,气上心头的豪格不禁出言道:“睿郡王此言差矣,你连小儿都知道的问题都不会吗?连那些懦弱的汉人都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可是久经战阵的大清国的王爷,怎么连那些尼堪都不如了?”
豪格此话一出,却是将一旁的两白旗的将领都给得罪了。多尔衮刚自嘲说自己被消了爵位,他就立刻喊人家郡王了,而且还将多尔衮形容得这么不堪。
一名正白旗的甲喇章京气鼓鼓的道:“肃亲王,请慎言,睿亲王不过是被暂削了爵位而已,将来还是要升回去的,您这么说却是孟浪了。”
豪格两眼一斜,冷笑道:“哪个娘们的裤带没绑紧,把你这奴才给漏出来了?本王正在和睿郡王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你……”
这名甲喇章京闻言后气得鼻子都歪了,瞪着豪格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是人家是主子,他是奴才,却是不能反驳什么。
不过多尔衮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他冷笑道:“是啊,肃亲王确实胆识过人,从没有将汉人放在眼里。可本王却不敢这么看,这些懦弱的汉人此刻正围着咱们的城池追着咱们打,莫非肃亲王有什么办法可以全歼下面的汉人不成?”
“你!”
豪格不禁哑了,连他老子皇太极都被牛家军气得昏迷不醒了,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全歼对面的牛家军?要是他真有这本事,大家也别争皇位了,豪格直接坐上去就好。
双方唇枪舌剑、你来我往的杀得正酣,可外面的牛家军却没有理会吵架的两人,狂暴的攻击开始发动。
“嘭!”
一声沉闷的巨响从一旁传来,不知是从哪射来了一支巨弩集中了城墙的垛口,将垛口的几块砖头打成了粉末,这支巨弩还在半空中弹了一下,砸中了一名站在垛口后的清兵,带去了他的半边肩膀。
“啊!”
受到重创的鞑子兵立刻躺在了地上大声嚎叫起来。
“不好,汉人发起攻击了,快还击,立即还击!”
这名痛得在地上不住打滚的鞑子兵的惨叫,终于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他们这才悻悻的住了嘴,豪格也大叫起来。
“反击!给我狠狠地反击!”
随着豪格的话音刚落,城墙上部署的几百门弩炮也开始了还击,但是城头的弩炮都是小炮,射程很近,还射不到一里开外的牛家军阵地,根本就是隔靴搔痒无济于事。
“尚可喜,尚可喜呢,赶紧让他将汉八旗的炮营调过来。”一个不知是谁的声音在人群里响起。
多尔衮听到了这话,不禁苦笑道:“没用的,尚可喜的炮营早就打没了,此刻他哪里还有大炮调过来!”
此刻的城墙上早已乱成了一团,虽然建奴鞑子的兵马也不少,但由于群龙无首,没有一个统一的指挥,各旗都是各自为战,众人都像没头苍蝇般的四处乱窜。
牛家军的阵地上,众人看到城墙上鞑子兵的狼狈样,全都轰然大笑起来,就连向来稳重的杨宝仔也不禁微笑道:“看来皇太极真的不行了,否则城头的鞑子也不至于刚被打了几下就乱成这个样子。”
但盛京的城池原本就修建得很坚固,努尔哈赤在攻下盛京后又强行征集了数十万汉人重新修筑了一番,因此刚才的攻击虽然看起来声势不小,但对城墙的实质伤害却是不大。
建奴鞑子在经历了初期的慌乱后,发现牛家军的攻击对他们的伤害并不像他们想象中那么大,渐渐开始平静了下来,各个旗主对麾下的士卒下令,本来有些惊慌失措的鞑子兵开始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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