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罗章的冷嘲热讽加破口大骂,柴敬堂和孙德恒脸黑的如锅底。
原本想乘着罗章穿着落魄打击罗章一番,虽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但能恶心恶心罗章,他们心里也舒服啊。
可现在是什么鬼?
罗章没打击到,反而比他们嚣张,倒是他们被罗章那张伶牙俐齿给打击到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尤其是柴敬堂,柴绍是何人?那可是他们家族的顶梁柱,是国公爷,虽说身体现如今不行了,但也不是他罗章可以羞辱的!
这要是被人知道,因为他柴敬堂,自家国公爷被人羞辱,那还不被柴家那几个给踩在脚下?
“罗章,你休得猖狂!难道你敢说自己不是乞丐出身?难道你敢说自己不是市井出身?我说你难道有错?像你这种市井之徒也配与公主结亲?我可是听说公主根本就看不上你,一直要陛下解除婚约,只是大家不知道罢了!”柴敬堂恶毒的说道。
孙德恒原本就是一肚子火,刚刚罗章的话的确吓到了他,到现在他脸颊还隐隐作痛,可一想到早上受的辱,现在看到柴敬堂挺身而出,他自然不能落后于人前,往前一站道:“罗章,天子脚下岂是你能肆意妄为的?你能打这点我无话可说,但你能打尽天下人吗?只有你这种泼皮无赖,市井之人才会一言不合就动手,你简直就是有辱斯文!你若还想动手,就打我吧!”
“轰!”
“刚刚柴敬堂说的是真的?公主并不想嫁给罗章?”
“不想嫁又能怎样,这可是陛下下的旨意!”
“这可不一定,万一陛下想通了,自家女儿不能嫁给一个市井之人,取消婚约呢?”
“哈哈哈,那乐子可就大了,这罗章怕是会颜面扫地吧!”
“这孙德恒也是有种之人,居然毫不惧怕罗章,够胆!”
“孙德恒,你难得不损了,够爷们啊!”
春香楼内可不仅仅只有柴敬堂这些人,还有许多大家族的纨绔子弟,对于罗章他们的事,这些人可是很有兴趣的,能看到他们互撕他们比罗章,柴敬堂更加兴奋。
对他们这种纨绔来说,每天的日子实在太无聊了,能有点刺激的事情看,别提多带劲了,所以说出的话也是毫无顾忌。
听到这些纨绔子弟的话,柴敬堂到还好,他本就是大家族子弟,这种人见多了,根本就没当回事,而孙德恒就不同了,他可不是什么大家族子弟,听到有人说他这次不损了,气的他差点破口大骂,什么叫我这次不损了?难道我以前很损吗?
至于罗章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人,听到柴敬堂的话,他心中鄙夷,你当劳资想娶公主啊,这是陛下非要劳资娶好不好,要是不娶陛下就要给我好看,我上有老下有小,哪敢不听陛下的话,只能勉为其难的娶,不对,是要拼命考取武考第一,科举前三将公主娶了。
这些话罗章只能在心里想想,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这边一说,怕是要不了多会就会传到李世民耳中,谁知道这里有没有密谍司的人,这些人可是无孔不入的。
柴敬堂他没搭理,但这孙德恒倒是有意思,居然跟我提什么有辱斯文?还让我动手打他?
见过提要求的,没见过提这种要求的!
既然你这么想挨揍,那哥们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把吧。
想到这,罗章动了,穿着那双用草绳编的自制人字拖,向着孙德恒一脚就踹了过去。
“嘭!”
措不及防的孙德恒直接被罗章一脚踹在了肚子上,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摔倒在五米开外,捂着个肚子在那哀嚎起来。
“牛批!”
“是真牛批!”
“罗章就是罗章,说动手就动手!”
“真男人!管你胡说八道,我只一脚过去!”
“房二愣子跟他一比简直弱爆了!”
“房二愣子顶多打打小混混,人家打的可是阎立本的徒弟,能比吗?”
柴敬堂傻了,呆愣在那里,他没想到罗章居然敢在这里说动手就动手,难道他真天不怕地不怕吗?
看着倒地哀嚎的孙德恒,罗章再补一刀,冲着四周众人拱了拱手道:“大家都给我做个见证啊,可不是我要打他的啊,是他自己说要我打的啊,你们可都听到的,他刚刚说,你若还想动手,就打我吧!”
“我呢是个乐于助人的人,这种要求我怎能不帮忙呢?所以我勉为其难的给了他一脚!”
“那个,孙德恒啊,你就不用谢我了,要是还想找人打你随时喊我啊,我的时间很多!”
罗章的话引来众人的哄堂大笑,一个个笑的前仰后翻!
“这罗章真是个人才,哈哈哈,笑死我了,我不行了!”
“瞎说,孙德恒才是人才,这种奇葩的要求都能提出来!”
“罗章刚刚说的话没错,孙德恒的确说了若还想动手,就打我吧,换做谁听到这要求也不会拒绝的啊!”
听着众人的议论,罗章嘴角带笑,就你这种损人也想跟哥斗,下辈子都不会有机会!
而孙德恒扫了一圈对他指指点点,嗤笑不已的声音后,直接两眼一翻,气晕过去了。
“罗章,你居然敢当街打人!真是无法无天,我要报官,不把你给抓进大牢我不姓柴!”回过神来的柴敬堂,见到一脸得意的罗章,不由的怒火中烧道。
“报官?那你去报啊!劳资是打你了还是强你了?我打的是孙德恒,而且是他要我打的,你报官怎么跟人家说?说有人喊我打他一顿,我打了?”
“还发誓不把我抓进大牢不姓柴?你本来就不姓柴,难道你不知道?想知道我为何这样说,回家问问你娘,你爹到底是谁吧!哈哈哈~~”
“你!!!”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柴敬堂双目血红,罗章这次可真是将他气恼了,说他什么都行,可罗章居然说他不是柴家人?还让自己问问自己的娘?这什么意思?自己娘偷人生的他?这怎么可能!
别说柴敬堂接受不了,就算罗章说的是真的也不能承认啊,这要是承认了,别说他母亲,就算他也要被柴家扫地出门,他现在的身份,官职,一切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
然而,罗章可不是私底下说的,而是当着大庭广众下说的,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哗然起来。
这消息可真够劲爆的,堪称长安少有的劲爆消息,一群吃瓜群众哪还顾得上在春香楼喝酒,纷纷跑出了春香楼,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了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大唐人的脑补可是连罗章都佩服的,没多会就有好几个关于柴敬堂母亲的韵事给编制了出来,说的那叫有模有样,有鼻子有眼的。
什么柴敬堂之母与下人不为人知的事。
什么柴敬堂之母与某某人不可告人的秘密。
什么柴敬堂之母的秘密生活等等。
总之,这些版本听的罗章都是叹为观止,真相掰开这些人的脑袋看看,他们的脑袋里到底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罗章瞥了眼柴敬堂,心中暗暗评估着柴敬堂的实力,他没与柴敬堂交过手,不知其实力到底如何,但能做到右吾卫都卫的最少都是开脉境四层以上强者。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罗章还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拿出一个羊宝吞了下去。
其战力顿时飙升至开脉境七层,就算柴敬堂再厉害,罗章也不惧,大不了再吃下韭菜就是!
当然,这次可不能那么拼,上次拼的差点丢掉小命,要不是最后抽出了蜂蜜,他怕是就要遭受武元爽的毒手,媚娘也会深陷囫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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