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一日活动日终于还是到来了,三方势力都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只不过,凯撒和楚子航二人是准备着如何和对方一战高低,但芬格尔这边…
“你想不想让新生获得本次战斗的胜利?”开赛之前,学院的草地上的等候区,芬格尔神秘兮兮的来到奇兰的身旁,小声的问道。
“那是自然,我们新生也是时候开扬眉吐气一会了。”奇兰的眼中满是热切,“中国有句诗词说的很好,江山代有才人才!”
“哈哈,没想到你还懂点中国文化。”芬格尔笑着,只是那笑容之中带着一丝别样的意味,“那等下他们两方混战的时候,你就带着新生冲进去,把局面搅的越乱越好。”
“就这样?我们怕是打不过他们吧,那可都是学院的精锐啊!”奇兰有些犹豫,总感觉芬格尔的方法不是那么的靠谱。
“哎,榆木脑袋!我们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只需要带着人马把局面弄的混乱就好了,剩下的我和南枫会去处理的。”芬格尔拍着胸脯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奇兰不知道芬格尔想要干嘛,但是自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选择听从。
所谓的自由一日,实际上就是一场巨大的棋盘,红子和黑子在上面厮杀着,都想要直取对方的阵营,拔下对方的旗帜。
本来的规则是这样的,但是随着南枫一行人的加入,棋局由原本的双方角逐变成了三足鼎立,绿子横插一脚,整个棋盘的格局将要因此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
但此刻,除了芬格尔,还没有任何一个人意识到事情的变数。
三方列好阵营之后,便各自的从己方的大本营之中朝着对方的阵营冲去,想要率先拿下对方的大本营。
凯撒这边,一众黑色劲装作战服学生会会员们,手持m4,一排排的的率先从教学大楼之中冲了出来,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
另一边,楚子航带领的红色部队同样手持uzi从图书馆之中冲了出来,虽然阵型上没有凯撒一方整齐,但是气势恢宏,一个个眼中神情激动。
而食堂里…
一众酒足饭饱的新生们在奇兰的带领下,高喊着“拳打学生会,脚踢狮心”的响亮口号,从食堂之中冲了出来,有几个手里甚至还揣着没吃完的包子和没啃完的鸡腿,完美的演绎了何为乌合之众。
理所当然的,无论是红方还是黑方,都没有将这群从头绿到脚的新人们放在眼里,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好像这依旧只是两方之间的决斗。
而事实也的确是如此,黑方和红方甚至都不需要刻意的去针对这些新人们,他们自己打着打着就在满是老学长的混战之中“死伤无数”,地上齐刷刷的倒下一片绿,和地上的草地彻底的融合在了一起,浑然天成。
局内的战斗越发的激烈起来,棋盘上的黑子和红子不断的减少着,至于绿子嘛,emmm…,反正草坪很绿…
但在战斗之外的某个隐蔽角落,芬格尔真悠闲的趴在高高的草丛里,周围是南枫和无尽的绿草,外界几乎无法用肉眼察觉到二人的存在。
“芬格尔,你什么品味,这一身绿的,真难看…”南枫抱怨着,“特别是这顶绿帽子…”
“你等下就会明白我的用意了。”芬格尔也不多解释,依旧全身贯注的盯着外面的情况,似乎在等待着某个合适的时机。
“不是,我怎么发现场上好像没有了我们的人了?”南枫也跟着小心的将目光延展到远处,只能看到红黑之间的战斗,“我们还要继续呆下去吗?我怎么感觉他们都要打完了…”
“这都在我的意料之中,真要硬拼,我们肯定会输的。”芬格尔分析着,“所以我们要剑走偏锋,从另外一个思路去发现问题。”
“不是…哪怕我们苟到最后也没用吧。”南枫说道,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无论他们两方中的哪一方获胜,我们都无法战胜吧,最后还是得输。”
“谁说我们一定要战胜他们?”芬格尔反问道。
“要不然呢?难道我们趴在这里就能赢吗?”南枫觉得芬格尔的逻辑哪里有问题。
“哎,不要质疑我,作为学院里唯一一个连续七年都参加了自由一日活动的男人,没人比我更加熟悉比赛的规则。”
芬格尔故作深沉的成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南枫丝毫不怀疑,要是他身上有根雪茄,这家伙和有模有样的吸起来,然后和自己探讨他七年来的“光辉事迹”。
七年都连续参加?话说在这之前不是只有狮心会和学生会两支队伍吗?难不成你还能在这之间反复横跳?而且…这好像也不是什么特别光荣的事情吧,能不能不要露出那种经验丰富的自傲神情好吧!南枫此刻的脑海里仿佛有着无数的草泥马奔腾而过,留下一地慌乱的草絮。
“别用这种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我会飘的。”芬格尔自恋的说着,换来的只有南枫的白眼。
“不是,我还是觉得不对劲,这次游戏的规则是夺得对方大本营的旗子,现在我们的人都不见了,那谁去看旗子?”南枫有些不安的说着。
旗子丢了,他们就输了,再怎么蹲守在这隐蔽的地方也没有丝毫的意义。
“喏,看看这是什么!”芬格尔忽地从背后掏出一只小绿旗来,“我早有准备,带在身上了。”
“……”南枫有些无语,“你这是违反游戏规则的吧?”
“规则?这就是规则啊。最开始的自由一日活动旗子本来就可以有双方的领袖携带,他们就像是象棋里面的将和帅,只要击败了他们,就等于获得了战斗的胜利,所以他们都是小心翼翼的躲着,不敢露脸,就像咱们这样。”
芬格尔开始用自己七年的“丰富”经验和南枫讲述自由一日的发展史,“只是楚子航和凯撒二人都喜欢酣畅淋漓的战斗,索性就双方默认将旗子插在大本营,只有最后一个站着的胜利者才能随意的拿下对方的旗子。”
“你的意思是,我们这还是最遵守游戏规则的玩法?”南枫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再次被刷新了。
“可以这么理解。”芬格尔回道,目光依旧看着远处焦灼的战场,最终轻声嘀咕着,只有一旁的南枫能够依稀听见他的话语。
“他们是将和帅,有着横冲直撞的车和远程狙击的炮,而我们什么都没有,甚至我们现在只剩下一个兵和一个卒了。如果还在既有的规则上走的话,我们只能一个回合走一步,可能到游戏结束也不可能到达将和帅的皇宫。那我们就打破规则,成为乘坐导弹的飞行兵,直捣黄龙!”
南枫不是很能理解芬格尔话里的意思,但是他知道,芬格尔这样下象棋的话,一定会被那些钟爱象棋的老大爷那着拐杖追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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