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瞎转悠了一圈之后又回了醉月楼,老鸨刚领着她往后院去,就有男人走上前来搭讪老鸨:“妈妈,这小妞是新来的?长得可真勾人呐。”
老鸨笑着挥挥手绢:“可不,今天才来的,估摸着是要调教两天的,公子不若先去看看其他姑娘?”
男人细细瞅了几眼一旁低着头的荣芷薇,笑了笑:“行,那我就等着。”
“好。”老鸨笑着点点头后再拉着荣芷薇往后院走。
“会弹琴吗?”
“会。”
“会跳舞吗?”
“会一点。”
“会唱曲儿吗?”
“。。不会。”
老鸨诧异地看了眼荣芷薇,把她拖进一个屋子里,指着一架筝道:“试试?”
荣芷薇坐在筝面前后,想了想,便抬手开始拨弦。
奏了一半,老鸨就喊了停,推开门跟旁边的人道:“去把亭姐叫来。”
而后回到房间里,指指一旁的水盆道:“姑娘去洗把脸,然后坐到这儿来。”再指指自己面前的凳子。
“好。”荣芷薇乖巧起身,洗过脸后坐到老鸨面前。
老鸨把荣芷薇头上的珠花拆下来,让一头青丝顺腰滑下,伸手摸了摸荣芷薇的脸后,满意的笑了:“打今儿起,姑娘的名字就是醉红颜了,往后姑娘叫我妈妈就好。”
醉红颜?什么破名字,我还醉祸水呢,荣芷薇在心底吐槽,面上却是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是,妈妈。”
老鸨嗅了嗅荣芷薇身上的味儿,疑惑到:“姑娘身上的味道?”
“生来便有的。”
听到这话,老鸨笑弯了眼睛,这次可算是捡到宝儿了,醉月楼头牌都没这姑娘漂亮,关键这姑娘还会琴会舞,以后啊,醉月楼头牌就该换了。
想到这儿,门口却传来敲门声,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鸨妈妈,你找我?”
“亭姐呐,快进快进。”老鸨招呼这个叫亭姐的人进来之后,就对着她指指荣芷薇:“亭姐,这可是个极品,这月底不怕没人艳压群芳了,你就好好调教啊。”
那女人细细打量荣芷薇一边后,也是笑开了:“哎哟,鸨妈妈,我说你上哪找的啊?我跟你说,调教她包在我身上,过两天你就等着看吧。”
“你办事,我放心。”
-
眨眼间,几天过去,荣芷薇在醉月楼呆的安逸,暂时不需要她卖艺接客的,而且荣芷薇估摸着老鸨也没想着让她去接客,反而倒是想让她成为这醉月楼头牌一样。
很快,就到了月底,醉月楼花魁大赛的消息前几日就早早放出去了,夜幕降临之时,醉月楼反而最为热闹。
大厅里坐满了人,荣芷薇如愿在二楼是看到了坐在第二排的顾西辞与陆林之,他们两个来这儿到底是要干嘛呢?
接着老鸨站上了台子:“各位公子,各位爷,今日呢,又是我们醉月楼每月的花魁之日,平日里卖艺不卖身的姑娘,还有头牌醉花怜姑娘在今天,都是可被各位点的,只是规矩一如往日,价高者得。”老鸨几句话,瞬间带动气氛,台子下立即有人吹起口哨。
“妈妈,别啰嗦了,快让小妞儿们上吧?”
老鸨笑着拍了拍手,接着退下台子。
一位身着暴露火辣的女子站上台子,曲子起时,她开始摆动身体,颇有一股异域风情的味道,一舞毕,台子下就有人喊着这姑娘的名字。
只是这姑娘并未多做停留,转身就下了台子,再上去的是穿着一身浅蓝色,抱着筝的女子。
如此规律,一人一个拿手的节目,到了第四个时,呼声开始飙到最高,太子下面大部分都喊的是:“花怜姑娘!”
醉花怜,蝉联三月的花魁了,依旧呼声最高,只因为她人美也有趣儿,关键一月只接两次客,这可就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了,多少富少一掷千金只为买来与醉花怜共度一夜。
醉花怜一身红装,站在台子上,对着台下众人笑了笑,已是勾人心魄,还未开口,就听得台子下面有人道:“已经错过三回了,今天本少爷可是做足的准备,花怜姑娘,今晚你是少爷我的!”
一旁有人不屑冷哼一声:“我说陈大少,上次你也如此般信誓旦旦,最后花怜姑娘不还是没有到手吗?”
“就是就是,现在就说这话未免为时过早。”有人附和。
名为陈大少的男人涨红了脸,气急败坏地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上回是意外,这回花怜姑娘铁定是本少的!”
坐在第二排的顾西辞轻声笑了笑,而坐在顾西辞身旁的陆林之诧异地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那个陈大少。
几人说话间,站在台子上的醉花怜已经开始唱曲儿了,听到醉花怜的声音,争吵着的几人立刻停下,专心致志地听着醉花怜唱。
本是青楼红尘纷扰之地,醉花怜却唱了首极有意境的曲儿,好像让人远离了世俗纷争,个个都羽化成仙了一般。
突然,从台子正上方垂下来一根白缎带,接着,一个带着面纱,身着白裙的女子从缎带上方滑落下来,挂在缎带中下处。
说是白裙,又有粉嫩如荷花瓣似得裙摆落在地上,白裙女子抓住缎带,绕了一圈后,台下众人才看到她露出白嫩小巧的赤足,以及脚踝上带着的铃铛。
醉花怜歌声不停,白裙女子的舞也未停,抓着缎带围绕翻转,足尖时不时点地一下,铃铛也不时地在响,拨撩着人心,台下众人看着站在台子前面红装的醉花怜,又看着在台中白裙摇曳的女子,一种视觉差异效果刺激着众人。
曲子结束之时,缎带上的白裙女子荡起,而后松手,轻轻地落在台下众人面前,微微福了福神后,转身离开。
粉色的裙摆扬起一个俏皮地弧度后,离开众人的视线。
处在前面的几个男人这才回过神来,一个长相清秀身着锦服的男人用手肘撞了撞身旁的男人:“你闻到了么?刚刚那女子身上,好香。”
“对对,你这么一说我才觉得,方才她落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愣了几愣。”
虽然被白纱遮住了容貌,但众人的印象里,留着她婀娜的身姿,精妙绝伦的舞,灿若星河的眸子,以及身上的那阵香。
后排的一群人开始欢呼起来:“花怜姑娘唱得妙!”
在后台正蹲下解脚腕上铃铛的荣芷薇听到这些个声音,勾起一个略略得意的笑,看来她猜的没错。
老鸨走上台子,笑着开口:“各位爷,咱们照老规矩来,先是花怜姑娘。”
接着台下面有人喊:“那妈妈,刚刚那个白裙姑娘呢?”
老鸨神秘地笑了笑:“公子对她有兴趣么?”
台下面立即有人对着老鸨喊:“那是自然,可惜没看到长什么样。”
“但是红颜姑娘暂且不接客。好了,”老鸨拍了拍手:“我们花怜姑娘还等着呢。”
“我出一百两。”
“呸,花怜美人儿一夜怎么能就值这个价?我出五百两。”
“六百两。”
“七百两。”
“一千两。”原先那位陈大少拍了桌。
“一千一百两。”
陈大少咬牙:“一千,两百两。”
“一千三百两。”这时,众人才看到是坐在第二排的一位文质彬彬的公子在出价,而这位公子身旁坐的是——永淮王。
但是此刻已经拼红眼了的陈大少并没有注意到,还再与陆林之拼价:“一千五百两!”
陆林之微微一笑:“好吧让与你了。”他并非真心想竞争拍下花魁醉花怜,只是之前也听到了这个陈大少说醉花怜他势在必得,顺口替他多出了五百两罢了。
“一千五百两,还有更高的吗?”老鸨面上满是笑意,看来是醉花怜的价格让她很是满意。
“好了,花怜姑娘今晚就归陈公子了。”老鸨对着醉花怜挥了挥手,醉花怜便摇曳生姿地走下台去,站在陈大少面前冲他眨了眨眼睛:“陈公子,花怜今晚就是你的人了。”
“哈哈,”陈大少开怀一笑,伸手搂住醉花怜:“花怜美人儿,我们回房。”如今美人儿在怀,也不心疼那一千五百两了,只当春宵一刻值千金。
接下来就是剩下那几位姑娘的竞拍了,也不关荣芷薇什么事情了,她在二楼看到顾西辞带着陆林之离开醉月楼后便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多时,便等来了老鸨这也是意料之中。
“红颜啊,今晚一舞可是留下了不错的反应,妈妈我特地叫登台的姑娘不许用味道强烈的脂粉,就是怕盖住了你身上的香。”
荣芷薇笑了笑:“多谢妈妈。”
“不打紧,你可是妈妈我培养出准备接班花怜的人。”老鸨语重心长,示意荣芷薇一定要好好努力,不能辜负了她对她的培养。
“妈妈还有什么事儿么?”
老鸨极其神秘地笑了笑:“跟妈妈来。”
说着就带荣芷薇走出房间,饶了一圈,到了花魁醉花怜的房间后面窗户处,老鸨把窗子悄悄打开一条缝,就听到了里面传来声音。
“哎呀,陈公子又输了呢,剩下最后的一条亵裤也要脱掉。”而后是醉花怜的娇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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