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想有自己的活动空间也不是不可能。”黑衣女子忽然眼珠转动,笑眯眯地说道。
看着黑衣女子笑得眯起来的双眸,许凡手里的拐棍都开始颤抖,黑衣女子发怒倒还好,他至多是被威胁,再不济了就被打上一顿,可她笑了,笑得那么灿烂,他难以想象自己接下来会遭受到什么!
“我不想要自由空间,跟着你也挺好的。”许凡说着拄着拐棍颤巍巍地要往前走。
“你说不要就不要,那我不是太没面子了?”黑衣女子一个蝶转到许凡面前依旧眯着眼睛,不过不是微笑,而是霸道,她的面子可不是谁都能不给的。
“那我要,你说怎么做吧。”许凡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曾几何时,我许凡受过这种气,被打了我打回去,受伤了,我让致我受伤的人也付出相应的代价,可现在⋯⋯
“现在不需要,你跟着我就干了,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黑衣女子忽然发现被她救下的这个男人,自己除了知道他是个雄性,其他的一概不知。
“我叫许,我叫三侯。”按道理说这片地域和他生活的那个地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他向黑衣女子透露真名也没什么关系,甚至明天他死了,黑衣女子都不会记起他,但他还是把那个暗处的人赐给他的名字告诉了黑衣女子。
“三侯?不好听,以后就叫刁战吧。”黑衣女子对许凡三侯的名字表示不喜欢,她手下的人怎么能起这么普通又无能的名字。
“刁战?”许凡念了几遍后笑着点点头,反正就是个暂时的称谓,阿猫阿狗也无所谓。
看到许凡第一次对自己的话不违背,黑衣女子还有点小小的高兴。
“好了,跟你废话也够多了,现在走吧。”黑衣女子白了一眼后继续向丛林深处走去。
走得越深,里面也就越暗,不过令许凡惊讶的是里面和丛林外的环境竟是截然不同,外面寸草不生,里面却是枝叶茂密,甚至偶尔可以听到鸟鸣声。
大约走了四十分钟,许凡和黑衣女子终于到了黑衣女子所说的目的地。三间全木制房间映入眼帘,房顶是由茅草加盖,房间前几条溪水缓流,溪水与房间的间隔种植着多种树木,几棵树上挂着冰霜与花朵,冷艳不舍典雅。
“这就是我们住的地方?”许凡十分欣喜地问道,相比战族之人生活的地方,这已经是天堂了!
“嗯,住的地方,不过不是我们,而是我住的地方。”黑衣女子说着将手指指向一处。
“那我住的地方是,”许凡意识到不对,顺着黑衣女子的手指看去,一间破破烂烂的小屋建在离黑衣女子住的不远处,门漏风,窗户漏雪。
“好的。”许凡说着拉着马朝自己的房间走,中间没有半点停顿。
“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住宽敞点的房间?”黑衣女子有些疑惑,他怎么忽然就听话了这许多,难道真的是哪个背他的人改变他的想法了?
“不想知道,你安排肯定就有你安排得道理。”许凡转过头露出天真烂漫的微笑,毫无杀伤力。
“不对,你肯定是在预谋,说,你在预谋什么?”黑衣女子手握长鞭,一步步逼近笑容不减的许凡,眼睛又变得冰冷。
“我的亲姐姐,我与你针锋相对,你要杀我,我听从你的,你又想揍我,你能不能给我指条明路走呢?”许凡笑得更加灿烂,看着黑衣女子腰间的长鞭眼睛发出白光,就像是饥饿的人看到肉般的渴望。
“少,少油嘴滑舌的,你到底想干什么。”许凡倔驴的样子她可以接受,现在这般却是让她有点无从下手。
一计得逞,许凡继续表演,“不干什么,我去整理我的房间了,等一会儿我做饭。”随后不顾黑衣女子的呵斥往小房间,暂时被称之为“凡居”的房间走。
凡居的布局整体呈古典风,里面除了一块巨大的木板和尘网没有其他东西,许凡用木棍挑去屋顶的蛛网,随后找干草堵住窗户的漏洞。
“你还没回去啊!”许凡走到院子里发现黑衣女子还站在原来的位置,手里多了两块马肉。
“你不是说你做饭嘛,我还没吃就回去,怎么,你想独吞了?”黑衣女子向许凡摇晃着手里的马肉。要是你做得不好吃,看我怎么整你。
“不,我从来没有吃独食的习惯,你去生火,我去处理马肉。”许凡踉跄着从黑衣女子手里接过肉朝溪水边走。
“你,”黑衣女子刚抬起手便又放了下去,我也是吃腻了原来的口味,看看这个外来人到底能做出什么花样。
想做出一道美味的菜本就是不容易的,尤其对于几乎不经常做饭的许凡来说更是难上加难。
忍受着溪水的严寒,许凡挑拨着溪水撒在牛肉上面,洗去上面的尘土和鲜血,并用尖木棍在上面扎了几个孔。
黑衣女子虽然生活的条件比战族之人好,但她是否有调味品,该怎么做出有香味的牛肉呢?许凡左右扫视寻找着可散香的东西。
“你鬼鬼祟祟地偷看什么呢,我把火都生好了。”黑衣女子警惕地看着许凡,他怎么看上去不像是做饭,反倒像是给我下套来探测我情况了。
“鬼鬼祟祟?我?”许凡睁大眼睛看向黑衣女子,我只不过是四周扫视而已,还没到你说的地方吧!
“这里除了你还有其他生人吗?”黑衣女子向许凡指着远处点起的火堆。
吃肉最精华的不就是血液和肉的混合吗?他把血都洗掉了很多,烤出的肉还能好吃吗,黑衣女子对许凡的厨艺产生怀疑。
“生人有没有我不知道,不过我并没有鬼鬼祟祟,我只是在寻找可以散发出香味的可食用物质。”许凡继续向四处观望。这里只有我一个生人?打死我都不信,谁知道有多少人还在监视着我呢!
“那树上的梅花不就是吗?”黑女女子食指轻揉着太阳穴,前一秒的怀疑已经变成了不相信。
“那不是你专门种下欣赏的吗?”梅花可食他自然是知道的,但他没敢打梅花的注意,他可怕黑衣女子是个爱花主义者,他伤花一片,她卸他一身体零部件。
“我有说过吗?”黑衣女子话毕回到房间,和许凡交流太难了,如果让与许凡说话和陌生人打一架,她宁愿找人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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