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开天眼,看不见,但我却给看了个透,忍不住多瞅了两眼。
几个小鬼见我盯着他们瞅,还纷纷冲我瞪了一下眼、呲了一下牙。
我见到几个小鬼身上的气息,与阔少身上的阴气非常契合,缠绕在一起,显然阔少与它们有血缘关系。像这种富家阔少,阴魂小鬼亲昵缠身,必然是他玩弄女性,让人强制堕胎太多,导致该出生的不能出生,也没法投胎,纷纷来寻他报仇来了。
我本来想走,但见到眼前情况,又担心陈诺和陈大刚遇到麻烦,转身再次进了门,掏出两张五灵清煞符给他们,吩咐他们一人一张戴身上。
陈诺咬着嘴唇,生气不搭理我,但还是乖乖把符给放身上了。
陈大刚瞅了一眼符,皱着眉说了声谢谢,随意地把符丢一边。
我见状,对陈大刚说:“陈总,你介绍人给陈诺的时候,也要擦亮眼睛。不是阴阳圈的人,可也不见得是啥好人。”说完,我转身出门。
阔少进门了,一错身,我手臂被他给扯住,他嘴角上扬,冷哼一声:“怎么着哥们?合着我刚跟未来的媳妇儿见第一面,你就来砸场子?!”
话音刚落,他身边五六个打手瞬间将我给团团围住,纷纷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我心中憋闷发堵。
陈大刚是药材商,买卖珍稀药材可以,但看人的眼光,等同于瞎子。
陈大刚见状,立马站了起来,谨小慎微地说道:“赵淳……他是小诺的朋友,你别为难他。”
听到赵淳这个名字,我瞬间了然。
难怪刚才看他的面相感觉非常之熟悉!
赵淳确实在苏城名头响亮。怎么说呢,相当于苏城王思聪。他的事迹,在苏城可谓人尽皆知。
前段时间,有个苏大的女学生,发微博控诉他强奸,闹得全城沸沸扬扬。全城人认为他多行不义必自毙,可能要熄火被抓。结果,女大学生发完微博,当天就死了,结论是自杀。
当然,至于女大学生到底是不是自杀,只有鬼才知道。
赵淳眉毛一挑:“陈大刚,没你这样办事的!你打眼卖了一棵假尸芝给涂老狗,人家要挑断你的手脚筋。不是我家出面保你,你现在可能都死在山里了!作为报答,你答应把小女儿嫁给我。我看在小丫头是市电视台的台花,带出去有点面子,勉强答应。可这好好的夜壶我还没端回家呢,别人先拆包装给尿了一壶。你竟然还叫我不要为难他?!”
卧槽!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陈大刚了!
弄药材天天惹事,惹完事之后就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
简直实力坑女儿!
陈诺闻言,脸色大变:“爸,到底是咋回事?!”
陈大刚脸色憋得通红,半晌没吭声,显然是默认了,随后才讪讪地补了一句:“小诺,赵淳人很不错,他会真心对你好……”
陈诺气得胸脯上下起伏,银牙紧咬,两行清泪又从脸颊滑落,说不出话来。
赵淳忙不迭摆摆手:“别介!事先申明,我不会真心对她好!老赵家是家族产业,台面上需要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当阔太,偶尔出席聚会露下脸啥的。我在外面,该怎么耍还是怎么耍。台花同志呢,晚上在家里当好夜壶,白天出去当好花瓶就行。”
他手下一帮人纷纷窃笑起来。
陈诺哪儿受得了这刺激,气得不行,抬手就给了赵淳一巴掌。
火辣辣的一巴掌!
他几个手下脸色大变,就要去抓陈诺。
但赵淳却扬了扬手,制止了他们,手势缓慢地抹了抹嘴角,瞅了一眼手掌里的血,冷笑一声:“带劲!”随后,他又转头问几个手下:“在你们的记忆中,世界上的女人,是不是连我妈都没打过我呢?”
那群手下纷纷回答:“是的,少爷。”
赵淳闻言,点了点头,转头问陈大刚:“这事儿咋解决呢?”
陈大刚已经吓得脸色煞白,对陈诺怒斥道:“你个蠢丫头,还不给赵淳道歉?!”
陈诺出离的愤怒:“要道歉你道!我是人,不会向畜牲道歉!”
说完,她一把拉起我的手:“何方,咱们走!”
“你个蠢丫头……”陈大刚表情痛苦,捂住胸口,赶忙又塞了两粒速效救心丸进嘴。
陈诺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到她爹没事,又扯着我往外走。
众打手却一把将我们给拦住了。
赵淳晃了晃颈脖子,无比阴毒地抽动了一下嘴角:“陈大刚,你女儿很有个性。依我看,以后结了婚也是个天天在我头上种草浇水的主。”
陈大刚捂住胸口,连忙解释,赵公子你千万别误会,小诺从小很乖……
赵淳没搭理他,摸了摸自己额头,边皱眉边喃喃自语地问道:“有点麻烦,到底咋解决呢?”
想了一会儿,他好像突然想到解决方案,满脸欣喜地猛一拍大腿:“这样吧!赵家之前保了你一次,算一千万。至于过了今天,涂老狗会不会弄死你,跟我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刚才呢,小浪蹄子打我一巴掌,算一千万,外加今晚陪我睡一觉,睡多了咱也没劲。至于这个敢给我戴绿帽子的王八犊子,先跪下磕头叫我三声爷爷,今晚我跟你女儿睡觉时,他在门口站岗,嘴里唱号子歌:同志们加把劲呀,唉嗨呦啊……。对,我没停,他唱歌也不能停。今天这事儿咱们就两清,拉几把倒!你看怎样?”
陈大刚脸色煞白,颤声求道:“赵公子,您不能这样……”
“我去你妈的!”
赵淳突然脸色陡变,狰狞凶残,抬脚猛踹陈大刚。
陈大刚猝不及防,惨呼一声,倒在地上。
陈诺急疯了,嘴里忙着爸,扑过去扶陈大刚。
赵淳神经病发作在电光火石之间。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
赵淳一边拿手指极限装逼地敲着桌子,一边指着我,对手下吩咐道:“阉割,现场阉割了他!”
几个打手听令,抽出砍刀就冲我袭来。
我气得不行,顺手抄起一条长凳,轮起来就朝那群打手砸去。
这几个打手,可能平日里跟着赵淳酒色财气纵身,手脚功夫甚至还不如归南鸣的保镖,三拳两脚就被我撂倒在地。
脱臼的脱臼。
打晕的打晕。
在地上惨呼连天。
赵淳显得无比震惊,随即脸色大变:“完了完了!你敢动手打我的人,你死了你死了……”说完,他立马往兜里摸手机。
我大步过去,抓起他的头,呼啦啦十几个耳光甩过去。
这货立马变得鼻青脸肿,但嘴里兀自不服:“有种……你给我一个电话……的时间……”
给你一个电话的时间?
哥们难得有机会收拾苏城最牛逼的富二代,会放过?
我把他压到椅子上,怒喝道:“老子给你起个头,赶紧唱号子歌,同志们加把劲呀,唉嗨呦啊……如果唱的不跑音,放了你!”
“你死了,你死了……”赵淳嘴巴飙血,仍在不停地念叨。
我见他还在装大尾巴狼,实在受不了,转身拎了一把刀,解开他的外裤。
赵淳顿时慌了,急急挣扎:“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想全家死绝吗……”
我冷哼一声:“知道,赵公子嘛!今天阉割的就是你,就地阉割!”
赵淳惊叫一声:“卧槽尼玛,你敢动?”
真嘴欠!
我猛地一巴掌再抽过去,他顿时晕了。
陈大刚在地上挣扎着说:“何方,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吗?!”
我也只是吓吓他,真让我动手阉割,咱也不敢。血呲呼啦不说,关键还恶心。
可眼前事已经惹了出来,想善终是不可能了。
这王八犊子只要还活着,以赵家在苏城的势力,不管明的暗的,必然会杀了我。甚至,陈诺和陈大刚也在劫难逃。
咋办呢?
我看到仍在赵淳身上非常兴奋地爬来爬去的几个小鬼,突然有了主意。
“啪!”一巴掌,再将他抽醒。
赵淳满脸糊血,狰狞笑道:“够胆!希望你能一直陪我玩下去!”
我笑了笑,咬破自己的中指血,念了一段开眼咒语,猛地点他眉心,对他说道:“哥们现在陪你做个好玩的游戏,你千万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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