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立马加快脚步,她倒要瞧瞧这凤廖是个怎样之人,当夏栀不顾阻拦来到柳氏房门前推开房门之时,一个婴儿朝着夏栀砸了过来。
夏栀见此立马用手稳稳接住,但闻小婴儿哇哇大哭,小脸涨的发紫,小嘴发青。
柳氏尖锐失声喊道:
“儿子……”
夏栀冷眼看向男子,但见一身穿紫金长袍的男子眼神定定的看向夏栀,邪魅说道:
“哟,你就是夏栀吧,与君华长得还真是相似,不知你抱着那个小孽种作甚,不如杀了他。”
夏栀第一感觉就是这个人脑中有病,而且极为变态,当下便将婴儿递给猛然扑过来的柳氏,对着男子说道:
“你就是凤廖吧,没想到会是这副模样,真是差强人意,不知为何会有你这样血脉相连的亲人。”
杨婆子与月心闻言,立马朝着凤廖跪了下去,祈求道:
“还望主子饶恕小主子的不敬之罪,小主子尚且年幼难免心性冲动,主子宽宏大量莫要与小主子计较。”
夏栀猛然之间被人掐住脖颈,脸色立马涨红,月心等人话还未说完,便发生了这般变故,立马上前与凤廖动起了手。
月心与紫金等人显然不是凤廖的对手,眼见这夏栀就要丧生在凤廖手上之时,一直徘徊不动的杨婆子对着凤廖动了手,不过片刻的功夫便与月心几人齐心合力将夏栀给救了下来。
刚才夏栀以为自己要丧生在凤廖手上之时,没想到杨婆子会与月心等人一起救了她,夏栀大口喘息着,胸口胀痛,不过片刻的功夫便自丹田香全身经脉疏送了一股暖流,瞬间夏栀整个人便恢复如初。
凤廖狂妄大笑道:“好啊,没想到第一个背叛我的会是杨堂主,为了怎么一个小丫鬟杨堂主要对我这个主子大打出手。”
杨婆子恭敬说道:
“属下万万不敢对主子不敬,属下不愿看见主子犯了过错,小主子乃是与主子血脉相承之人,主子怎可杀了小主子,再者说了属下追随的乃是凤家,凡是凤姓之人都是属下要保护之人,小主子乃是属下要保护的人,属下不能看着主子杀了小主子。”
月心见夏栀这般痛苦,立马冷眼相对道:
“凤廖你放肆,小主子乃是你的主子,虽你姓凤不假但不是嫡系血脉,只有小主子才是凤家的嫡系血脉,你只是已给旁支居然敢对小主子下杀手,你怀的是什么心思显而易见,不管是总舵还是温家扶持的永远是凤家的嫡系血脉而不是你凤廖。”
夏栀没想到这个脑中有病之人,居然只是一个旁支,而且她还是凤家的嫡系,夏栀总觉得这凤姓奇怪,猛然想到几百年前的前朝国姓乃是凤姓,当下便惊异不已,难不成她是前朝血脉。
凤廖眼眸微冷,看着月心的眼神恨不得杀了月心,谁知月心此言一出杨婆子居然一愣,说道:
“护法,你说廖主子不是凤家嫡系这怎么可能,若是不是属下这些年忠诚的岂不是一个笑话,这总舵之人岂不是都被蒙在鼓里,舵主是不是期满了所有人。”
杨婆子对月心的话坚信不疑,因为杨婆子乃是总舵的老人,杨家一族一直追随温家,当下便询问道。
月心叹了口气说道:“杨堂主,这凤廖乃是凤家的旁支而并非凤家的嫡系,现在凤家虽存活的嫡系只有小主子还有另一个不配为凤家之人的人,杨堂主此事乃是为了稳住总舵其他堂主,舵主想出的两全其美的法子。”
杨婆子当下便哈哈笑了起来,道:“怪不得我见着小主子要比之凤廖恭敬三分,怪不得凤廖没有凤家之人的气骨,原来凤廖并非嫡系,这些年来我杨婆子忠诚的果然是一个笑话,小主子还望小主子饶恕属下的愚笨。”
杨婆子转身朝着夏栀跪了下去说道,态度诚恳,夏栀当下便上前相扶道:
“杨妈妈我并不怪你,毕竟杨妈妈乃是被贼人蒙在鼓里,夏栀不知这凤廖对我不敬是不是有手惩罚。”
月心与杨婆子对视一眼说道:“当然,虽同是凤家的血脉不假,可这其中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嫡系的凤家血脉才是我们所效忠之人,凤廖对小主子不敬理应受罚,只不过碍着凤廖现在身份特殊,小主子还不能对凤廖有所惩罚,毕竟总舵的人现在都以为凤廖乃是凤家的嫡系。”
凤廖面色阴沉,恨不得上前将夏栀与月心一道灭了,当下便说道:
“你们要记住,现在我就是凤家嫡系岂是你们几人能改变的,杨堂主与月护法居然不识好歹莫怪我对你们二人不客气。”
月心却是不屑说道:“凤廖我敬你是主子只不过是你身上有凤家的血脉,若是你胆敢对小主子动手,莫怪温家之人对你不敬,莫忘了我虽武艺不如你精湛,可这用毒用药可是你万不能及的。”
凤廖立马面露狠厉之色道:“月护法这是在威胁我,这凤家嫡系没有男子,莫非月护法与杨堂主要扶持一个女娃娃不成,我乃是将来的正统,这凤家的嫡系从我这一脉便正式改变,莫要再执迷不悟。”
柳氏抱着怀中婴儿疯狂笑道:“原来凤廖你只是一个旁支,你骗的我好惨。”、
凤廖本就处在癫狂的边缘,被柳氏这般刺激,立马一把掐住柳氏的脖颈将柳氏给提了起来,就在这时夏成伯闯了进来,一把接住自柳氏怀中滑落的男婴,看着凤廖道:
“不知本官该唤你凤廖还是该唤你世子爷,本官万万没想到藩王府的世子爷居然是前朝欲孽。”
柳氏眼神欣喜若狂,张着大嘴朝着夏成伯呜呜求救道,夏成伯并不理会柳氏而是将怀中男婴递给杨婆子,看着夏栀的眼神隐晦不明,道:
“原来栀儿已知晓了自个的身份,栀儿会不会怪罪爹爹,你娘的死是不是栀儿都已知道,不知栀儿是不是恨死了爹爹,若不是爹爹的无能你娘便不会被这些贱人所害死。”
夏栀现在看着夏成伯不知是何种滋味,一来夏成伯究竟是不是知道其中的全部还不好说,二来随着事态的发展,夏成伯并非她想象中的那般让人恶心。
夏成伯见夏栀并不理会他,多少有些心慌,怪不得栀儿对他一直不冷不淡原来栀儿知道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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