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两次对话后,个子低的黑衣人将地上的图画好,随之站起身朝着乌压压的人群走去,许凡随即紧跟在两黑衣人身后,他可不确定这群奇形怪状的家伙是否和石冠她们一样,要把他当成肉的吃了。
黑衣人每走一步,乌压压的人群就腾开一块儿地方,随后又将三人包围在内。人群的呀呀交流和指点让许凡感觉自己就像是蚂蚁掉进了象窝里。
终于快脱离人群,许凡悄悄地舒了口气,可就在黑衣人前脚刚迈出人群,他后脚准备紧跟黑衣人时,人群忽然将许凡围困在中间,有几人甚至抓着许凡的衣服,龇起黑黄相见的牙齿。
许凡紧张却没有讲话,黑衣人走出后才把他围在中间,明显是黑衣人与他们共同商量的不然绝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两黑衣人对视一眼后,高个子黑衣人开口说道,“三侯,今日之事我二人也是奉命,还请不要怪罪。”随之两人抱拳向许凡鞠躬后离开,剩许凡在人群中凌乱。
你走可以,但起码教我两句沟通的语言吧,不然我怎么和这些人交流啊!许凡朝着抓着自己的人苦笑。
“呀,呀。”人群骚动,抓着许凡衣服的两人立马将许凡双手负背,眼神变得犀利,随后将许凡拉回到最初站的位置。
这是什么操作?许凡被整得脑袋嗡嗡的,哪怕他们把他扔到长谷中,他都觉得正常,可把他拖回到原来的位置是什么意思?
没办法,许凡硬着头皮往前走,和上次一模一样,他往前走,人群就给他腾位置,等走到最后一步时,人群再次把他围住,又两个男人把他拖回到最初的位置。
不行?他们这么多人打车轮战,累都能把我累死,肯定是我在哪一方面出现了问题,许凡想着从怀里取出黑衣人的牛皮放到地面上,或许它可以充当“通关文牒”的作用呢?
为首之人看到地上的牛皮地图立马站得笔直,冷酷的眼神转变为尊敬,就像是士兵见到了将军,后面的人群虽然看不到许凡的动作,也是像为首之人挺直腰板。
看来那两个黑衣人还没断了我全部的生路,这牛皮地图在这里的许多地方都可以通行。既然他们已经表现出尊敬,那看来我能走了,许凡紧接着将牛皮地图收回,可仅迈出一步,连脚都没有落下,为首之人又把石器指向了他。
“呀。”乌压压的人群大喝一声后齐齐地将石器指向许凡,打磨的并不石器在许凡眼里却是亮的发光,别说是这么多的石器了,就是在场每人一脚,他都在阎王殿走了丌个周期了。
“不要激动,我不乱动了。”许凡尴尬地苦笑向后退一步,并把牛皮地图再次平铺在地上,他可怕这群人冲过来把他给碾压。
牛皮地图刚落地,乌压压的黑衣人便再次挺起腰板,和刚才严肃对待许凡的模样判若两人。
看到牛皮地图落地就表现得无比尊敬,牛皮与地面脱离就开始对我敌我敌对?难道让我把牛皮按在地上摩擦着走?
许凡看来一眼牛皮地图后赶紧摇摇头将这个不切合实际的想法甩了出去,牛皮本身也不厚,跟地上摩擦极短的距离还可以,若真要真的远距离摩擦,最多几千米就会磨破,到时候他就必死无疑。
到底是什么呢?许凡俯视着地上的牛皮地图绕圈,乌压压的人群则是保持着姿势不动。
过了快两个小时,站着的人群已经有人晕倒,许凡看了一眼晕倒在地上的人继续思考着,别说他们每天吃得几乎和动物无异,就是他均衡搭配也有些扛不住了!
到底是什么啊!许凡气愤地朝地上坐,啊!屁股刚一落地,他便感受到火辣辣地疼。
许凡恼火地转头看去,一颗棱锥形石头孤单地坐在地上,洁白的牙齿上留着许凡体内的鲜血,仅有一道裂缝长的小眼睛中满是不屑——小样,软绵绵的肉和我靓丽的盔甲撞,没事找不自在呢!
“哈哈,我明白了。”许凡看着张狂的石头忽然发现自己是那么愚蠢。原来是让我自己找到你,那就看我的表演吧。
许凡笑着将牛皮地图拿起来几秒让人群缓了缓,接着将地图放在平整的土地上,把带着血迹的石头拿起,模仿起黑衣人在地上所画的图。
我和黑衣人本就不是一路人,他们之所以能够离开,肯定是地上的图发挥了大作用,而我身上的地图只是起个身份认证的作用,能不能离开还是得看我能不能画出他们之间联系的图。
作为相较优秀的文科生,许凡和文字、图画是有内心的联系的,因此只用了半个多小时便原模原样地将黑衣人画的图画了出来,不过新的难题又出现了,图能描摹,可黑衣人拿的武器没有替代品啊!古老的工具最大的弊端是所能产生的生产物质少,而最大的优势是人工复制难度大。
不对,肯定是我哪里没有考虑到位。许凡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抓着木棍在地上划拉,暗处的人既然给我地图做身份保障,肯定也考虑到我没有黑衣人武器的问题。
趁着人群中的多数人发困,许凡忽然一个打滚将地图拿起,将其转移到图中本应该放武器的位置。
“呀,呀⋯”除去躺倒在地的人,其他人都暴躁地叫起来,努力张大的瞳孔中满是惊恐,比见到刚才的黑衣人都情绪激动。
不至于吧,许凡赶紧把手放在牛皮地图上。我只不过是想试试地图能不能起到和武器相同的作用,没想着让你们暴怒。
几个呼吸之后,众人又好像被打了镇定剂,齐刷刷地镇定下来,每个人都满头大汗,为首之人的脸上更是流出鲜血。
许凡死死地抓着地图不放松,他现在完全糊涂了。之前的事虽然也是没有头绪,但起码有相识的人可以交流,可现在倒好,不仅仅是没有人可以沟通,他现在的一切行为还只能靠推测,一不小心就有送命的危险。
就在许凡惊慌未定的时候,为首之人忽然朝许凡走了过来,走到许凡所画之图的旁边停下,咬破食指在地上写下四个歪歪扭扭的字——绿楠古路。
绿楠古路?许凡下意识地朝周围看去,别说是绿楠古路了,方圆百里估计连一小堆绿草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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