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最近几日心绪惶惶不安,尤其是夜间总是梦见外祖一家被斩首示众,尤其是外祖父与外祖母当场被溺死的画面深深的刺激了到了夏栀,前日夏栀便吩咐月心派人前去西北通知华伯爵爷府之人,此次进京都实属怪异,一定要万分谨慎才是。
紫金等人看着小主子最近几日都未漏过笑颜,当下便说道:
“小主子再过三日乃是当今皇后的寿辰,小主子到时候会随着老爷与柳氏一道去皇宫之中赴宴,小主子还未去过皇宫不曾见过其中的富贵。”
夏栀一点都不关心皇后寿辰不寿辰,她是打定了注意不去皇宫之中,她有种预感皇后的寿辰乃是一场鸿门宴,不知有多多少人要葬送性命在其中。
夏公侯夫人呆愣着抱着夏玉丹,眼目红肿不堪神情有些痴傻,抱着怀中已经咽气的夏玉丹不言不语,夏公侯亦是悲愤交加,夏玉丹在今日天蒙蒙亮是被发现溺死在湖中,而且不着衣衫。
“夫人,快将丹儿放下吧,你这般抱着她倒是不顾及她的体面。”
夏公侯上前扶着夏公侯夫人的双肩说道,谁知夏公侯夫人猛然间咬向夏公侯的手背,直到将夏公侯手背险险咬掉一块肉才松了口,恶狠狠的瞪视着夏公侯说道:
“是你们害了我的丹儿,若不是你畏首畏尾不敢杀了柳氏那个贱人我的丹儿又怎会受此屈辱,现在丹儿被人杀害你可知是谁所为,为何你如此懦弱,政儿现在不知死活你不管不顾,丹儿被人害死你不闻不问你简直枉为人父,你去杀了柳氏那个贱人。”
夏公侯痛心疾首说道:
“夫人我只你伤心,我何曾不伤心,政儿亦是乃是自作孽不可活,丹儿的死难道与夫人无关吗,若不是当初夫人与丹儿柳氏一道暗害君华,你们会有把柄留在柳氏手中吗,你们只是柳氏手中的一颗棋子,偏偏夏公侯府却碍着原因不能动了柳氏,若不是你们当初的执迷不悟,怎会造成现在这副局面。”
夏公侯夫人看着湖边苍凉的景色,犹如她现在心境一般,听着夏公侯责怪的话,悔恨的留下泪水,都是她当初将柳氏这个贱人至江南接到了京都城,若不是她柳氏怎会有机会伤害她的丹儿。
夏成伯与夏栀感到湖边之时,已有丫鬟婆子替夏玉丹穿上了衣衫,夏公侯与夏公侯夫人二人相互依靠相互扶持着,这副场景让夏栀有一瞬间的动容,不过很快夏栀便将那一丁点的怜悯之心给收了起来,夏玉丹这般完全是夏公侯夫人与夏玉丹自个造成的,若是当初她们没有与柳氏联手害她,又怎会现在被柳氏害成这副模样。
夏公侯与夏成伯不敢动柳氏,十有八九是早已知晓柳氏背后之人是谁,却是不知柳氏早给夏成伯戴了帽子。
夏成伯上前,眼眸湿润声音发颤道:
“丹儿是被谁害死的,在夏公侯府上堂堂的夏公侯府大小姐居然被溺死在湖中,是谁在这夏公侯府做鬼,爹爹与娘亲到底要将孩儿瞒到什么时候,现在玉丹死了父亲与母亲还是要隐瞒着那个秘密不成。”
夏公侯与夏公侯夫人对视一眼,夏公侯夫人挣扎了几次始终没有说出话来,夏公侯开口说道:
“玉丹这般也算是解脱了,成伯该知道之时,爹爹绝不隐瞒着成伯,现在还不是时机。”
夏栀微愣,这夏成伯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好似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并非柳氏等人害死她这般简单,其中定有其他隐情所在。
夏成伯气馁,却是上前看着夏玉丹,男儿有泪不轻弹,夏成伯却是哭成了泪人,虽知当初心爱之人的死与夏玉丹有关,但看到躺在这一动不动的夏玉丹时,所有怨恨顷刻间便不复存在。
夏成伯抬眼看向夏栀说道:“栀儿过来给你姑姑磕个头,送你姑姑最后一层,往昔的一切恩怨都已烟消云散,栀儿莫怪你姑姑。”
夏栀不是夏成伯能将仇恨抛之脑后,毕竟被害死的是她,当下夏栀便转身离去,不愿解释不愿多说,更不愿朝着夏玉丹叩首。
夏公侯宇夏公侯夫人见状,皆是恼恨夏栀的薄凉,现在玉丹已是逝者,夏栀却还是要记恨一个已死之人,肚量之小让人乍舌。
夏栀回到栀院,满脑子想的都是当初被害死的那副场面,若是她们没有害她,她又怎会重生在女儿的身体里,女儿又怎会早夭,不过想到夏玉丹的死不得不给柳氏一个警告,当下便唤来月心等人前去柳院。
谁知还未刚迈进柳院便被平日里对她恭敬万分的杨婆子给拦了下来,杨婆子面色不自在道:
“还望小主子留步,若小主子有要事找柳氏,老奴可代为告知,现在小主子不宜进柳院。”
当下夏栀便知晓其中缘故,说道:
“是不是凤廖回来了,若我猜的不错,现在凤廖是不是在柳氏房中待着,正好我也想瞧一瞧与我有血脉关系的凤廖。”
杨婆子立马阻拦道:
“小主子莫做让自个后悔的事,廖主子乃是冷血之人,小主子还是不要与廖主子相见才是。”
月心与紫金等人闻言亦是上前劝阻道:
“小主子还是不要与廖主子相见的好,小主子不知廖主子对小主子母女深有敌意,小主子莫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夏栀不听继续上前走去,她今日定要见上一见这凤廖,她若不见何时才能知道自个的身份。
柳氏房中传来一声尖叫道:
“不要,不要杀了我儿,凤廖你骗我,你有妻室还要如此骗我,我乃是夏成伯的夫人,为夏成伯生育子嗣有何过错,错的是我当初上了你的贼船。”
但闻一声邪肆的男子笑道:
“你只是我的一个玩物罢了,你要记住自个的身份,更要为了我守身如玉,而不是与夏成伯生下这个孽种,我已允许你替夏成伯生下一女,谁知你还妄想替他继续生育子嗣,这孽种留不得。”
但闻柳氏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道:
“不要,凤廖我求求你放过我,不要杀了我儿不要杀了他,我与你本就是一段孽缘,为何你要紧抓我不放,我乃是你的一个玩物,你是不是早已玩腻,你丢弃掉好不好,放我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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